對于刑向前的“不長眼”,厲辭是又放心又生氣。
放心的是那家夥衰成那樣,很難再翻身了。
生氣的是瞎的也太厲害了,竟然半點沒有認出阮唐來,那孫子何止是瞎了,簡直是沒長眼睛!
“有什麽好生氣的,認不出來才好,不是嗎?”阮唐說。
厲辭哼了一聲,沒說話。
當初就該多揍一次的,真是便宜那狗東西了。
他把阮唐送到地方後,才去了工地,他又包了幾個項目,也算是一個小老闆了,但除了買車的錢之外,錢都投入了新的項目。
當苟二等人問他什麽時候買房子把他們嫂子正式娶回家的時候,厲辭義正言辭,住哪兒不是住,媳婦兒的房子也是房子,怎麽就不能住?
誰讓他本來就是吃“阮”飯的!
别人隻有羨慕的份。
而另一邊,刑向前還記着别人說的有關阮唐的信息,到阮唐出現過的地方找她,結果不僅沒找到阮唐,還因爲鬼鬼祟祟被當成是人販子給抓了。
在省城挨了幾頓打,身上的傷就沒好全乎。
回來後說是靜養,但家裏什麽魚肉蛋的都買不起,天天吃着沒有油水的東西,根本供給不了自身需要的營養。
沒休息好不說,刑香蘭和刑香梅那麽一鬧,刑家是天天都在大戰,他又被波及,多了幾處傷。
這一次找人走關系不成,又挨了打。
如今的刑向前,是一身的傷,加上精神和心理都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哪裏還顧得上什麽面子。
阮唐喜歡穿白襯衫的他,那他就穿一身白襯衫,幹幹淨淨的,出現在她面前,就不信她不動心!
算盤打的是不錯,但阮唐早已不是之前的“阮唐”了。
别說他穿着白襯衫,他就是穿着西裝革履,那也是衣冠禽獸,阮唐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刑向前的出現對阮唐沒有造成任何影響,阮唐一天到晚還是忙着培育她的小幼苗。
厲辭依舊每天都要吃“幼苗”的醋,認爲阮唐放在幼苗上面的心思比花在他身上的還多,因此一直後悔自己當初爲什麽要選擇大棚。
雖然有了這一方面的工作是有了想通點,可他隻想賺錢,而阮唐先搞的是技術,之後才是賺錢!
加上他還投資了其他項目,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就更少了。
阮唐可不知道厲辭在想什麽,
她做的也不隻是培育這幾個月下來,一些花已經可以放到市場上賣了。
阮父他們都擔心這年頭很多人都在解決溫飽問題根本不會買花,還想着等阮唐的花草上市,就想方法多買幾盆,免得賣不出去她傷心。
就連厲辭,都有着同樣的想法。
畢竟他可親眼見證過省城一家很大的花店倒閉關門。
然而他們都想太多了!
阮唐還沒有買鋪面,她看中的是厲辭投資建的一個大商場,但還沒完工,所以她選了最大的菜市場,租了個很大的鋪位。
開始時知道花攤的人都在讨論,大冬天的,怎麽就那麽多嬌豔欲滴的花,阮唐也不嫌煩,就解釋自己的技術和培養方法,解惑的同時做宣傳。
知道的人越來越多,終于有對情侶按耐不住買了花回去,路上他們嗅着花香沉醉的樣子被拍了下來上了報紙。
情侶沒出名,“遇見”花攤卻一夜走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