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幾人一走,繞在阮唐他們那的人也都走了。
“怎麽回事他們……”阮唐嘟囔了一句。
褚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揉了揉她的頭發:“誰知道他們要做什麽,不理他們,先做題。”
在褚相收回手的瞬間,他往後看了一眼。
眼鏡同學正扶着眼鏡腿,一雙眼睛犀利地盯着他們,像是要在他們身上看出花兒一樣。
他咳了一聲,眼鏡同學立馬就移開了目光,還狀似不經意地說了一句,監守自盜?
褚相的身世他偶爾聽人說起過,是一個很厲害的老爺子的後人,因爲老爺子滿世界遊玩,所以才住在阮家。
阮唐的身體……她父母應該交代過褚相照顧好她,當然不隻是對她的安全的保護和健康的照顧,還有防備一些用心險惡的人。
但阮總和溫女士到底知不知道,他們把唯一的女兒交給了一個怎樣的人?
眼鏡同學倒不是看不起或者貶低褚相,他就是純粹的吃瓜心态,褚相的用意那麽明顯,也就腦子缺弦的張揚看不出來。
被識破了,褚相也沒半點兒心虛的樣子,反而教育眼睛同學:“好好學習,不要整天盯着别人,否則四個眼睛都不夠你用的。”
眼鏡同學:“……”
他沉默了片刻,又禮貌地說:“謝謝提醒。”
“褚相,你這裏寫的不太對呀……”
阮唐的聲音傳來,褚相才回過頭去,下一秒眼鏡同學就拿出手帕飛快地擦了一下額頭。
好險好險。
褚相總算沒有發怒!
……
柴樂樂一連很多天都沒來學校,很多人都在猜測,是不是簡家以權壓人,把柴樂樂給開除了。
但臨近期末,不管是哪個年級的人都忙着考試反倒是對八卦的關注少了,一旦考不好,過年家裏來親戚或者出門走親訪友就會變得格外尴尬。
當然,即便是考第一名的人,過年時也同樣尴尬。
但至少還有成績護身,不至于那麽慘!
阮唐和褚相是沒有走親訪友被逼着唱歌跳舞或表演節目這一恐怖未來的,但考試兩個人都很重要。
褚相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學習能力,再證明自己在其他方面的優秀,讓阮宗和我呢女士能看到他。
而阮唐是被月考後阮宗和溫女士邀請親朋一起爲她慶祝的喜悅打動了,雖然沒必要跟褚相争個高下,但名次提升那麽上百名讓父母開心還是可以的。
還有兩年多時間,要徐徐圖之。
一直到考試時,柴樂樂才回學校,但剛考完就走了。
也沒人打聽到什麽消息,隻有看到過她的人說柴樂樂氣色很不好看,似乎脖子上手腕上還有勒過的傷痕。
在他們考完試,期末總結大會上,崔靜柔終于做了深刻的檢讨。
這原本對她來說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但被老張開導之後,她又很認真地回想了韓老師諷刺她和老張時說的話,然後就沒那麽害怕了。
檢讨開始了,但不知不覺間,就朝着奇怪的方向偏了。
一場自我檢讨,竟然變成了彩虹屁大會,而被吹捧的對象則是曾經崔靜柔最讨厭的人——阮唐。
所有人:“……”
崔靜柔怕不是傻了,不然怎麽會爲阮唐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