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厚此薄彼,誰比得上你?”
語氣嘲諷,聲音冰冷漠然:“能狠心殺死第一個孩子,爲什麽不把這個也殺死?否則你還怎麽嫁第四個富商?”
又看向巫蕊:“聽說她很快又要離婚了,不知道再嫁之前,她會不會像是對待我一樣,爲了擺脫你而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不過大拖油瓶處理起來比小拖油瓶要費事的多,真難想象她會做什麽。”
話落,整個大廳都靜了下來。
巫音臉上的優雅高貴,在一瞬間變得支離破碎,她臉上閃過難堪和羞恥,有些發狠地瞪着阮唐:“你知道什麽!”
而巫蕊,則吓得白了臉色,渾身冰冷,背後發涼,根本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因爲她十分清楚她的母親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至于其他人,則多是驚訝和詫異。
包括言摯在内,他們都沒有想到阮唐會這麽冷靜冷漠地看待她的身世問題。
“我知道什麽?”阮唐緩緩起身,一步步走到巫音身邊,彎下腰,俯身道她耳邊,說了一句,“我沒有病死,也沒有意外死掉,又活着回來了,你以爲我知道什麽?”
說話的同時,她還用精神力下了暗示。
巫音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脖子也跟着縮了縮。
她說她什麽都知道。
一個小嬰兒,怎麽會什麽都知道?
像她們娛樂圈混的人,不少人都很迷信鬼神之類的東西,甚至很多女明星還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替她做各種事。
巫音在這方面尤其迷信。
現在聽到阮唐的話,看着她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整個人便都慌了,難道她是死了後又複活了?
明明丢掉她的時候隻剩下一口氣,都活不了了的!
想到這,她不敢再去看阮唐的眼睛,更不敢再靠近阮唐。
就在她渾身發抖想要推開阮唐的時候,阮唐卻直起身,退開兩步,又回到了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言老爺子和言钊都奇怪地看着這一幕,根本不明白爲什麽阮唐一句話會讓巫音吓成那樣。
但言摯和容謹墨都明白了,巫蕊也明白了。
因爲當初的巫音,确實動了殺心,要把阮唐這個小拖油瓶給殺死的!
丢掉阮唐的時候,她十分确信阮唐不可能活下來,所以才會在阮唐說出那句帶着暗示警告的話之後吓得渾身哆嗦仿佛失了魂一樣。
“好啊,真是好,你們可真是天生一對!”言摯咬着牙發出了沙啞陰鸷的聲音,更是讓巫音和言钊都變了臉色。
想到言摯的手段,言钊也顧不得什麽面子尊嚴,直接跪到了言老爺子腳下,哭喊道:“爸,你原諒我,我知道錯了啊,你救救我,不然言摯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如果不是他非要離婚,那孩子就不會分開,巫音也沒機會殺死阮唐,也就不會有今天。
他知道言摯記仇,尤其是在這件事上,爲了活命,也是拼了。
“你個畜生!”知道真相的言老爺子本來就滿腔怒火,看到言钊沒半點悔意隻想着脫離眼前的困境,更是氣急,擡手一拐杖就打在了言钊的頭上。
言钊頭破血流,差點暈過去。
言老爺子卻沒理會,反而對巫音道:“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你們好自爲之!”
他老了,這個家有了新的主人。
言摯會怎麽做,沒人能管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