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女孩隻是被吓到了的話,韓靜文就能用驚恐失色來描述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個男人看她的那一眼。
但她能感覺到那個人對她的厭惡和冷漠,眼神看着她的時候沒有一絲感情,仿佛看着一隻随時都能被碾死的蝼蟻一樣。
韓靜文不知道自己被霍恕盯上的原因,但她卻快要吓死了。
霍恕在村裏的名聲很不好,說是惡霸都擡舉他了,在村裏人眼裏,霍恕是和閻王爺一樣的存在!
之前有人偷了霍恕家的東西,他便放開了門,讓小偷随便偷。
等到時機夠了,才找去偷東西那家,不僅拿回了自己的東西,還當着那家人和村裏人的面吧小偷的兩隻手給砍了下來。
據說砍手的時候霍恕拿着一把不鋒利的刀,也讓小弟一直抓着小偷不讓他暈過去,就是爲了折磨那個人。
這一出殘忍狠毒的殺雞儆猴,直接震懾了所有人。
那家人吓得連去報警都不敢。
一來偷東西可是會被斃的,而他們家裏好幾個都偷過東西,鬧大了他們也逃不了幹系。
二來,霍恕家裏人在十年前一場洪水中淹死了,隻活了他一個。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霍恕一個人,無牽無挂。
霍恕可以拼了一條命不要,他們還有家有室有子孫,他們惹不起!
自那之後,霍恕的東西,别說是從山上抓的兔子和野雞,就是一根針一根線,随便放在哪兒,别說碰了,很多人連看都不敢看!
霍恕脾氣怪,兇狠,殘暴,不怕死,這是村裏人一緻的評價。
開始大家隻以爲他隻對男人狠,不會對付女人。
三年前,一個丈夫去世後按耐不住寂寞的寡婦,看中了霍恕,就成天地到霍恕家門口轉,給别人一種霍恕和她有關系的感覺。
甚至還不惜送上門陷害霍恕,結果,霍恕直接叫了幾個小弟,把那個女人往闆車上一綁,送去了縣裏。
那個寡婦沒想到會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從村裏到縣城,霍恕的小弟一路都在宣傳她的光榮事迹,她的臉早就丢盡了。
到了局裏,對上審問犯人時格外嚴肅犀利的公安人員,她更是承受不住壓力,一害怕緊張,就什麽都交代了。
不是霍恕打她的主意,而是她心術不正,一直都在打霍恕的主意,想要讓霍恕背黑鍋,想要讓霍恕當替罪羊而已。
霍恕離開了,寡婦卻留在了局裏。
如果婆家人爲她說好話求情,可能她的日子還會好過一點。
可他丈夫是家裏的頂梁柱,是全家人的希望,所有人都在爲他的去世而傷心難過,知道寡婦竟然不知檢點地勾引男人,不撕了她就不錯了。
求情,是不可能的!
這家人回了村裏,還專門找到霍恕道歉,讓他不要記恨他們,他們可什麽都不知道,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做的。
霍恕自然不會牽扯無辜的人。
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從那時開始,整個村子的人,除了那三個小弟之外,包括村長在内的其他人都怕極了霍恕。
見到霍恕都會繞着走。
生怕不小心得罪了霍恕而落得一個雙手分家的下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