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回學校上了一周的課,國慶一到,又放假了。
新同學彼此間還不是很熟悉,有人提議假期組織一個活動,要求全體人員都參加,通過交流相處,加深彼此間的認識和了解,增加團隊的凝固力和榮譽感等等。
阮唐作爲班級的一員,自然也算在其中。
但阮家人聽到消息的第一反應都是怎麽說服她放棄參加這個活動。
集體活動隻是限于學生而已,家長又不能跟去,保镖助理跟着又會被說是炫富嬌貴什麽的,沒人跟的話萬一出點什麽事都不能第一時間知道處理……
他們當家長的,也是心累。
以往阮唐要麽聽話要麽說服,現在有個比她還不着調的爸爸,當然要讓他發揮一下父愛了。
頭一次被女兒求助的唐修:“……”
這世上還有能忍心拒絕女兒的父親?簡直不能理解。
反正阮唐一看他,他就心軟了。
隻要阮唐開口,要什麽他給什麽!
更别提,阮唐隻是想讓他說服家裏那幾個閑着沒事瞎操心的人。
晚飯結束,阮唐和顔正郗兩個去打遊戲了,唐修便提出了這個問題。
每每這時候,餐桌都能變成會議桌,變成他的主場。
他從每一個生病的人的角度出發,揭秘他們孤獨又不安的内心,展現他們的渴望與追求。
說的阮馨樂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難道她爲了女兒好限制她的一些行動其實是在侵犯她的正當權益,傷害她幼小的心靈嗎?
顧天行同樣如此,他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保護糖糖,但糖糖,真的需要他們那樣連喘息都艱難的愛嗎?
顔祎深谙唐修那張嘴颠倒黑白的能力,自知吵不過他還會将矛盾升華,所以聰明地沒有開口。
于是,唐修便進入了主題。
阮唐可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其他孩子都能正常的交友玩樂她爲什麽不行?
這不讓她做那不讓她玩,處處都在提醒着她其實她和正常的人不一樣,久而久之她心理出現問題都非常有可能,更别提她會猜出自己是生病了。
阮馨樂顧天行:“……”
鋪墊結束,唐修提議讓阮唐也和同學出去玩,安全就交給顔正郗負責。
阮馨樂:“他們班級的規定是不能帶家人。”
那樣别人會怎麽看待糖糖,說她長不大,說她嬌滴滴,連班級活動都要人跟着,隻會讓她更加無法融入團體。
唐修又開始鄙視了:“小郗什麽時候變成家人了?”
阮馨樂看顔祎,他們結婚了,小郗這個義子也算她半個兒子,說是家人沒毛病……吧。
唐修一言難盡地看了眼衆人,恨鐵不成鋼簡直:“他連糖糖都沒追到手算個屁的家人,大學活動的确不讓帶家長,但男朋友跟着總沒錯吧?”
顧天行阮馨樂顔祎:“……”
天底下竟然有這麽一個恨不得将女兒嫁出去的爹?
剛巧要拿水果吃的眼顔正郗和阮唐:“……”
阮唐心想她什麽時候承認有個男朋友了?
顔正郗卻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以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與激動喊道:“修叔,嶽父,我可以的。”
顔正郗:我可以!
阮唐:媽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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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