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琉倒是能通過三國驿館西南方向的一個峽谷,直通白齊。
宗政元派人前去打探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峽谷早就成了一條死路。
峽谷中,不是堆積的山石,就是一個個湖泊,别說攻打白齊,大軍光是走到白齊,估計都要累死!
十幾年前的白齊,還在外界來往,怎麽會突然間,就将自己封閉起來呢?!
能進入白齊的,就那麽幾條路,南琉的使臣到了三國驿館,就停下了,因爲驿館的館主明确表示,非白齊人,進入白齊,不管是什麽身份,一律殺無赦!
就連三國驿館白齊的館長,也不能進入白齊境内。
“這些年,天災,人禍都有,山崩地裂,都時有發生,所以不是白齊不想與外界聯絡,也是沒有辦法。”白齊館長無奈的開口。
“就沒有别的路,可以通往白齊嗎?”
“沒有,都是一些陡峭的山路,你各位,有身手還好,沒有身手的,走起來都難,更加提,行軍打仗了。”白齊館長搖搖頭,提着水壺走開了。
他雖然是白齊的驿館館長,但是他并不是白齊人,對白齊也知道的甚少,根本也沒有什麽拉攏的價值。
這樣的情況,讓南琉與西楚,陷入僵局!
隻能與白齊,近一步交涉!希望白齊,能主動将容泫擒拿,送出白齊!
聽這些傳言,就能感覺得出,白齊非常的排外,容泫一個外人,或許都不敢進入白齊境内,隻是藏于深山這中!
南琉,皇宮,禦書房。
“皇上,這是前往白齊的使臣,剛剛傳來消息。”
“嗯!”宗政元接過,掃了一遍,“容泫就像個喪家之犬,暫且讓他多活一雄段時間,最主要的是西楚!楚傾皇狼子野心,一心想要收複西楚江北的半壁江山!他的用意很明顯,就是那一處鐵礦!”
宗政元說這一翻話的時候,似乎忘記了,他之前爲了除掉容泫,是願意歸還那些土地的!
“皇上,西楚現在的國力,是絕不可能與南琉抗衡的!鐵礦非南琉莫屬!”
“隻是,西楚境内,時疫爆發,上一次前去的人,有不少人染上了。”宗政元歎了一口氣。
他知道,西楚那不是時疫,是楚傾皇下的毒!
可是他隻能默認,這件事情,一但暴出來,對他沒有一點好處。
現在這個鐵礦互不相讓,西楚不敢動,南琉不能動,也隻能先這樣僵持着。
“皇上,最近太子在朝中,頗受好評,百官無不交口稱贊,依臣看,十四皇子聰穎過人,可捏大任。”
宗政元擡起頭,朝面前的這位老臣望去,這是他繼位時,提拔起來的心腹,這麽多年來,一直對他忠心耿耿。
能爲十四皇子說這樣的話,可見十四皇子的确是個有才能的!
隻可惜,十四皇子養在皇後名下。
近來,他派人一直在朝中打壓靳氏,明眼人都知道,他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