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睡的哪裏酸疼了,又要賴他是不是做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就在此時,離他們五裏之外的後方,正在上演着一場慘烈的撕殺!
直到最後一個人,倒在血泊中,暗衛上前,一個一個檢查,發現這些人身上,一點可以推斷身份信息的證物都沒有!
“頭,查不出身份。”
“既然查不出來,就按主子的吩咐,敢靠近,全都殺了!”
“是!”
這些暗衛,再次隐入暗處,警惕看着四周的環境,隻要遇到可疑的,他們絕不留活口!
鏡月兮與容泫這一路行來,不管到什麽地方都能引起不小的轟動!特别是鏡月兮,從來都不知道低調爲何物。
身邊有容泫這麽一個妻奴,不知道引來多少羨慕嫉妒恨!
也因爲身邊有容泫這麽一個妻奴,多少男子,都對她退避三舍,看上一眼都覺得小命都去了半條。
他們兩個這一路上的行程,宗政元清清楚楚,這是在向全世界宣揚嗎?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讓他更氣憤的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查,他還沒用弄清楚容泫究竟有多強的實力。這麽多年來,他一直都沒有懷疑過容泫,從來都不将容泫當成是一個禍患!
“皇上,婉妃娘娘求見。”
“讓她進來。”宗政元将桌上的資料全都蓋好,緩步走到一旁的如軟榻上。
清河走了進來,笑顔如花,在看到宗政元神色不好的時候,笑容立即隐了去。
“皇上又在爲何事煩心?”
宗政元伸手,将她摟在懷裏,“朕在一個月前,就派人去迎容泫回帝城,他到好,帶着鏡月兮前去遊山玩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這件事情,清河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的目光微寒了幾分。
“臣妾覺得,陌王與鏡月兮成婚,總讓臣妾覺得有些不簡單,要是鏡月宗的宗主,還有一個兒子,鏡月宗後繼有人也罷了,可是偏偏鏡月宗就這麽一個嫡出大小姐,鏡月宗與皇室早有約定,皇室不能插手他們内部的事情,臣妾覺得,這個規定也該改改了。”
這些話,正合宗政元的意。
“十六國,有宗門的也不少,現在哪個宗門,不都是聽從他國皇上的号令,遠的不說,北越,西楚,不就是這樣嗎?偏偏一個鏡月宗,就要特立獨行!依臣妾看,他們就是有點不将皇上放在眼裏。”
“鏡月宗當初,可在所有宗門這中,最強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約定。”宗政元握着清河的手,淡聲說道。
“那現在呢?”清河反問了一句。
“現在……”宗政元沒有将剩下的話說出來,“朕的内閣,還差一位重要的位置,在朝中,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人選,當年鏡月豐也曾入朝爲官,朕覺得,鏡月初正合适。”
“皇上英明!鏡月宗早就應該歸皇上所管了,實力大不如以前不說,還擺着個臭架子!”清河繼續落進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