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這面具要是摘下來,西楚的那個病美人,還不嗷一聲撲上來。”
好聲情并茂!容泫看着她伸着兩隻手,作勢要撲他的樣子,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我可是潔身自好!這件事情,可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拒絕任何無理由的連帶責任。”容泫立即表明立場,生怕這小東西,一渾起來,把他又給記恨上了。
他現在,可是視一切異性,如同洪水猛獸!
“放心吧,這一次,和你沒關系!”鏡月兮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現在,還有沒有對我有那種心思?”
“什麽心思?”鏡月兮歪着頭朝他詢問道。
“就是這樣,嗷的一聲就撲上來!”容泫說完,将她直接抱了起來,兩人笑着滾在一旁的軟榻上。
景琰遠遠的聽着那一陣歡笑聲,走到窗前,看着對面的房間。
鲛人的世界裏,隻有繁衍,更是以雌性爲尊。
他突然搖了搖頭,不想再去回想有關于東海的一切。
……
南琉
宗政元下了早朝,一般就去月華宮,幾乎已經快成了夜夜留宿。
他的前半生,在提心吊膽這中渡過,繼位之後,他更不敢調以輕心,現在,他覺得他已經穩坐皇位那麽多年,适當的可以放松一下了。
也是清河的年輕的身體,就像是一股新鮮的血液一樣,注入到了他的體内,讓他又有了一種血氣方剛的感覺。
清河在一旁恭順的侍候着宗政元,從一開始,她恨,她怕,她覺得萬分屈辱,到現在,她已經适應了,她甚至,可以讨好宗政元的歡心。
如果,能将一個帝王握在手中,其它事情,或許隻要稍稍用心,便能事半功倍。
“今日,傳來消息,容泫與鏡月兮已經到達西楚。”
清河一動聲色的将一旁的茶端到宗政元面前,宗政元突然握着她的手,滾燙的茶水漸在她手背上,她隻是皺了一下眉宇。
“聽說,他之前已經将雪果送回帝城了?”清河輕聲問道。
“容泫一次又一次讓朕刮目相看,原本,朕以爲,他就是一個随時都會死的病秧子,現在看來,全然不是這麽回事。”
“皇上,臣妾覺得,陌王最近,的确是與之前不同了。”
“你覺得有何不同?”
“不知道,臣妾也說不上來,總感覺,太子失蹤和六皇子流放過後,他便不同了。皇上饒恕臣妾之前的隐瞞,臣妾要嫁陌王,其實不全然是爲了我母妃給我的那份婚書,還因爲,臣妾在走投無路,險些喪命的時候,被陌王救過。”
宗政元眉宇微緊,握着清河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你是說,你以前,見過陌王?”
“沒錯!就在我父皇戰死沙場不久,邊境十分混亂,臣妾逃出禦王府沒幾日,就在臣妾遇歹人,命懸一線的時候,陌王帶着幾個黑衣人,及時出來,救了臣妾,臣妾所見的他,并不是毀了容貌,也并未殘了雙腿,甚至,還有很強的能力。”清河說完,立即走到宗政元面前,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