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擔心胥墨會這樣,所以這一次,将四位師尊全都叫了過來,一同商議鏡月兮的事情!
“胥墨,你要以大局爲重!”
“大局?誰的大局?那是你們的大局,我的大局,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徒弟,被你們往死裏坑啊!”胥墨冷聲回應。
“鏡月初繼續擔當執掌一職,我會聽取你們的意見,但是鏡月這個禍患,我一定要處理!”鏡月辰沉聲說道。
“胥墨,宗主并未要鏡月兮的命,哪一個要逐出宗門的弟子,不是要廢掉魂力和經脈!這是門規!”清源怒聲說道。
“是啊,胥墨!你護着徒弟,可是那些被鏡月兮廢掉的宗門弟子呢?他們又誰去護着?又誰爲他讨個公道?”元朔也朝胥墨質問道。
“胥墨,你護徒之情,我能理解,但是總要講個公道。”無崖也開口道。
現在,屋内的幾人,已經形成一邊倒的局勢,隻有胥墨一人,勢單力孤。
“公道?”胥墨笑着反問,“各位都是宗門的師尊,應該比誰都明白,什麽叫弱肉強食!宗主下令,讓那麽多四階魂力的弟子,對付我的徒兒,你們覺得,那個時候,公道又站在誰的立場上?”
面對胥墨的質問,沒有一人出聲。
“那日的事情,無非就是兩種結果!一,我的徒弟,被人打傷,或者,直接就被廢了!二,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很公平嘛,技不如人,活該被打,被廢!在坐的各位,誰都想做那個強者吧?”
這一句話,更是讓所有人者啞口無言。
“如果,我們也相信,公道的話,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地位!”胥墨怒聲說道,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我的立場,很明确,鏡月初繼續擔當執掌與代宗主,我護我徒弟,雖然她不再是鏡月府的大小姐,但是,她們我胥墨行過收徒大禮,收下的徒弟!”
說完,胥墨轉身離去。
“這個胥墨!他也事非不分了嗎?”清源指着胥墨的背影,一臉無奈。
其他兩人的目光,朝鏡月辰望去,仿佛在等着鏡月辰,做最後的決斷。
“鏡月初繼續宗門,鏡月豐便留在府上吧,府中的大小事務,也需要打理!至于鏡月兮……”鏡月辰的語氣,陡然變得清冷了幾分。
清源等人,靜靜的等着這道命令。
“有勞幾位,替我清理門戶!動用宗門門規,懲罰鏡月兮這個禍害!”鏡月辰一字一說道。
“宗主,胥墨他……”
“如果,胥墨非要這選擇,我也沒有辦法,你們三個,對他們二個,沒有勝算嗎?”鏡月辰朝面前的幾分反問道。
“我牽制胥墨,你們兩個對付鏡月兮。”清源朝身旁的兩人說道。
“也隻能這樣了,胥墨就算是要恨,就恨我們好了,我們也是爲了鏡月宗着想,鏡月兮性格太過強硬,隻怕會經鏡月宗招禍!再說,一個女孩子家,遲早都是要是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