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一段時間,鏡月初對鏡月宗的作爲,幾位師尊都是有目共睹的!
說鏡月兮,他們無話可說,因爲鏡月兮的行爲,畢竟讓人有争議,但是鏡月初,所作的一切,讓人無可以厚非啊!
在坐的幾人,哪個不知道,鏡月豐鏡月宗的所作的爲,要不是事情敗露,恐怕鏡月宗都是要毀在鏡月豐的手裏了!
也就是宗主還覺得,鏡月豐是無辜的。
礙于他的身體狀況,他們都是還沒有機會将宗門内這幾日子所查的事情,一一彙報給宗主。
“宗主的意思是?”胥墨的聲音已經沉了幾分,對于鏡月辰,他的心中有些無法形容的失望。
難道,真的是老糊塗了嗎?
“鏡月兮留在宗門,遲早是一個禍害,既然她已經自願逐出鏡月一族的族譜,以後,她與鏡月一族,于無任何關系!并且,将她按宗門的規矩,逐出宗門!”
“不可!”胥墨立即阻止!
一旁的幾人,張了張嘴,并沒有勸阻,隻是處置一個鏡月兮而已,他們親眼見鏡月兮那嚣張的樣子,留在宗門,并非是什麽好事。
“另外,鏡月初是非不分,沒有能力勝任執掌之位,執掌之位,還有鏡月豐負責,胥墨暫爲代宗主,打理宗門的一切事務!”
“宗主三思啊!”清源立即喊道:“若說鏡月兮有錯,可是大公子鏡月初爲宗門所做的一切,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而鏡月豐,有錯在身,再應不再委以重任!”
“是啊,宗主,清源說的沒錯!請宗主收回成命!”
“回宗主,胥墨自認無能,不能任代理宗主之位,還請宗主,收回成命!”胥墨也拱手說道。
鏡月辰看着面前的幾人,暗暗握怪雙拳。
“今日讓幾位來,是因爲我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們,我雖然是鏡月宗的宗主,但是也是由你們幾個,我才有今日的地位!”鏡月辰沉聲說道。
“宗主對了我等的信任,我們都是清楚,正是因爲這樣,我們才要對宗主負責,才要對鏡月宗負責!”
“是啊,宗主,如果您執意要鏡月豐回宗門,恐怕會将鏡月宗就此斷送啊!”元朔這一句話,絕非是危言聳聽!
“宗主,我同意,将鏡月兮按宗門門規,處置鏡月兮,但是執掌之位,一定要鏡月初才能勝任!”
“放屁!”胥墨突然開口,這幾人,是當着他的面,要往他的小徒弟往死裏整嗎?
還按宗門門規來處置!那可是要廢掉魂力與經脈,再逐出宗門!
“胥墨,你說誰呢?”
“你們要處置我的徒兒,可曾問過我的意見?”胥墨怒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怎麽安排宗門的事情,但是,誰敢動我的徒兒,一根頭發,别怪我翻臉無情!”
“胥墨,你這是要内亂嗎?”清源怒聲喝道。
“不敢!”胥墨淡聲說道:“我将鏡月兮收爲徒弟的那一天起,就要對她負責到底,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