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鏡月辰朝鏡月兮吩咐道。
鏡月兮轉身離去。
鏡月辰看着那道桀骜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難道這就是天意?
“宗主,不如讓大公子回到宗門,二公子雖然協助處理宗門事務,但是畢竟,二公子還在朝爲官,分身乏術。”
“這件事情,我再斟酌斟酌,胥墨,你先退下吧。”鏡月辰揮了揮手,坐在椅子上,心事重重。
鏡月兮走出南院,唇角揚起一抹淺笑。
“娘親,你在想什麽啊?”
“雖然抓了一手爛牌,好好玩下去,也能杠上開花。”
“寶寶聽不懂。”
……
轉眼間,距離承安寺一行,已經有十日時間。
最後一日傍晚,鏡月豐匆匆來太子府複命。
“參見太子殿下。”
“承安寺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宗政晔正在破着一局殘棋,頭都沒擡一下。
“回殿下,事情已經查清了,是姝兒治下不嚴,出了一個包藏賊心的東西,與外面三教九流的人私通,并且經常盜取府中的珍貴物件,那日大小姐換下衣物,那賤婢便起了歪心,竟然穿着大小姐的衣服前去與些人私會,後來,因爲分不均髒物,便下狠手,殺了那些人。并且,想嫁禍給大小姐。”鏡月豐仔仔細細的将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宗政晔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轉過身來看着鏡月豐。
鏡月豐頓時遞上一件證詞,“這是那賤婢死前所供,不家她家人的證詞,死在破屋舍的人的身份,也全都查清楚了。”
宗政晔接過,一頁一頁過目,“那個婢女死了?”
“被押回去之後不久,就畏罪自殺了,目前她的家人,都被關押了起來聽候發落。”鏡月豐的心中,頓時有些緊張。
“查清楚就好,至從六皇子回帝城之後,便攪動人心,朝中有些人就開始蠢蠢欲動,我将整個帝城的安防全都交給你,你應該知道,責任重大。”
“太子殿下放心,臣一定竭盡所能,不負太子殿下重望。”鏡月豐立即表明心志。
宗政晔将這些證詞扔向一旁,隻要不是有人想要針對他就好,因爲他的大意,丢了十裏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非議此事,承世寺發生的事情,總算是能讓他安心了。
“殿下,姝兒還讓臣帶句話給殿下,謝謝殿下派太醫入府照料。”
一提起這事,宗政晔的眉宇又擰的緊緊的。
憑鏡月兮怎麽可能安然無恙的從藏寶閣裏出來,受傷的卻是鏡月姝?六皇子是與他一同前去的,絕不可能在背後做手腳。
“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宗政晔沉聲詢問。
“回殿下,據姝兒說,那晚,一定是鏡月兮暗中下手,她沒有防備才會受了這麽重的傷。”
“這麽說來,這個鏡月兮并不是一個廢物。”
鏡月豐見太子神色微變,生怕太子會對鏡月兮另眼相看,頓時說道:“這種疑慮,老太爺也有,早已經派胥墨前去試探,這鏡月兮真的是沒一點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