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南宮摘星也怕被深淵魔蛙的毒沾染到,所以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玉佛盒把深淵魔蛙扣住先。
這玉佛盒是聖潔之物,盒子純靈玉打造,外面刻着佛尊,能隔絕一切毒物,大小正好能罩上那深淵魔蛙。
啪的一聲,玉佛盒直接扣到了地上,完完整整的罩住了深淵魔蛙,魔蛙不明就裏,迷茫的在玉佛盒裏不停呱呱直叫。
南宮摘星高興的掐着腰,爲自己的機智豎起了大拇指,然而得意了還沒一秒。
黑色的水潭中直接噴起數個水柱,蹭的一聲,一隻房子大小的深淵魔蛙從水潭裏直接蹦到了岸上,就在離南宮摘星幾丈遠的地方。
江樓月在遠處看到那隻奇大無比的深淵魔蛙,不禁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哎拉他卻不聽,這回攤上大麻煩了。
這魔蛙渾身洋溢着若有若無的黑色水霧,靈力強大到剛一上岸就讓人江樓月感覺到它的壓迫感,這魔蛙怕是再修煉個幾百年都能飛升變仙蛙了,想到這江樓月不由得拿出用靈光石剛練出來沒多久的那雙鞋子,由于這鞋子穿起來行進如飛,江樓月便給它起了個神行鞋的名字。
魔蛙張開口呱的叫了一聲,帶起一陣狂風,把水潭周圍的灌木草葉吹的悉悉索索響個不停,南宮摘星的頭發都被吹散了。
隻見南宮摘星臉色發白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家夥顫音道:“那個,這底下的是你兒子?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就放了它。”
但還沒等南宮摘星行動,巨大的魔蛙就從嘴裏吐出一柱黑水沖到地上的玉佛盒上。
啪的一聲,盒子直接被黑水腐蝕出裂紋,接着就碎了開來。
南宮摘星的汗流的更快了,這玉佛盒傳說是能阻隔任何毒物的,結果就這麽被魔蛙的一口黑水給融了,而且這毒蛙的個頭實在大的讓人無法直視,别說抓它了,不被它吃了都得謝天謝地了。
巨魔蛙的兒子從玉佛盒裏出來後,又不停的呱呱了幾聲,似乎是在抱怨南宮摘星抓它。
巨魔蛙眼睛露出一絲憤怒,一張口,帶着腥味的大舌頭直接卷向南宮摘星,在這千軍一發之際,江樓月踩着神行鞋到了南宮摘星一邊,拉着南宮摘星便跑。
巨魔蛙的舌頭拐着彎的追江樓月,但速度還是不及江樓月。
而江樓月頭也不回,直接拎着南宮摘星沿着一個方向一直跑路。
終于感覺到後面沒了動靜,江樓月才反身看了一眼,确定巨魔蛙沒追上來後,才停了下來。
南宮摘星被剛才的巨魔蛙吓得不輕,喘着氣道:“我的天,剛才那深淵魔蛙少說也能頂個半步仙人八重的高手了吧,再練上些日子沒準就成第一隻渡劫的蛙了。”
“我看到水潭裏有些不對勁,那麽大的黑色氣泡,明顯裏面有東西要出來,你還跑過去。”
不過江樓月剛說完這句,轉念一想,南宮摘星完全是救夏桐心切才行事如此沖動,換做平日,他肯定是最沉穩縮在最後面的一個,不由得繞過這話題,不再責備南宮摘星。
“這麽大一隻魔淵毒蛙,想想都後怕,真不知道當初悠夫人是怎麽弄到魔蛙毒的。”南宮摘星歎氣無奈道。
“她有辦法弄到,我們就一定也能有法子。”江樓月這點還是比較樂觀。
“按理說你身上穿有仙靈甲這樣的好東西,是可以直面那魔蛙的毒不受影響的,但我就怕它不按常理出牌,不用亂七八糟的毒攻擊你,而是一口把你給吞了,那就壞了事了。”南宮摘星剛提出個方案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大的我們對付不了,小的應該不難,我用銘符試試。”江樓月嘴角微微一笑,立時有了辦法。
絕命蓮華符,雖然不能保證這銘符對修爲這麽強的大魔蛙一定有用,但隻要能拖住大魔蛙的時間,就足夠對那個小魔蛙下手了。
選了一處比較适合的地方,放置好銘符,然後南宮摘星就自願申當誘餌,跑去誘引魔蛙了。
黑水潭邊,大小魔蛙都已經不見,顯然是已經回到黑水裏去了。
南宮摘星吹了個口哨,沒有任何回應,水潭裏連個泡泡都沒冒,魔蛙對南宮摘星似乎連點興趣都沒。
南宮摘星于是開始站在水潭邊上破口大罵,問候魔蛙的蛙子蛙孫,畢竟是修爲那麽高的怪物,靈性高的很,定然聽得懂人話。
果不其然,在南宮摘星的不停咒罵下,魔蛙終于蹦了出來,嘴巴氣的一鼓一鼓的,朝着南宮摘星怪叫了兩聲。
南宮摘星雖然一身半步仙人八重的修爲,但他的能耐盡數用在了摘星落月手上,平時跟人鬥,還能奪一把法器戲耍戲耍對方。
但現在對手是個魔淵毒蛙,總不能上去用手摸它吧,而且那看着就讓人不舒服的外表,和黏糊糊的外貌,實在是讓南宮摘星無從下手,最主要的是魔蛙壓根也沒什麽法器。
真論起來毒蛙的法器也就是那長舌頭了。
長滿黑苔的寬舌頭,看一眼就已經醉了,更别說用手摸了。
南宮摘星發現已經成功惹怒魔淵毒蛙,二話不說,奔着設置好的陷阱就去。
邊跑着還不忘記嘴上嘲諷兩句,免得它像上次一樣,追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終于把魔淵毒蛙引到了銘符安置好的地方,爲了确保幹掉這隻魔蛙,江樓月直接在地上貼了三張絕命蓮華符,如果這都搞不定它的話,可以跑路放棄了。
江樓月顯然高估了這隻魔淵毒蛙,魔獸雖然肉體強悍,靈力強大,但他們都有個普遍的特點就是精神力低下。
在這種情況下,絕命蓮華符的威力便被進行了放大,魔蛙走進符陣就立馬進入了可怕的幻境。
爲了怕被毒蛙死後的血污沾染到,畢竟這種劇毒魔獸的血一向也都是奇毒無比,因此江樓月和南宮摘星都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