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能回過大乾,這番回去,爲了保持低調,不引起注意,江樓月等人稍微裝扮了一番出現在大乾王城。
帝九宸帶着個獸皮花帽,穿着個元寶馬甲,黏着一撮黑色的小胡子,俨然家境殷實的生意人。
江樓月則是頭發盤起,一身金銀玉飾,站在帝九宸旁邊。
帝虞城手持着個馬鞭,穿着灰色土襖,趕着一輛馬車,馬車裏坐着被抹了腮紅,藍襖紅裙,腦袋上豎着個粗粗小辮的阮青。
阮青本就長的不好看,這麽一男扮女裝,更是醜陋,一個世間少有的讓人一看就不忍直視的女人就這麽出現了。
“我說小九和樓月,你們讓叔扮個馬夫是什麽意思,叔可比你們有錢啊,當個馬夫也就算了,把阮青打扮成叔的女兒又是個什麽意思,叔的女兒要是長這麽醜,叔就跳河自盡!”
帝虞城不停抱怨。
“既然是你粗心大意,讓阮青鑽了空子偷了八陣旗,就該負起責任,所以看守阮青的事就交給你了。”
馬車趕到一座酒樓下,酒樓處在繁華路口,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帝九宸看了眼酒樓上的牌匾“金翅酒樓”。
“許久沒來了,我們進去吃完再回皇宮。”說完和江樓月先走了進去。
帝虞城停好馬車,店小二看到來的人是富貴人,連忙迎出來,準備扶車裏面的阮青下馬車。
結果往車裏面一看,吓的小二連退三步喃喃自語道:“我的乖乖,我沒看錯吧,天下竟然有這麽醜的女子。”
啪的一聲響,帝虞城手裏馬鞭一抽。
“我說你怎麽說話呢,覺得我家閨女醜?”帝虞城一副很認真的态度,演的像模像樣。
“不不不。”小二嘴上不承認,心裏卻嘀咕,這麽醜的女人,合計着整個大乾都找不到第二個了。
帝九宸看到十七叔這麽久沒進來,以爲出了什麽事,結果走出來一看,發現帝虞城在捉弄阮青。
帝九宸一摸自己的小胡子道:“虞城管家,你跟我也有些年歲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女兒也不小了,該給她找個男人了,這小二長的不錯,我去跟掌櫃談談,定個婚事。”
小二一聽慌了:“客官您别玩笑了,您車夫女兒這麽漂亮,小二我實在配不上。”
帝九宸掏出一袋子金币:“小二,隻要你點頭答應這婚事,金币全是你的。”
小二看着那金币,口水都快流了出來,自己當小二當大半輩子也賺不那麽多錢啊。
不禁有往車裏看了看那阮青,不過這一看,又認慫了,面露痛苦之色道:“算了客官,您還是吃飯吧。”
不是不想要錢,實在是車裏的女人醜的看一眼就折壽啊!
帝九宸又思索了一會兒道:“要不小二這樣吧,你把車夫女兒從上到下摸一遍,這袋子金币歸你。”
這一下店小二徹底心動了,摸一下就能有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就算折點壽命又何妨!
小二深吸一口氣,确認的問帝九宸道:“真的是我把車裏那女人從頭到腳摸一遍你就給我那袋子錢?”
“說到做到,絕不反悔,這裏人那麽多,都可以作證。”帝九宸看了看四周,很多人都已經被這裏發生的事吸引了過來。
不過圍觀群衆的反應出乎意料的一緻,紛紛驚歎。
“唉呀媽呀,車裏的那女人忒醜了!”
“是啊,跟她一比,我家那老婆子真是美若天仙。”
甚至一個年輕人隻因多看了車内兩眼,已經昏厥在了馬路邊。
店小二非常勇敢的在衆目睽睽之下,爬進馬車裏,從上到下摸了那阮青一遍。
阮青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而且是在這麽多人面前,整個心都快崩潰了,而且是女人也就算了,竟然是男人在對自己毛手毛腳,上下齊摸。
店小二摸完後,苦青着臉接過帝九宸遞給他的錢袋子道:“這女人醜就罷了,胸竟然還這麽平。”
這時候帝虞城湊過來歎了歎氣搖了搖頭道:“我這女兒一天不被男人摸就渾身不舒服,口吐白沫上下打滾,老爺要不你多出點錢,讓她一次被摸個夠,老漢我也好少受點折磨。”
帝虞城上道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跟帝九宸配合了起來。
“好,今天隻要願意摸虞城管家女兒的男人們,一人獎勵一萬金币,但要記住,從頭到腳的摸,哪裏都不能漏,摸完了到酒樓裏找我領錢。”
說完帝九宸跟帝虞城兩人進酒樓吃飯去了,外面的人聽到摸一圈給一萬金币,一窩蜂的往車上擠。
江樓月看到帝九宸和帝虞城折騰了這麽久才進來問道:“你倆去做什麽了,飯菜都要涼了。”
帝九宸笑道:“估摸着等咱們吃完,那阮青就該願意把八陣旗交出來了。”
帝虞城搖了搖頭:“這可不一定,沒準那阮青享受的很呢。”
忽然想起了什麽,帝虞城一下站了起來道:“壞了,叔忘了手裏不能離他十步遠,否則那情蜈蚣就會發作了。”
三人連忙出了酒樓,江樓月看到馬車的樣子不禁一愣。
原本嶄新的馬車,此時已經破破爛爛,馬車棚已經不知所蹤,阮青坐在馬車上,衣服被扯壞,本來白皙的皮膚上各種黑色的手印,連臉都被摸黑了。
雙目無神,淚水都已經哭幹了,口中不停喃喃道:“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不要再摸我了。”
“八陣旗在哪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阮青完全是咎由自取,因此帝九宸對他并不憐憫。
“就藏在我房間牆上挂着的劍鞘裏面。”
“師妹,你跟十七叔在這盯着他,我回去取八陣旗。”帝九宸生怕阮青使詐,兵分兩路,自己回去取,師妹負責看着阮青。
說完帝九宸便離開了。
帝虞城走到車上阮青旁邊,拍了拍阮青腦袋道:“哎,早交代不就行了,也不會受這苦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