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幾個下人齊力擡着一根粗壯的木棍,木棍下面用無數粗繩子吊着一隻豬,豬的嘴巴露着,不停的發出哼哼的聲音,喘着粗氣。
江樓月審視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麽濃烈的春-藥,如果不讓喬木發洩一下,肯定會橫死在房間裏,江樓月也算是沒對喬木趕盡殺絕,給了他個救命的法子,至于他接受不接受,那就看他自己的選擇了。
江樓月支走仆人後把豬放進了房間。
解了喬木身上的冰封,喬木眼珠子在房間裏瞧了一圈,發現房間的角落裏躺着一頭豬,一頭眨着眼皮很大的豬,熱氣都還在不停的從哼哼唧唧的口中呼出來的豬。
“你,你要做什麽?”喬木看到江樓月滿含深意的笑,吓得打了個冷顫。
“不是我做什麽的問題,是你将要做什麽的問題。”江樓月繞了繞自己的食指,調皮的回答喬木。
“不,不,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和那頭豬做那什麽吧!!!”喬木已經吓壞了。
“别把我說的這麽壞,我又不會強迫别人做事,你自己喝了那杯茶,根據我的經驗來判斷,兩炷香内,你的身體如果得不到發洩,肯定會陽氣過剩,七竅流血而死,這你自己也清楚吧。”
喬木當然很清楚這後果,他以前也是仗着那藥性,讓自己看中的女子毫無反抗的被自己淩-辱的。
而且喬木這時候已經感覺到下腹的暖流不停的往腦子上溢,已經快到了爆發的邊緣了。
一旦精蟲上腦,中毒者的行爲将會完全失去意識,做出什麽事都有可能。
“求你了,江姑娘,喊個女下人進來,什麽樣的都行,隻要是個人!”
喬木涕淚橫流,連連撞牆,防止自己因爲藥性而失控,頭上甚至已經撞出了血。
但是江樓月絲毫不爲所動,永遠不要相信鳄魚的眼淚,這是江樓月的準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安心去跟豬交配吧。
“要不,你喊個男下人進來也行,真的隻要是個人就行啊。”喬木已經完全要理智崩潰了,還在哀求。
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視線模糊,被那藥性荼毒的馬上就要暴走。
江樓月歎了口氣:“這個本可以考慮的,但是陽陽相克是解不了這藥性的,你要想自救,還是接受現實吧。”
說完江樓月背轉離開,關上了房間的門。
不多會房間裏就傳出了人粗悶的呼吸聲和豬的撲騰聲。
接着就是轟隆隆的各種撞牆跌打的聲音,以及,豬的哀嚎聲。
夕陽西下,寂寞的昏黃裏,豬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升龍城。
離開了房間的江樓月在喬木的府裏繞了大半圈才找到葉淩。
此時葉淩正剛從喬木卧室裏的床底下爬出來,手裏拿着一面藍色的小旗子。
設置陣法最常見最通俗的方法便是将靈力灌輸在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面旗子上,按照各種不同的排列順序和不同的靈力屬性來布置出各式各樣的陣法。
靈力越強,布置越精密,陣法便越厲害,換言之,跟銘符一樣,要人強,手也巧才能部出好陣。
藍如雨在喬府布置的是三重陣,想要三陣全破,至少也要拔掉三面旗子,而且每一面都要對應相應的陣法才行。
但是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把所有的旗子都找出來拔掉。
葉淩看到江樓月是孤身一人,疑問道:“咦,喬木呢?我看他應該是個難纏的主,這麽快就被你料理了麽。”
“他在茶水裏下了春-藥,結果被他自己給喝了,爲了救他,我特地找了一頭上品母豬和他關在一起,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江樓月輕描淡寫道。
葉淩打了個冷顫道:“剛才那母豬的叫聲原來是因爲這事!”
“你以爲呢。”
“我的天,聽那母豬叫的慘絕人寰,這喬木是下了多少的春-藥啊,完了,他這一番折騰,下半輩子估計是廢了,就算沒有精~盡人亡也得留下抹不去的心理陰影了。”葉淩暗歎,作爲男人,要是經曆這種事,估計一輩子也别想立起來了。
不過旋即搖了搖頭道:“雖然慘是慘了點,不過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旗子你都找到了?”
葉淩點了點頭道:“都拔了,這是最後一面,我也是找了半天,沒想到藍如雨竟然把它藏在喬木床底了。”
江樓月把旗子接過,拿在手裏把玩了兩下,旗子上的靈力并不精純,看來藍如雨的修爲的确不高,隻是布陣水平的确非同一般罷了。
葉淩其實也沒必要盡數拔掉所有旗子,隻是葉淩想要研究透徹藍如雨的陣法,所以才找出了所有旗子細細觀察。
江樓月把旗子還給葉淩道:“我們在明,藍如雨在暗,她本來修爲就不高,陣法被你拆了,她是鐵定不敢露面了。”
葉淩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隻要鬼宗的人發現你手裏有卷軸,肯定都會前仆後繼的來找你,既然我們手裏有這麽大的餌,那就等他們送上門就行了。”
“難怪你絲毫沒有從我手裏把卷軸拿走的意思,原來是讓我當擋箭牌。”
江樓月有些不滿,拿出那枚黑色的小卷軸做出一副要毀了它的樣子。
葉淩吓了一跳:“姑奶奶,你這是要做什麽?”
“把這東西毀掉,鬼宗的圖謀不就不攻自破了,然後舍利對他們來說也就沒有丁點價值了。”江樓月很滿意自己的想法。
“理是這個理,但你會加大我抓捕他們的難度啊。”
一旦鬼宗的計劃失敗,相關的人自然會蟄伏起來,不再抛頭露面,轉而進入休養壯大的階段,到時候就不好處理了。
然後在醞釀個其他的計劃,就更威脅大藏的安定了。
不過江樓月更在意的是卷軸上所寫的還魂術,這種陰邪的法陣肯定不會複活出什麽大慈大悲的好人,還是趁早毀掉這卷軸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