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普通的黃階一品固元丹,放在市面上,大概是一千兩金子的價錢,一顆黃階二品的小還丹,放在市面上,大概是五千兩金子一顆的價錢。”
她細細的盤算着,“我用銘藥符加持之後,固元丹的藥效比小還丹還要好,就定四千兩一顆的價格吧,一瓶十顆是四萬兩金票。”
她把那十粒銘藥放入了青瓷瓶子裏,道,“而我們煉制十顆固元丹和一份銘藥符的本錢,總的加起來,才不過四千兩金票,這其中,是十倍的利潤!”
“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帝九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黑眸裏劃過期待之色,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道,“對于鑄體期三重到五重的武者來說,花四萬兩金票買一瓶銘藥符加持過的固元丹,可比花五萬兩金票買一瓶普通的黃階二品的小還丹要值得的多!”
“嗯!”江樓月重重的點了點頭,唇邊的弧度更深了,“的确如此。”
看到了希望之後,做起事來就特别的帶勁兒。
每制作一份銘藥符,就可以加持十顆丹藥,也就是一整瓶。
第一天晚上,江樓月大概每半個時辰,可以制作出一份銘藥符,一整晚,也就是做六瓶丹藥出來。
但是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速度明顯就加快了。
直到十天之後,江樓月一晚上甚至能夠制作出二三十瓶銘藥出來。
東西都是越做越熟練,到了二十天左右的時候,江樓月一晚上已經能夠制作出來五六十瓶銘藥了。
一個月的功夫轉瞬即逝。
等到下一次假期來臨的時候,江樓月和帝九宸的手裏,已經有了一千瓶黃階一品的銘藥固元丹,以及五百瓶黃階二品的銘藥小還丹。
每一瓶十顆,也就是一萬五千粒丹藥。
與此同時,戮蒼學院之外,皇城最爲繁華的街道之上,流仙坊也已經竣工了,五層高樓,金碧輝煌,美輪美奂,設計獨特,讓人登臨其上,頗有羽化登仙之感。
流仙坊開張前三天,帝九宸已經吩咐沈老爹、沈紫蝶、黎笙在皇都宣傳造勢,運用的就是昔日九鼎閣宣傳造勢的那一套手法。
“用銘術加持丹藥,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去看看。”
“挺有意思的,既然銘符可以加持武器,爲什麽不能加持丹藥呢,這倒是一個獨辟蹊徑的想法。”
“喂,你們聽說了嗎,這流仙坊是銘術師公會裏,那個大名鼎鼎的江公子開設的!”
“聽說銘術師公會的會長蘇千幕親自前來慶賀呢!”
“蘇會長都來了啊?真是倍有面子,真不愧是人皇城的江公子!”
……
打着“江公子”“人皇城”以及“銘術師公會”的頭銜,流仙坊開張的當日,就吸引來了大批的顧客。
這些顧客,主要分爲兩層。
大約有五成是銘術界的人,他們都是沖着蘇千幕和江公子的名頭來的,而且對于銘術精通的他們,對于“銘藥
”這種東西,更是充滿了好奇心,想要買上一些,回去研究研究。
還有五成的客人,是武修界。其中很多,都是鑄體期三重到五重的年輕人,對于丹藥有着最大程度的需求。銘藥對于他們也有着超高的吸引力。
流仙坊人滿爲患,五層樓擁擠不堪,就連門外的街道,都圍堵的水洩不通。
“什麽?一顆銘藥固元丹四千兩金子,比普通的固元丹貴了四倍?别搞笑了!”
聽到價格之後,當即就有武者龇牙了,一臉的不高興,“賣那麽貴,都快趕得上一顆黃階二品的普通小還丹了,真的有傳聞中十四倍的效果嗎?”
“是不是真的有,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一顆四千兩,也不算太貴。”
說不貴的,基本都是銘術師,他們大多對金錢不大在乎。
首先蜂擁上來購買的,都是銘術界的人,主要是想把江公子的銘藥拿回去研究。
“怎麽樣?”
那些武者全部圍繞着,等鑒定結果。
一些小有名氣的銘術師拿着黃階一品的銘藥固元丹,探入一絲魂力,細細的研究着,“好奇妙的符文,好深邃的紋路,老天!”
還有一些煉藥師也慕名而來,開始跟着檢測這種特殊銘藥的藥力。
“真的有普通黃階一品固元丹的十四倍藥性!”
甚至有鑄體期二重的武者,當場服下該種銘藥,吸收藥性之後,一躍進入鑄體期三重的境界。
“真的!這藥是真的!”
流仙坊之内的顧客陷入了瘋狂。
開張第一天,流線坊陳列出來的一萬五千萬顆銘藥,就銷售過半,創造了一個巅峰神話般的銷量!
一天之内售出七八千顆丹藥,就算是皇都第一的六散閣,也遠遠沒有這個銷量。
流仙坊賺發了,流仙坊内的夥計也忙壞了。
江樓月和帝九宸看到這一幕,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這一個月來,總算沒白忙。”
江樓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不過,接下來的時間,恐怕會更忙。”
有了這麽大的銷量,沒有充足的貨源,那是萬萬不行的。
她還要繼續不斷地煉制銘藥符,加持銘藥,給流仙坊供貨。
帝九宸伸出一隻手來,輕輕地揉了揉江樓月毛茸茸的小腦袋,道:“我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狀況。”
他的樓月,永遠是最棒的。
他從來不去問,她是從哪裏學來的這麽稀奇古怪卻有驚豔四座的銘術的。
他隻是站在她的背後,默默的支持她,看着她越走越遠,陪着她一步步走向巅峰境界。
“打敗六散閣!”
江樓月伸出兩隻小拳頭,對着半空,氣勢滿滿的揮舞着,“幹掉閣主!”
首先第一步,就是從經濟和生意上,給予帝殷嚴重的打擊。
“想要威脅我?沒門!”
江樓月的美眸之中浮現出非常桀骜的光芒。
“早晚有一天,我們一定會站在比帝殷更高的位置,讓他再也沒有威脅我們的資本。”
帝九宸一雙黑眸渺遠深邃,轉過頭,用一種自己都察覺到不到的極爲眷戀的目光,看着她姣美白皙的側臉,許下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