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很固執,道:“可我就是按照一星幻影符的制作方法來的,三星戰鬥幻影符不是現在的我所能企及的。”
帝九宸沉默了,黑眸裏閃爍着異樣的光芒,灼灼地盯着江樓月,仿佛她是什麽令人捉摸不透的珍寶一般。
“好了,反正成功了,一星就是一星,我也不想往自己練上貼金。”江樓月的眸子裏閃爍着喜悅,伸了個懶腰,臉上的倦意也顯露了出來,“師兄,我有些累了,想去隔壁休息一下。”
隔壁的房間,是藥王谷裏爲她特别留出來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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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七天,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在皇都裏不胫而走。
那位消失了接近四個月的神秘銘術大師再次出現了,這一次,他竟然一次性抛出了二十張一星能量符,全部在九鼎閣拍賣。
皇都之内,無數皇親貴胄子弟,都激動的整夜睡不着覺。
聽說,這是最後的二十張,是絕版!
這二十張一星能量符賣出去之後,這位神秘的大師将不會再制作這種一星能量符了,一張都不會!
第七天拍賣的那一日,天還沒有亮,已經有數以萬計的貴族子弟聚集在九鼎拍賣行的門口了,把九鼎閣門口的官道都圍堵了個水洩不通。
據說,這一天,連九鼎閣背後那位神秘的閣主都來了。
傳說中,在皇宮之中都擁有絕對不可撼動力量的貴人!
“主上,您來了。”
星老低着頭,彎着腰,雙手端着一杯茶,極爲恭敬地奉給高座之上的那位尊貴的主子。
“嗯。”
那位公子坐在陰影裏,身上穿着極爲華貴的衣料,是一般貴族絕對不敢穿在身上的帝王藍。
這位尊貴的神秘閣主淡淡地嗯了一聲,帶着一絲鼻音,夾帶着攝人心魄的壓迫感,整個幽暗雅間裏的氣氛都變得沉郁起來。
星老的額頭上禁不住沁出一絲冷汗,隻是隔着三步遠的距離,他都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每一次都是如此,他從來不敢擡起頭來直視主上。
“查出來了麽,樓公子的背景?”神秘閣主再次發話了,他輕輕地呷了一口茶,而後動作極爲優雅地擱在了一邊。
“回禀主上,并沒有。”星老依然低着頭,躬身答道,“這位樓公子行事很小心,現在唯一查到的信息隻有一條。”
“哦?是什麽?”神秘閣主的聲音頓時充滿了興味。
星老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道:“這位樓公子跟藥王谷有所來往,幾個月内,曾多次進入藥王谷。”
“藥王谷?”神秘閣主的聲音裏透露着一絲疑惑,“在皇都的醫館内,屬于末流了吧。”
“話是這樣沒錯,藥王谷一沒靠山,二沒店鋪,跟主上麾下的六散閣自然是沒得比,不過傳聞藥王谷的主人,是昔日皇宮内的一位禦醫,醫藥之術出神入化,且喜歡給窮人看病不收錢。”星老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全部如實彙報出來。
“是個義醫啊。”神秘閣主似乎對于這藥王谷沒有什麽興趣,轉而道,“樓公子今天來了嗎?”
“回禀主上,并沒有來。”
“是麽……”神秘閣主的聲音裏帶着一絲微不可查的失望。
星老很敏銳的捕捉到了,趕忙道:“這位樓公子脾性也算是古怪了,這一次這麽大的拍賣額,他竟然不親自到場,說他視金錢爲糞土吧,可他偏偏又深谙經商的那一套小手段,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無妨,等等。”神秘閣主說話極爲簡潔,唇角勾起一抹極緻邪魅的弧度,道,“他總會來拿錢的。”
“主上英明。”星老的臉上挂着有些畏懼的笑容,道,“今日的拍賣,樓公子曾經交代過,不賣給武溫侯府的大小姐江子心和大少爺江城墨。所以,屬下就猜想,這樓公子很可能是武溫侯的仇家。或許,咱們可以順着這條線索去找。”
“嗯。”
又是一聲淡淡的應聲,帶着一絲慵懶的鼻音。
可惜的是,這一日,這位神秘的閣主一直等到拍賣會結束,等到黃昏時分,也依然沒能見到“樓公子”的身影。
“看來,他的錢是不想要了。”
神秘閣主的聲音裏蘊含着極爲危險的訊息。
星老侍奉閣主多年,知曉主上的脾性,主上用這種語氣說話,意味着他已經有些動怒了。
從來沒有人敢讓主上等!
這個世上,永遠有一大票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等着主上!
“本王回宮了。”
神秘閣主的聲音裏帶着一絲置氣的情緒,轉身離開,隻留下一道帝王藍色的背影。
“恭送主上——”
星老滿頭大汗,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裏衣已經汗濕。
也真是的,那位樓公子不是缺錢麽,怎麽的就不來了呢,偏偏趕巧了今天主上有興緻,真是……哎……
而此時此刻,江樓月還待在藥王谷内。
“不行!重寫!你這個故事太長了,我需要的是那種短小精悍但又意味深遠,體現愛情美好的故事!”
江樓月皺着眉頭,把手裏的戲本子一扔。
南宮北澈一臉委屈之色,接過江樓月扔過來的戲本子,道:“可是七小姐,這已經是在下改的第五個版本了。”
他耗費了六天的心血,不眠不休地編寫出這個全新的戲本子,然而第七天一早就迫不及待地送到藥王谷來了,可誰知,七小姐竟然看不上。
他一天之内連改五次,飯都吃的囫囵,可七小姐依然嫌棄他的戲本子太長。
“南宮少爺,我這麽跟你說吧。我師傅要用你的戲本子爲故事背景,煉制一套幻影符,把故事的内容展示出來,類似于演戲。可問題是,制作幻影符的成本很高,我師父他的意思是,必須要把故事所有的内容濃縮三十張幻影符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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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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