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開心？”正在看書的東方明餘光瞄到她嘴角上揚，輕聲問。
顧依依點頭，“你的馬車坐起來真舒服。”
“你以前也這樣說。”東方明放下手中的書，與她對視。
一說起以前，顧依依就難免會有些心虛，看着他放下的書本，轉移話題，“你喜歡看書啊？”
“嗯。”然後随意的挑了一本給她，“你之前說要看這本書，朕找到了。”
顧依依黑線冒了出來，以前以前，她耳中出現頻率最高的詞就是以前，郁悶，她又不是以前的顧依依了。而且東方明也說她性格變了很多，不是麽？
那麽，可不可不要再提以前呢？
想是這樣想的，卻沒敢這樣說來，她笑得有些勉強，接過他給她的書，然後看到書名，勉強的笑成僵硬的笑了，“玄機”。
什麽亂七八糟的書名啊?翻開一頁，然後，她更加不解了，完全不知道這天書寫得是什麽，就連裏面的插圖她也完全不理解。
“我……我失憶了。”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失憶這個借口是如此的完美。
完美到可以解決一切自己不知或不懂的事。
比如現在，她無辜地看着他，以失憶爲由，借以證明，她不是不懂上面的意思，而是因爲失憶了，忘記了。
東方明淺笑，“沒關系，若你對這些還有興趣，朕可以找一名夫子教你。”
“呃，還是不要了。”對于學習，她現在是半點興趣也沒有，倒是對于學功夫，挺有勁的。想着那天他高深莫測的功夫，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