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哪?”她有些機械性地問道。
說實話,這去哪不去哪,她都沒什麽好在乎的,因爲,這個貌似不是她能決定的,再說了,她身上的銀兩全部落在馬車上了,她若沒了西門吹風這個大頭鬼,喝西北風去麽?
“去漠城。”
“哦。”就算去水城,要她提起精神也是不可能的。
顧依依壓根就不知道漠城是什麽地方,隻以爲是西域的某個城,話說,她一直以爲他帶她是朝西邊走的……
西門吹風挑了一下眉,就這态度?
“你臉上的表情在告訴我,你好像無所謂你的去向。”
顧依依大膽的抓了下馬繩,考慮着要不要趁此機會學騎馬什麽的,對于西門吹風的話,她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去哪,對我來說,都一樣。”
果然人沒錢時,連志向也沒有。杯具。
西門吹風審視着她,這麽悲觀的說法,可不像他認識的顧依依。
“你真的這麽認命?”
顧依依擡起看他,尖潤的下巴冒出了些許胡渣,真是該死的好看啊,于是她有些微怔了。
西門吹風與她的眼神對上,嘴角上揚着弧度,“你這樣子是在邀請我吻你麽?”
顧依依打了一個寒顫,“不要老說冷笑話。”這冬天都快過完了,她可不想再被冷着。
“那我就不說了。”直接來做的。
西域人膽大心細,做風方面更是比中土要開放得多,他們說做就做的,并不像中土人這樣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