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風說過。
現在她這樣照做就好了。
西門吹風露着危險的眼神,簿唇輕揚,跨前一步,拉近彼此的距離,“你……說什麽?”
威脅的氣息環繞在顧依依的周圍,她本能的退後,卻發現,後面就是馬車,于是退路被封死。
他還在跨步上前。
這舉止很像那些逼良爲娼的無賴……
“你……你幹什麽?”
西門吹風眯眼看他,手放在腰間的銀龍鞭上,“你說呢?”竟敢這樣大言不慚地跟他說承諾什麽的,都是浮雲。
耍人很好玩嗎?
顧依依捂住臉,他這動作不會是想抽打她吧?
臣剛走,也許沒走遠,她要不要試着大叫一聲?
“西門吹風,男人不該這樣的。”打女人,很不恥的行爲啊,不是麽?
西門吹風冷哼,“那你告訴我,男人該怎樣,這樣嗎?”
顧依依根本就回不過神來,隻知道手被強行扯下,然後眼前放大着西門吹風的俊顔,最後,她就隻能感覺到唇瓣的溫熱,于是她可以下結論了,他……強吻了她。
肆虐着她的紅唇,西門吹風帶着濃濃的懲罰性落下自己的吻。
其實,他真的隻是想懲罰她而已,可是也許是太久沒碰女人了,所以,留戀了點,對,一定是這樣的。
顧依依好一會才回神,然後沒考慮自身的危險就狠狠地咬下,“讓你吃我豆腐,哼。”口腔裏傳來血腥的味道,她一臉勝利地看着西門吹風。
直到他眼睛散發着怒火,她才後知後覺,丫,貌似把人惹惱了。
“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這樣的,嗯?”最末的那個語調揚得那叫危險啊,讓顧依依都不由得顫了顫,底氣不足地申辯,“誰叫你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