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吵鬧得讓她直皺眉頭,很想開口叫他們可不可以安靜點,喉嚨卻是火燒般難受。
杯具,自己重感冒成這樣了麽?
依稀有聽到南宮夜的聲音,不過不可能吧,那厮怎麽可能會來看她呢,他這幾天給的冷言冷語可不少的說。
惱羞成怒的他現在是巴不得她滾得遠遠的吧,唉,男人嘛都這樣,得不到就丢棄。
呸呸,她幹嘛把自己說得好像是物品是的,她又不稀罕他。
南宮夜守卧在床,看她把眉頭皺得死緊,猜想大概是燒得難受,修長的手指探向她的額際,滾蕩的觸感讓他擔憂,“沒事的,有朕在,不會有事的。”
發燒死人,在民間是很正常的事,因爲無法及時得退燒,無法及時用藥。就算是宮庭,如果命賤的,死也是正常。
南宮夜抓着她的手,很燙很燙,“你爲什麽這麽倔呢,隻要開口,開口求一聲,就不用這樣委屈自己了,爲什麽這樣簡單的事,你也不肯做?難道在朕的面前示弱,對你來說就真的是這麽痛苦。”
“好吵。”爲什麽她又聽到南宮夜在她耳邊說話,天,不會這麽年紀輕輕就出現幻覺了吧?
“好,朕不說了,不說了。”南宮夜見她痛苦的低吟,趕緊住了嘴。
很辛苦的睜開眼皮,顧依依純粹是想證明自己剛才應該是幻聽才那麽努力的睜開眼,這年紀輕輕就有幻覺的話,那可得趕緊醫治才行。
可是……
睜開眼,對上的卻是那雙熟悉的眼眸,此時那雙經常露着‘深邃’眼神的眼表滿含擔憂和關心。
她眨了眨眼。
果然發燒很嚴重,不僅看到南宮夜幻夜,還幻想出他擔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