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孤枕難眠嗎?”她努力讓自己說得比較中肯,卻不知這樣正中他下懷。
“沒有你,朕度日如年。”
原來惡心的話,是人都會說的,不關其性别,年齡,地位。
顧依依打個寒顫,讪笑,“呵呵。”
“冷麽?”他将她擁得更緊些,臉貼着她的耳垂,“依依,有沒有想朕呢。”
“冷,好冷……”的笑話,她怎麽可能會想他啊,嗚嗚。
南宮夜,不暴怒,卻這樣難以琢磨,他到底想幹什麽啊啊。
“想必是沒有想吧。”南宮夜若有若無的磨蹭着她的耳垂,顧依依再次打個顫,“南……南宮夜,你是不是生氣了。”
“嗯。”他輕應,很誠實地承認着自己此刻的心情。
沒錯,他很生氣,十分十分的生氣。
“我……我真的可以解釋的。”暴君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尤其他這會已經氣得不正常,陰聲怪氣的啊。
“朕在聽。”他聲音一直都維持着低音,抑制的怒火在他的心底盤繞。
“其實吧,你覺得我這樣做不是在制造情趣麽,呵呵。”她讪笑,拼命地要自己趕緊想出一個好的理由,可是該死的,平時好用的腦子這會卻是漿糊般。
“嗯,的确,你答應過朕,要……愛朕的。”
黑線從她的額際冒出,“呵呵,是啊是啊,這不,我這不是想看看你對我的在意程度麽?”
“那麽現在,你滿意了嗎?”南宮夜對她呼着氣,然後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他這是調戲,紅果果的調戲。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事情還沒圓滿解決。
“爲你,朕可是出動了整個禁衛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