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有血腥的味道,她腦袋發麻,靠,痛,好痛。
西門吹風眉頭微斂,“幫你拔箭還要被你咬,這代價可真夠重的。”
“你丫的,拔箭爲什麽不告訴我一聲。”疼死她了啊,這時代是不是還沒有麻藥啊,爲毛,爲毛這樣的疼。
冷汗不斷地飙出,顧依依十分佩服自己這會竟然還有力氣跟他頂嘴。
西門吹風将帶有血的箭丢進一旁早已備好的水盆,涼聲道,“我若開口了,你确定在沒有麻藥的狀态下,能支持得住這樣的疼痛?”
沒有麻藥,沒有麻藥,顧依依頭十分暈眩,但她還是抓住重點了,“你丫的有麻藥爲什麽不給我用。”
“我身上沒帶。”他很不負責任的解釋。
而顧依依終于翻了翻眼皮,狠咒他一聲,“西門吹風,我記住你了。”說完狠話,再也受不了疼痛,暈死過去。
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上午,也就是說她竟然睡了一天半啊。
一天半,足已讓一切事情都變質了。
西門吹風拿着藥碗從外面走了進來,顧依依也在此時,眼皮動了動,醒了。
人長得讓人順眼時,做什麽都讓人順眼的。
若是讨人厭時,則是再帥也覺得憤恨。
瞪着他,顧依依不懂感恩地冷諷,“你竟然沒把我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