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不敢與他對視,垂下頭,“奴婢隻是聽說過他的名諱。”
“嘴巴挺能辯的,真是像極了你的主子,未央,你爲什麽不說,你口中的這個别人就是你家主子——依夫人呢?”王貴妃諷刺,添柴加火,将事情推向白熱化。
太後坐在位置上,不動聲色。
南宮夜則是輕睨了一眼王貴妃,敢情她是當他透明的?說話都不聽的?
“貴妃娘娘,您這樣說,奴婢是不是可以鬥膽的反問一句,你想拉我家娘娘下水,好作陷害呢?”
“陷害?若你是細作,你家主子難道就不是?”
“奴婢是奴婢,主子是主子,貴妃娘娘您是不是混淆了?”
“沒有你家主子指使,你能做出這樣的事?”
“請問,奴婢做了什麽事?”無論王貴妃如何相逼,未央都能淡定地回答,隻是手心的冷汗卻已出賣了她的鎮定。
做了什麽事?王貴妃微愣,的确,未央并未做什麽事,但是線人親眼看着她捉住飛音鴿,拿下信件之類的東西卻是不假的。
王貴妃看向南宮夜,“皇上,飛音鴿腳上有綁信件的,隻要皇上找出信件就可以知道,這個賤婢是不是細作。”
南宮夜眉頭凝緊,回視着王貴妃,“貴妃,你是不是太過激動了?這裏何時輪到你來審問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