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依古怪地看着夏草。
夏草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怎麽了,娘娘?”
“你怎麽會認爲本宮擔心是因爲未央?”她哪有擔心這些啊啊。
若是未央是細作,那自己,不對,就是之前的那個‘依依’是不是細作呢?南宮夜現在知道了什麽呢?他又想知道什麽呢?
腦袋漿糊了,她不知道怎麽思考了,靠。
這身體爲毛就不能‘幹淨’點呢?比如說冷宮的棄妃什麽,又比如說不被待見的美人啊,啥的。
現在倒好,可能是細作公主,那她怎麽辦啊?
不怕死不代表想死好不好。
“娘娘您不是因爲未央升爲美人而不開心嗎?”那爲什麽對着未央的背影皺眉呢。
“她升爲美人,本宮也替她高興啊,畢竟這是她選的路。”
“那娘娘是因何而皺眉?”
一說到這個,顧依依就郁悶了,糾結地看着夏草,該不該問呢?是直接的問還是從旁敲側?
“娘娘,您說什麽?”夏草滿臉疑惑,娘娘嘴巴動了,可是她聽不到聲音。
嘴巴嚅動了兩下,卻沒有說出聲,深吸一口氣,她還直接問夏草了,丫的,就賭了吧,看在夏草剛才那麽忠心地站在自己這一邊,就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