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雙魚座與場控者

原本就不是很大的水晶洞突然變了一個樣,有菱有角的岩凸變成圓滑的玻璃壁壘,把所有人都困在裏面,這一個并無多大容量的玻璃瓶,瓶底有些清明的湍水,困住納蘭青五人的腳裸。玻璃瓶内無風,裏面的人那或長或短的頭發卻無風自動,下巴更是驚掉了一地。

“人妖。”臧頃柯喃喃的訴說着,這裏面就他的反響最大,整個身子變得灰白僵硬,如同石雕一般,又充滿裂痕,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碎裂。其他兩人也不好受,不過他們兩人是忍着笑意,卻又不想笑出來,弱了自己同伴的面子,這種烏龍的事件還是很讓人感到好笑的。

他們兩人面對臧頃柯隻能裝作耳聾,雙眼盡量的保持迷離,愣愣的在那裏發呆,也順便想想看是不是真有這種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

餘淺淺那一雙杏花眼中滿是驚異,一對水靈靈的眼睛望向納蘭青,似乎是在詢問,這是真的嗎?如果女人比自己長的好看就算了,現在連男的都長比她好看,她忽然感覺自己的前路一片黑暗,起碼在找男朋友上是這樣的。

納蘭青不想打擊餘淺淺,但是這件事是事實,點點頭,即便眼前這一個女人是敵人,但是他從餘淺淺身上真沒有感覺出多少的敵意,或許隻是因爲那種恬靜氣質的關系吧。

“你說什麽,死魚眼,本大爺貨真價實的男人,别一會兒說本大爺是女的,一會兒又說本大爺是人妖的,聽見了沒。”何秋晨高聲罵道,說成女人他還算鎮定,這在日常的情況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被說成了人妖,他可真接受不了。

“麻煩。”餘淺淺一臉的無奈,懶懶的說道。

納蘭青有些好奇的看着餘淺淺,怎麽就麻煩了。

“死魚眼,這三個字說誰?”另一邊臧頃柯似乎聽到了什麽不能聽的話語一般,說話聲調一變,變得異常的冰冷,如同冬天的寒風一般,可當剃刀刮人皮骨,那一雙陰陽眼變得更加的詭異,陰沉,發亮的讓人覺得像是魔鬼的眼睛一般,一隻發着血紅的光芒,另一隻又是墨綠色的色彩。

“說你。。。”何秋晨也在氣急上,哪管三七二十一,一聲咆哮,全無氣質,但是他的話才到喉嚨口就不得不咽下去。

臧頃柯渾身冒着寒氣,提劍,抖動,幾個劍花在半空幻化成尖刀,速度極快夾雜着破空聲,朝何秋晨而來。

“小心。”阿凱在旁邊默默的注視着,在已經料想到臧頃柯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身子微微前移,一隻手及時上前把何秋晨往後一拉,在瞬間擋在何秋晨之前,面對來勢如毒蛇出穴的遊龍劍,直接以赤手空拳應對。

遊龍劍真如同一條遊龍一般,方位變換飄忽不定,無法定奪,但是即便是在途中分身無數,但是終點卻是一個,這一把劍在空中穿梭,如同如同進行空間跳躍,忽左忽右,帶着白色冰寒的氣息,冰冷寒冽,讓旁邊的人顫着身子,打着寒顫。

阿凱雖是赤手空拳,但是他沒有真的傻到上去硬碰硬,而是兩手攤開,并且迅速閉合,空手套白刃。

遊龍劍不在抖動,但是劍尖離他的鼻尖之差一寸,形勢在千鈞一發之極,尤是心理素質極高的他,額頭也隐約冒出一絲冷汗,順着面頰,緩緩下落,在光芒的照應下,如同發光的冰珠子一般。

“你倒是有些膽識,能空手套白刃,如此握住遊龍劍的,你算是第一個。”臧頃柯悠悠的說道,語氣很稀松平常,但是心中的那種驚訝卻難以言狀,遊龍劍不僅鬼靈巧妙更兼冰寒刺骨,那種苦寒可以直接把靠近遊龍劍的水凝結成晶瑩而富有殺傷力的冰塊,隻是眼前這一個人竟然可以空手套白刃,說明對方确實強大。

他從現在開始才算是真正的正眼去看左岸的這些朋友。

兩人的攻守轉換發生在一瞬,帶動地上的湍水,飛到空中,飛濺的水如同雨簾子,一片一片的,在光爍之下,發出七彩的光芒,又顯得急切,似乎告訴着所有的人,大戰将至。

“轟”“轟”玻璃瓶的另一面裏面,槍聲呼嘯,帶着怒吼。

左岸手中的破魔槍閃爍寒光,硝煙味慢慢的迷茫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面,似乎告訴着别人我已經準備好了,而裏面的子彈也早已經被納蘭青換成了銀色u-2子彈,他的心中鄭重而又謹慎,這是不能敗的演義。

從破魔槍的镗口疾馳而出的兩顆子彈,軌迹如同吹毛求疵的利刃一般,閃着銀色令人發寒的冷光,單單是那一個氣勢就已經讓往者無不退避三舍,可是,總有對不上路的,在另一頭,偏偏有幾個不識相的,閃耀着黃色血腥的兩個箭矢毫不退讓,誓死一搏。

“轟”的一聲,空中發生大規模的爆炸,黑煙迷茫在一處,強大的氣浪波及到衆人。

從層面上看,這似乎是一個不勝不敗的場景,但是葉落知道,這一局左岸要略勝一籌,因爲在他看到u-2子彈穿向那兩個箭矢,繼續往他這邊飛馳的時候,他再一次劍拔弩張,慌忙之間才打中銀色u-2子彈,勉強擋住。

“你竟然掌握了銀色u-2子彈。”危險過去,煙霧散盡,葉落用詫異的口氣問道。

左岸沒有說話,駕着破魔槍對着葉落,叫他不要輕舉亂動。

另一邊,臧頃柯不可能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對于左岸能夠使用銀色u-2子彈的興趣倒是不大,即便是心中還是有些驚訝,他的臉上有些無奈,葉落是一個好戰的分子,但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對着葉落說道。

“你有些多餘了,這一個人我還是可以解決的。”臧頃柯語速突然轉快。

阿凱同時感覺到不對勁,寒毛倒立,臧頃柯右邊一手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大馬刀,橫斬而來,刀勢兇猛,如同猛虎下山之勢,一往無前,與遊龍劍的蜿蜒曲折截然不同。

前面有敵,後面有何秋晨躲在後面,阿凱不能退,然而大馬刀卻以雷霆之勢,向他而來。

“伉”火星四溢,金屬聲回蕩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面。

“你怎麽這麽傻。”輕柔的聲音帶着點抱怨,阿凱聞言一喜,納蘭青不知道什麽時候擋在他的右側,斬魂閃着微弱的金光,擋住來勢洶洶的大馬刀。

即便是大馬刀的體積是斬魂劍的兩倍,但是依舊是擋住了,毫無齒痕。

“呵呵,兩個人,不過都挺有用的。”臧頃柯笑笑,“看來有的玩了,你呢,葉落。”

“一樣。”葉落哈哈大笑,手中的箭矢,數以十計,在半空中如同漫天的星辰,更似不要錢一般的,向左岸逼去,不在乎他的生死,即便是同屬于紅櫻桃遊戲廳。

紅櫻桃遊戲廳有規矩,底下的人可以進行随意的戰鬥,即便是殺了對方也無所謂,美曰其名爲提升整體的戰鬥力,但是也僅僅限于不同的派别之間,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敢真正的有所動作,因爲怕引發大規模的械鬥。

但是今天不會。

左岸疲于招架,對方的實力雖然他早已經料想到,卻沒有想到差距是如此的巨大,如果不靠點眼魔線,他真想不到該拿什麽抵抗,但是點眼魔線也不是随便就能用出來的,那是一招很自殘的攻伐。

外面如雨點一般的箭矢,閃爍銀色的森寒之光,給他帶來無盡的危險。

另一邊,納蘭青心下暗暗吃驚,臧頃柯看起來是一個很瘦弱的人,但是卻能以單手的力量搏他雙手的防禦,确實駭人。

隻是現在的情況并不是單單是這一個,過來的三人兩人已經進入戰鬥,但是還有一個人遊離在場外,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卻是讓他感覺到異常的可怕。

而他們這邊剩下的人裏面在沒有一個有戰鬥力的了,現在他們必須要分隔出一個人來保護其他的兩人,即便是什麽也不做,隻是看着那一個沒動手的人也行。

他向阿凱打着眼神,阿凱若有所感,有些猶豫,但是還是照做。機會就是在一瞬之間,納蘭青的手心都快滲出汗液,看着臧頃柯,冷冷的一笑,金色的斬魂劍,光芒更甚。

“鬼魅·摩诃·身外化身”

納蘭青一聲輕喝,這一招他經過這麽多時間的磨合,早已經用的熟稔,隻見另一個納蘭青全身帶着金色的光芒,如同天神一般,馭劍直奔臧頃柯而去,如同荊轲刺秦王一般的無畏。

臧傾诃眼中冒出詫異的光芒,渾然沒有料到對方還有這一招。不過他的心中雖然驚異,卻不慌張,從阿凱的手中輕易的抽回遊龍劍,直接轉向如同靈蛇一般,蜿蜒向金色的納蘭青。

阿凱這邊也早已經放手,身子一退,蜿蜒的遊龍劍刺向金色的納蘭青,卻已經斬空,眼前的金色納蘭青隻是虛幻,如一團迷煙,已然消散。

中計了,臧頃柯一愣,看着已經逃竄在後的阿凱,手上的遊龍劍重新化作一條遊龍追去。

納蘭青的動作也快,口中輕喝,另一個金色的納蘭青再一次出現,斬魂劍的金色擋向遊龍劍的雪白,而這一次卻是那一把大馬刀砍過虛影,落到地上。

“這究竟是什麽東西。”臧頃柯與納蘭青持劍對峙,不曾相讓,那一雙陰陽眼來回的轉悠。

“不是什麽東西。”納蘭青說道。

“你以爲這樣你的朋友就可以走了嗎?”

“難道不行嗎?”納蘭青反問道。

“你自己轉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納蘭青雖然懷疑是臧頃柯的詭計,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有些詭異,扭頭看去,隻見阿凱,何秋晨,李洋三人正在一個泥潭中,不能自拔。

地上的湍水變成了泥濘沼澤。

“這是。”

“我的能力,控場,我是控場師。”餘淺淺巧言倩兮,風姿豔麗,紅唇微微張開,美的宛如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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