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則去李月和何秋晨的房間裏面,和他們擠一會兒,但是等帶着vence來到他的房間以後,vence卻讓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讓納蘭青留了下來,她讓把所有人都退出去,屋中隻剩下他們兩個,從這一刻直到天亮。
門外站着神态各異,想法各不相同的人。
納蘭心妍雖然心中按捺着好奇,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多問,畢竟今天奇怪的事情多了,就像是vence的房間大半夜的時候,發出一聲巨響,然後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巧合的是李月,左岸以及她的哥哥納蘭青也在裏面。
整件事情無論從那一個環節上看都透露着種種的奇異,讓身在場外的人解釋不出。
何秋晨也好奇,他也想問,但是看着李月那面色發白的臉,決定還是先把李月送到房間裏面,至于vence和納蘭青之間的那點事情,明天就問當事人好了。
其他不相幹的人更不會去多這一個嘴。
最後隻剩下有些好奇的夏冰,不過她出于對vence的信任,也不多問,和納蘭心妍回到房間裏去,因爲她們的房間裏面還有一個病号,不過已經快好了,估計到明天就差不多了。
離天明也就四五個小時了,但是剩下的時間裏面被驚醒的人都沒有再睡覺,一大早就瞪着有些倦怠的眼睛,早早的呆在客廳裏面,要麽發呆,要麽看報紙,隻是報紙都是前幾天的了,因爲道路的封鎖,山下的人一直沒有送報紙過來。
古董的電視雪花一片,估計前幾天的打雷,讓這一個電視就這麽徹底的報銷掉了,孟姜還在打電話,他要确定一下,飛機幾時可以到達這裏,但是得到的答案和前天的一樣,明天才能到。
這讓孟姜有些憂心,又有些安心,憂心的是,還要再這一個鬼地方多呆上一天,他不能知道在這短短的一天裏面還會遇到些什麽,但是令他安心的則是,飛機會到,而且就在明天。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樓下,就像是納蘭青,vence和左岸三人都沒有醒來。
左岸并不能讓人意外,因爲他從來都是自顧自的,外面即便是天塌地裂,估計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作息,以及那張永遠泰山崩前不改色的臉,但是納蘭青和vence兩人不同,他們在一個房間裏面,這不免讓人浮想連連,要知道他們最近的舉止很是暧昧。
有一腿,何秋晨奸笑道,但是旁邊憔悴的李月并不應和,昨天的事情對他又是一個沉重的心理打擊。
“小心眼,你哥哥還沒醒來,你過去看看吧。”
“爲什麽?”
納蘭心妍好奇的轉過頭來,但是她這是裝的,因爲她也知道何秋晨想讓她做點事情,即便是這件事她也想知道。
“你難道不想看看,你哥哥和vence老師在裏面做了什麽嗎?”
“嗯。”納蘭心妍點頭道,她真的很想知道。
納蘭心妍這一邊正想要上樓,而何秋晨也跟在後面,但是說曹操到曹操就到。被他們兩人說到的納蘭青正伸伸懶腰出現在樓梯之上,看他紅光滿面的樣子,顯然最後的時間裏面睡的很好。
“完了,小心眼,你多了一個嫂嫂。”何秋晨說道。
“vence老師,嫂嫂。”納蘭心妍順着思路,在自己的腦海中爲這兩個名詞打上等号,想着想着,便癡癡的笑了出來。
清早的陽光着實不錯,暗紅色的玫瑰花,随風飄揚,掀起一陣暗紅色的浪花,天上蝴蝶飛舞,應是它們昨天排練一天得出的成果,卻很吸引人,即便是裏面的人已經無心去看。
納蘭青微笑着臉走下來,昨天晚上雖然睡在地闆上,但是他從來沒有這麽踏實的睡過覺,走下樓,看着傻笑的納蘭心妍,手輕輕的撫摸她帶點香氣的青絲,“想什麽呢?笑的這麽開心。”
“啊。”
納蘭心妍一愣,剛才她光顧着幻想了,沒有看見納蘭青已經走到近處,她不可能把心中的想法告訴納蘭青,忙掩飾道,“沒有啊,隻是想到明天就可以離開了。”
“嗯。”納蘭青一頓沉默。
明天,他看着這裏的人,雲豆豆眼睛通紅,顯然這幾天以淚洗面,華雨楠面色悲傷的坐在旁邊,哀悼着已死的亡靈。
洪靜靜靜的坐在那裏,靠着方林朔,她或許在幻想着明天回去以後,就舉行一個盛大而隆重的婚禮,自己穿着羨煞旁人的白色婚紗,在教堂的神父面前,對着方林朔說我願意,然後方林朔也說我願意,從此兩人如同王子與公主一般的生活,并忘了在這裏發生的一切-----這一段令人驚恐的往事。
孟姜一個人,在寬敞的客廳裏面,時而踱步,時而坐下,這裏發生的一切已經成爲他的噩夢。
“月玲姐,好點了嗎?”納蘭青問道,現在這裏一個也不能少,除了依舊悲戚,和生着病的月玲。
“嗯,已經好很多了。”
納蘭青聽到這一句話,稍微放下心,今天晚上的盛宴,月玲必須要出現。
這不僅是給已經死去的張東健和那一個電工一個交代,也要爲月玲達到一種解脫,背負着悲痛,負擔過日子,不應該是她這種善良的人應該過的生活。
客廳裏的人不帶心思的聊着,幾乎是這一個人說了什麽話,另一個人答非所問,然後前面的那一個人問:你在說什麽,然後後一個人在回答,對不起,你剛才說了什麽。
恐懼已經占據了所有人的心靈,讓他們漸漸的失去了交談的方式,這是最緻命的,這也是爲什麽幹警第一次開槍殺人以後,要做一次心裏檢查,因爲殺人不是一件容易過的心坎,處理不好的話,可能讓人永遠生活在死亡的陰影之下,亦或者是品嘗過鮮紅,溫熱血液的味道,徹底成爲死神的奴仆,變成一個殺人的狂魔。
無論那一個結果,他們都會因爲背負自己殺人的罪惡傷害了自己,但是有人除外,已經成爲瘋子的瘋子,而我們也把殺人狂魔稱作是瘋子,即便他在平常的時候很清醒,但是他已經确實瘋掉了,失心瘋,對血的欲望讓他成爲了瘋子,所以欲望才是原罪。
時間過的很快,一日三餐,太陽到了最頂上,又落下,夕陽如同紅血再一次降臨。
所有人的心中想法各異,但是還是聽從了納蘭青的安排在大廳裏面靜坐等候。
查理和露伊姗姗來遲,這兩個古堡的主人,在古堡出事情以後,一直沒有露面,直到此刻才出現。納蘭青看着鍾表慢慢的走動,等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往他看,他才從位置上坐起。
看着衆人,臉上帶着悲傷:“我已經知道了所有案件發生的經過。”
說完不理會表情各異的衆人,接着說道:“雖然明天飛機就要到了,但是我不無遺憾的告訴大家,至少在今天晚上誰都不能走,因爲兇手在我們當中,而且并不是隻有一個人,或者說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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