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界被稱爲二王的父子兩是哪兩人?
納蘭青答:王羲之和王獻之
老師見解:正确。
樸羽玄答:王羲之和王獻之,不過如果能穿越過去,看看他們的樣貌就好了。
老師見解:回答是正确的,不過老師的想法和你一樣,很想看看他們的外貌,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滕王閣,這一個地方就是納蘭青一行要去的餐館,但是這裏并不是南昌的滕王閣,而是屬于鳳凰之城的滕王閣。
相對于南昌滕王閣的古色古香,那種接天連地,一登塔,萬物如同絕境,桃夭夭而水色潋滟,遠望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的景象。
這邊的滕王閣,隻有一句話,“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
但是也就是這一句話,造就了這一個滕王閣的繁華。
就如納蘭青幾人看見的那樣,這裏隻是一個酒樓,樣子雖然與南昌的滕王閣别無二緻,但終究是赝品,可是這赝品卻接待來來自各地的他鄉遊客,或者學子。
詩文的最後一句話,盡是他鄉之客,說的就是他們。
滕王閣在鳳凰之城的西南區的星曜海港之上,爲了迎接來自海外的客人,這一個酒樓所有的菜系,結中西之所長。
像現在這樣,一,二,三樓是中餐廳,這與國人喜風格一樣,整個樓層隻是肩并肩的擺上桌子,就如同古時候的客棧一般,返璞歸宗。一群人随意的串場子,相互的進酒,盡顯灑脫。
四五六樓則是西式餐廳,現對于樓下的吵鬧,這邊就顯得安靜很多,文雅很多。而且來往的大多是崇尚西方文學或者幹脆就是西方的人群。
這麽分倒不是什麽尊卑之分,完全是按兩邊的文化的性質來分。
相對于四五六樓的安靜,生分,納蘭青還是比較喜歡在一二三樓吃飯。
以前他們過來的時候就是在一二三樓随便座,吃的飯,看着所有人開開心心,毫不生分的樣子,或許那才是人與人的相處之道。
納蘭青一行人走過來,周圍的人好有人向他們打招呼的。
向裏面的服務員問好到,今天因爲要爲安琪洗塵的原因,所以沒有準備在底下吃飯,而是定了七樓的VIP房間。
滕王閣的七樓,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俗稱爲貴賓閣,也就是說,一般人不能上去,隻有手中有滕王閣金卡的人才可以定上面的包廂。
而滕王閣發放的金卡很是奇怪,他不是每個人都發,而且即便你是達官貴人,或者是億萬富翁,如果沒有得到認同的話,那滕王閣也不會發給金卡。
所以現在外面隻流傳着六張滕王閣的金卡,納蘭青的身上恰好有一張。
帶着安琪進入滕王閣的七樓,這裏面古色生香,與外面的景緻完全不同,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旁邊的桃花是真的桃花,卻沒有人知道爲什麽這個房間中的桃花一年四季的開着,從不凋謝。
而這個房間響應裏面的景緻,恰好是叫做桃花庵。
“嗯,安琪老師,菜還要過會兒上來,我們先坐會兒吧。”
納蘭青看着呆住的安琪老師說道,這倒不是說安琪老師鄉下人一樣,納蘭青第一次上來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不過上一次他不在這個房間,而是在梅花莊,感受着梅花的孤傲。
滕王閣的七樓隻有四個包廂,分别以四季花來命名。
從春天的桃花庵,夏天的荷花池,秋天的菊花賦,到冬天的梅花莊。名字各異,但是裏面的景緻卻都是那麽的動人心弦。
左岸和李月也是第一次過來,他們也變得有些呆滞,靜靜的坐在那裏,聽着外面的汽笛聲。
從這個方位看正好可以看見外面絕美的色彩,藍色的水浪輕輕揚起,海風夾雜着鹹味,海豚的歌鳴聲與海鳥的聲音相得益彰。
“第一次看見這麽大的遊輪。”
安琪忍不住說道,不僅僅是巨大的遊輪她沒有看過,連鳳凰之城的西南面,她也是第一次過來,即便是已經在鳳凰之城住了一年之久。
“嗯,不過看上面的旗标,好像是從美國而來的。”
納蘭青的目光注視這這一個遊輪,遊輪很大,像是一座移動的碉堡,汽笛聲響,在海中穩固前進,但是納蘭青不知道爲什麽,總覺得那一個遊輪的上面有自己一個熟悉的人存在。
“怎麽了,哥哥。”
納蘭心妍看納蘭青的臉色有異,忍不住問道。
“在想公主什麽時候過來呢。”
納蘭青随便搪塞一句道。
很快桌上的菜便就一個個的端上來,不過因爲靠海的關系,這邊大多都是海鮮。
“不等何同學過來吃嗎?”
安琪問道,也隻有她才想到何秋晨還沒有過來。
“沒事的,沒事的,老師你隻管吃你的吧,那小子餓不死的。”
納蘭青笑嘻嘻的說道,就是這一個笑臉讓安琪漸漸的安下心來。
納蘭一行人在滕王閣之上,聽風聽雨,看遊輪駛過,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說着自己的故事,顯然剛幫安琪度過一次難關,所有的人都有些興奮。
如果不是安琪最後說你們還未成年,不能喝酒,納蘭青等人都要去搬一箱啤酒過來了。
不過最後的時候傷病剛好一點的李洋還是拿來一瓶幹紅,而且還是李洋家珍藏的,不過這一切與李月無關。
自從上次李月沾酒就醉的景象,已經被納蘭青等人下了禁酒令。
左岸看着紅酒,心情也不怎麽好,因爲他就因爲壹瓶紅酒,這次回去的時候讨了一大堆的訓斥,連苦杏兒也對他進行思想教育。
李洋的的神經很敏銳,一看到左岸的樣子就知道怎麽回事,親自上前道歉。
這一鬧騰就兩三個小時過去,何秋晨才在這一個時候姗姗來遲,不過看着桌上的殘羹剩飯,忍不住大叫道。“啊,你們竟然都在吃飯了,不等我。”
“誰叫你這麽慢啊。”
納蘭青吃着雞翅,這邊的雞翅不知道上了什麽佐料,外面還有一層絕美的湯料,金黃色色,咬一口齒唇留香,吃完以後還忍不住吸允一下自己的指頭。
“啊,百味翅,王子你竟然把最後一個百味翅放到自己的嘴中,不留給我。”
剛才的雞翅就叫做百味翅,是這裏最有名的一個菜肴之一,也是男公關社來這裏必點的幾個菜肴中的一個,看看沒每個人桌前放着不下于十個雞翅骨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因爲何秋晨最後一個來,所以看到那個盤上的最後一個雞翅竟然在納蘭青的嘴中,大吼道。
“真沒風度,不是給你重新點了嗎?”
納蘭親揉揉自己的耳朵,總覺得最近男公關社裏的人每一個的嗓門都提高了很多。
“真的。”
何秋晨的眼中閃着星爍,看着服務員重新端上來的百味雞翅,幹脆搶到自己的懷中中,拍掉伸手過來的李洋,誰也不給,自己坐在那裏狼吞虎咽。
“對了,安琪老師呢?”
何秋晨已經吃下了兩個百味雞翅,才發現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一直沒有看見過安琪。
真是一個野蠻人,李洋拿着紅酒杯,目光透過紅酒杯看着毫無禮教的何秋晨,低聲說了一聲,不過他渾然沒有想起,自己剛才吃百味雞翅的樣子和何秋晨一個樣子,而且他剛才還想上前偷偷的拿一個。
“上廁所去了。”
納蘭青若無其事的說道,但是轉瞬之間又是一愣,安琪老師上廁所的時間,未免有些長了吧,已經半個小時了。
心中漸漸的有些不安,納蘭青轉頭在納蘭心妍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不到一會兒,納蘭心妍就匆匆忙忙的跑回來,手中拿着安琪的手機,“安琪老師不見了,我在洗手間裏隻看見這一個掉落在地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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