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元謀人,北京人,半坡人,河姆渡人分别距今多少年,以及發現地點。
納蘭青答:元謀人——距今約一百七十萬年——雲南
北京人——距今約七十萬至二十萬年——北京周口店龍骨山
半坡人——距今七千年至五千年——黃河流域
河姆渡人——距今七千年至五千年——長江流域
老師見解:依舊完美的答案。
何秋晨答:真沒想到老師會把這麽老古董的題目拿出來。
老師見解:那何同學把這個老古董的答案說出來再說。
左岸答:不知道。
老師見解:依舊是這麽簡單的答案,我有種連叉都不想打的欲望。】
二樓的氣氛變得很古怪,周圍躺着一大堆昏迷過去的人,地上的碎酒瓶子,人口中的苦水,酒液,碎桌椅木頭一塌糊塗。
還有幾個身穿青色衣服的人,衣服前面畫着一頭小牛犢子,臉蛋低垂似乎在那邊面壁思過,前面的一個牛頭人吐沫飛揚,偏偏還說話奇快,咕噜咕噜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最讓納蘭青在乎的是,那一群黑衣人,面露兇光,身上散發着強大的威勢,煞氣迫人。
“左岸和那老頭還沒有說完嗎?”
李月來到了納蘭青他們的身邊,剛才被牛頭人頂了一下,現在的肚子還很疼,渾身仿佛被點了穴道一般,一陣酥麻,不敢輕易的走動。
“嗯。”
納蘭青看着那邊說話的一老一少,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老頭子雖然臉上帶着笑意,但是左岸卻如臨大敵一般,戰戰兢兢,不敢大聲說話。
過了良久,牛頭人那邊訓導完了,青衣衆各個松了一口氣,在他們看來,牛頭人的訓導比讓他們出去生死決鬥還要難受。
而也是這一個時間,左岸和老頭子的對話也說完了。
左岸撇過臉來,又恢複了以往的冷傲,冰寒徹骨。
“我們走吧。”
左岸說完,也不等納蘭青幾人說話,便帶着幾人往外走去。
納蘭青看着左岸,心中有些疑惑,又轉過頭來看着笑臉迎人的老頭子,心猛地一跳,這一個老人很不簡單。那一雙看似迷離的眼睛,裏面卻藏着如同針芒一般的銳利。
衆人走出了這一個房子,步行出好遠,納蘭青才叫住了左岸,“你剛才和那老頭子說了什麽。”
左岸沒有回答,反而反問納蘭青,“你覺得那個老頭怎麽樣。”
納蘭青心中一尋思,初看那老頭确實很一般,但是最後臨走的那一眼讓他印象深刻,那一刻對方如同一個黃雀一般,盯着自己的獵物,那一個眼神帶給納蘭青的就是這一個感覺。
“那是一個老狐狸。”
左岸說道,北之玄武看起來像一個尋常的老頭子一樣一點都不起眼,但實際上确實四象之中智力最高的存在。
雖然四人平常的時候,明争暗奪,但是一碰到事關榮辱的事,四象又會團結在一起,而北之玄武作爲其中的智将,更是一個古董級的人物,這也洽洽迎合了那一句話,姜還是老的辣。
“那他肯這麽輕易的放過你。”
李月在旁邊聽了大概懂什麽意思,照理說這樣的人應該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左岸啊。
“沒事,隻是那瓶酒的事,可能我要親自再過來一下了。”
左岸歎息道,想那一瓶1869年份的拉菲堡(ChateauLafite)可不是輕易就能打發的掉的,那可是左岸頂頭上司,也就是紅櫻桃遊戲廳老闆的最愛啊。
爲此,左岸忍不住幽怨的看了李月和李洋兩人一眼,原本事情并沒有那麽麻煩的的。
而李月則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那現在該怎麽辦啊,哥哥,總不能讓李洋學長這麽回去吧,那李伯母會罵死我們的。”
納蘭心妍擔憂道,李洋的母親男公關社的成員衆所周知,出了名的護犢子,如果看到李洋現在這個樣子,還不讓他退會,再把他們幾人罵上一通。
一想到這裏,納蘭青等人渾身發寒,記得有一次他們親身領教過的,那一次如果不是最後李洋據理力争的話,估計現在李洋都不會在男公關社了。
但是那一次的深刻教訓卻讓男公關社的其他成員,牢記于心。
“看來隻能讓他這幾天先睡在我們家了。”納蘭青說。
從紅櫻桃遊戲廳中出來就已經很晚了,天上的月牙高挂,如同潔白的玉石一般的柔和,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最後的那點事的話,應該會是一個很愉快的夜晚。
最後離開的時候,納蘭青還是忍不住問了左岸,“爲什麽,你不一開始亮出身份。”
這也是所有的男公關社成員所關心的問題,如果左岸提前說的話可能就會減少很多的麻煩。
但是左岸的話,卻讓他們啼笑皆非,“因爲很久沒有打架了,所以想動動手。”
納蘭青聽了一陣無語,你想打架也不用找自己人打啊。
不過一個晚上的事情就這麽的結束了,除開左岸告訴他明天因爲要來這裏負荊請罪的原因,所以明天的男公關社的活動就不參與了。
再加上明天應該也不能上學的李洋,一下子,七人一組的男公關社就隻剩下五人。
納蘭青笑了笑,看着車上的李洋,明天将會是決定命運的一天。
那一天安琪的,他的命運都會在一起被決定了。
這個夜有些鬧騰,不知道爲什麽,安琪也一直沒有睡覺,躺在床上,看着從窗簾縫隙處進來的皎潔月光,眼睛中有些迷茫,房屋出租的帖子已經發了出去,過來看房子的人也很多,還有幾個都有意向的。
也就是說,在星期一的時候,這個房子指定可以租掉,而她也還可以在這裏睡上兩天。
這時候她的心中有些不舍,但是卻不得不舍棄,安琪懷揣着這一想法,慢慢的進入了夢鄉,等待着下一個黎明。
納蘭青看着外面的陽光,今天是一個很好的天氣,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他還是很願意就這麽的坐在小院子裏看看報紙,享受着難得的悠閑。
早上的信件已經寄了出去,一切就等待,去學校的那一刻。
而他也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有些恐慌,有些擔憂,或許是因爲他的生命已經受到了危險的緣故吧。
“是你們,你們怎麽在這裏。”
驕傲的女孩,不明白爲什麽納蘭青他們五個人會在這個教室裏,她所要等的人,并不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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