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個房間并不小,相反的還很大,差不多有五十多個平方,但是帶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壓抑的氛圍,這主要的原因還是房間的主人給他帶來的感覺。
不管是站在裏面緘默不語的左岸,還是一臉驚愕的納蘭青,亦或是躺在床上顫顫發抖的時俊傑,現在因爲裏面的空氣,說話間都帶着小喘,裏面的灰塵似乎吃的有些多了。
“你說的是司徒曼珠,但是她爲什麽要這麽做。”
納蘭青突然抓住時俊傑的衣領,目光中有些疑惑。
“我,我不知道,她當時叫我這麽做的,但是卻,卻沒有告訴我原因。”
時俊傑已經忍受不住了,兩手肆意的揮舞着,時而撓頭,時而拍打自己,那雙無助,無神的眼睛看向納蘭青另一隻手上拿着的白面。
“是嗎?”納蘭青喃喃道,不知道爲什麽對于時俊傑的這一句話,他還是比較相信的,但是他很好奇,照理說司徒曼珠和安琪應該沒有什麽恩怨啊,還有一點就是,爲什麽時俊傑肯幫助司徒曼珠,照理說,他們兩個誰也看不慣誰啊。
“呵呵,當時她說給我一百萬,讓我做這件事,所以我就做了,反正這錢不拿白不拿。”
“然後你就用這些錢來買了白面。”
左岸突然上前,揪住時俊傑的脖頸,惡狠狠的道,即便是到了現在,他還是不忍心,不情願自己的朋友變成這個樣子。
“是的,你不知道,左岸,你,你應該和我一起,白面的那種味道,那種感覺,可以讓你,你如同在仙地,化成谪仙一般。”
時俊傑蓄着鼻子,現在他還沒有從納蘭青的手中拿到白面,但是說話間卻滿是那種吸食白面的感覺,仿佛他已經在吸食白面一樣,體味那醉生夢死的感覺一般。
“然後變得和你一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左岸爆吼一聲,他再也忍受不住,一個拳頭直接打向時俊傑的腹部,
“啊。”
時俊傑往外吐出一口苦水,左岸的這一下很用力,像是翻江倒海的巨浪一般,令他的肚子生疼。
“走吧。”
納蘭青看的有些于心不忍,拉着左岸就往外面走去,那一包白面被他放在床的旁邊,這一次就先這麽的放過時俊傑吧。
他如是對左岸說道,但是即便是他也不願讓時俊傑這個樣子下去,因爲看着别人堕入深淵的感覺并不好受,即便那一人不認識。
現在他雖然心中有些壓抑,但是勉強用啊Q精神安慰自己好歹今天過來的目地已經達到了。
“李月和李洋呢?”
納蘭青一出來隻看見何秋晨,納蘭心妍和阿凱站在門外,而李月和李洋,不知道去了哪裏。
“他們好像說去前面喝喝小酒。”
納蘭心妍看到納蘭青兩人出來,俏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清麗脫俗。
“哦,那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納蘭青說道,隻是他們還沒走到那裏,臉上卻是一愣,轉而又變的憤怒不矣。
李洋出來的雖然比納蘭心妍和阿凱要來的晚一些,但是算下來總共的時間也很長了,這邊覺得無聊,又看納蘭青和左岸一直沒有出來,就覺得他們還要在裏面呆上很久。
閑着無聊的時候,想到吧台上的那一瓶1869年份的拉菲堡(ChateauLafite),不禁食指大動,但是又不好意思一人過去,就詢問其他人有沒有興趣一起過去。
但是納蘭心妍,何秋晨還有阿凱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懂,立馬拒絕道,隻有李月也想嘗嘗那瓶紅酒的味道。
在美國的時候,李月的姐姐李欣蘭對紅酒很有研究,所以那時候,他還品嘗過不少的紅酒。
對于這一瓶1869年份的拉菲堡(ChateauLafite),他在他姐姐那裏也有聽聞,這下也忍不住想去試試味道。
吧台還是像他們開始的那樣,一個個的東倒西歪,顯得亂雜,隻是那一個吧員不知道往哪裏去了。
看見這裏沒人,兩人心頭一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爬到吧台裏面,把那一瓶1869年份的拉菲堡(ChateauLafite)打開,兩人在裏面拿起一個酒杯,就自顧自的喝起來。
看他們如同踏入仙宮的樣子,顯然這一瓶紅酒很合他們的味道。
“你們就是剛才在這惹事的人。”
李洋正享受着1869年份的拉菲堡(ChateauLafite)的美味,喝起來的感覺,他就能知道這一瓶1869年份的拉菲堡(ChateauLafite)是純正宗的,但是不明白怎麽放在這麽一個顯眼的地方。
現在突然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他隻好從那種感覺中出來,看着眼前這一幫人。
剛才說話的似乎就是領頭人,隻見那一人,前面一撮黃頭,鼻子上帶着一個耳戒,再加上如牛一樣的鼻子,堪比牛一樣的眼睛,李洋心中不由的想到,這是不是牛精轉世啊。
“好像是我們打的。”
李洋也不知道能不能确定,因爲開始的打架,他就沒有參與,隻是在旁邊看着。
“牛哥,就是他們把虎哥打成這樣的。”
“話可不能這麽說,小吧員,那時候我可沒有動手啊。”
李洋沒有想到眼前這一看起來像牛精轉世的人真的叫牛哥,再看那一個吧員在這一個牛頭人身旁說道,忍不住辯解開來。
“是你沒動手,但是你是智将,指揮他們動手的,逃脫不了幹系。”
吧員站在牛人的後面說道,他現在還不敢上前,似乎害怕李洋和李月兩人。
智将,這倒是一個好稱呼,問題是那些人真的肯聽我的話嗎?
李洋忍不住想到。
這時候,一直沉靜在美酒裏面的李月,也醒了過來,疑惑的眼睛望向前面的人,”伯爵,前面的人是誰啊,咯。”
李洋一愣,感情自己旁邊這位,剛才一直沒有聽見他在和别人說話。
“咦,前面那人好像牛啊,咯。”
李月不勝酒力,打了一個酒咯,迷迷糊糊的說道,誰也沒有想到李月就喝了這麽一點酒就醉了。
李洋一臉苦澀,早知道李月這樣,他就不帶李月過來了。
但是這也不怨李洋,因爲李月不勝酒力這一點隻有他的姐姐知道,每一次和李欣蘭一起去品嘗紅酒的時候奇偶,李欣蘭都隻給李月一點紅酒,但是即便那樣,李月也能喝醉,沒有辦法的李欣蘭隻好一等李月醉了,就把他拍暈。
所以連李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不勝酒力。
“放肆,竟然敢說我們北門牛老大像牛,不想活了。”
從牛人的後面走出來一個青色衣服的少年,厲聲道,顯然李月剛才的話,已經傷害到了他們老大的名号。
第三十九點五問:
龍頭花又名金魚草的花語:多嘴、好管閑事。
羽扇豆代表燒毀我的愛,
這類單相思的秋海棠、
膽小内向的紫茉莉、
如淑女般優雅的嘉德麗亞蘭、
君子佳人配的東洋蘭和拖鞋蘭、
老是妄想疑惑的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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