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苦杏兒

左岸的加入讓整個大隊一下子變成了六人,這樣一來納蘭青的跑車就不能坐下,衆人隻好分開兩批,坐兩輛車過去。

但是這樣的情況更顯拉風,即便是在紅杏樓門前那名車聚集的地方也毫不遜色半分,納蘭青等人的坐騎實在過于炫目,哪怕未曾見到車中人的模樣,也會自動的在人的腦海中浮現出氣質出色的靓麗模樣。

納蘭青,納蘭心妍和左岸同在一輛車裏,三人坐在車上,左岸的樣子很坦然,手不自覺的撫摸過車的邊沿,眼中略帶着點惆怅,眉眼低垂,略有沉思。

“到了。”車很快就在一個富麗堂皇的建築前停了下來,外面高燈玄光,還有色彩斑斓的射燈不住的來回旋轉,黑夜如同白天,人潮熙熙。

“好漂亮啊!好熱鬧啊!哥哥,有這麽好的地方,以前怎麽不帶我過來玩啊!”納蘭心妍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瞬間就被這裏的熱鬧所吸引。

“别鬧,我們是來做正事的。”納蘭青制止住納蘭心妍躍躍欲試的心,這裏可不是他們現在所能來的地方。不過他也屬于第一次來這裏,以前的時候有經過這裏,但是也隻是走馬觀花,和親身體驗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會。

這就是有名的夜場道,這邊并不隻是隻有一家名爲紅杏樓的夜場,隻是紅杏樓的名氣太大,直接讓其他夜場喪失散發出光芒的機會。

“心妍,你就在車子上等吧。這裏有些不适合你來。”納蘭青對着納蘭心妍說道。這一個地方龍蛇混雜,還不應該讓她涉足進來。

納蘭心妍看看眼前這個熱鬧的地方,嘟着嘴:好像進去看看,但是哥哥不讓我進去。

她睜着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努力擠出點眼淚:“不嘛,人家想要進去。”

這時候雖然隻是晚上的八點,但是大馬路上已有好多人像是喝醉一樣,左搖右擺。還有些人左擁右抱,而那些女人則是濃妝豔抹,尤其妖豔,而男的則還用他那雙已經醉意十足的眼睛四下打探,搜索他眼中的美色,而這種眼神,令納蘭心妍突生退意。

“嗯。”

納蘭心妍終究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初見時的欣喜,瞬間被這種凸顯在眼前****所覆蓋,有些戰栗,尤其是當路邊一個大腹便便的人沖她一笑,那發黃的大牙,再是臉上堆肉的大臉,脖頸上的大粗金鏈,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心中懼意。

“一直想過來看看,沒想到今天得償所願。”李洋一下車就說出這一句話,“早就聽家裏的一些表哥說過,他們說這裏酒綠燈紅,隻要有錢,什麽都可以得到。”

李洋看看四周,粗陋的男子,挺拔的男子,妖豔的男子以及飄亮的美女,都被紅綠的燈光所照耀的如此的妖娆,果然白天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比的上這裏,家族雖然極力反對子弟進入這種煙花場所,但是應酬上難免會涉及到這些地方,所以平時的時候李洋的表哥們就沒少在未成年的李洋的面前提及這一個地方,所以李洋雖然口上拒絕,但是心中也免不了好奇。

不過富饒的,總有貧窮的,連這裏也不例外。

一個小孩慢慢的走到納蘭青的面前,有些髒的小手拿着一束玫瑰花,眼中希翼的目光看向他,“哥哥,買一束玫瑰花吧。”

納蘭青心中恻隐,眼前這一個個小孩,分明才七八歲,沾滿污垢的小臉,那雙眼睛星星點點的,有點可憐。

便要從衣服裏面掏錢出來,卻不想他出門的時候從來不用自己帶錢,反而是左岸見狀,掏出一張紅頭,塞到小男孩的手中,也沒接過花,“這給你,趕緊回家去吧。”

小男孩,看到眼前的錢,臉上才露出笑意,但是又迷茫的看向納蘭青:”哥哥,你的花不要嘛。“

左岸愣了一下,從小孩的手中接過花,順手交給了身後的納蘭心妍,“似乎隻有你一個是女孩子,還是你拿着好。”

納蘭心妍臉一紅,還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給她呢:“謝謝!”

“謝謝。”納蘭青也謝道,不過他的謝謝和左岸不一樣,他是知道左岸看出了他的尴尬,才伸手幫忙。

“不用謝,但是這種愛心,你以後最好少做,或者說别在這裏做。”左岸看着小男孩遠去的身影,慢悠悠的對納蘭青說道。

“爲什麽?”左岸問道。

“剛才的小男孩,後面是有人的操控的,你今天的幫忙也隻是解決了他今天的生計而已,明天還是會有人派他過來賣花的。”

“能幫一次算一次吧。”納蘭青歎息道,他第一次聽人說起這些事情。

這個地方雖然美麗,但是隻屬于一部分的,那些周邊賣花的兒童,擺賣的老人雖然也在這一個地方,卻不屬于那一個部分,他們和裏面那些衣冠楚楚,左擁右抱的人呈現着兩個極端。

這裏不隻是富人聚集的地方,還是窮人聚集的地方。

“我們還是去看看洪炎是不是在裏面吧。”納蘭青說道。

左岸看看四周,這裏的變化很大,以前的時候他經常回來,但是自從紅杏樓裝修以後,就沒有過來過了。

“左哥,好久沒有看見你了。”

從紅杏樓中突然走出一個壯碩的男子,身穿黑色的西服,平闆頭。

“恩,好久不見。”左岸冷冷的說道,似乎并有老朋友一般的久别重逢,反而更像是平闆頭男的刻意谄媚。

而平闆男似乎也沒有覺得不開心,依舊領着他們進去内堂。

納蘭青和李洋等人則略有驚訝的看着左岸,他們隻是以爲左岸在外面這些黑色場所有點聲望,卻也沒有想到在這個全市最大的夜場裏也被人如此恭維。

剛才這個平闆男還在裏面被其他人簇擁,頗有一聲令下,莫敢不從的樣子,但是到了左岸這,卻稍有低微。

“左少,這幾位朋友是?”平闆男看跟在左岸旁邊的納蘭青衆人問道。

“我的朋友。”

“哦,是左哥的朋友,怠慢,怠慢,趕緊裏面請!”黑衣人略微一愣,左岸的朋友,他知道左岸極少有朋友,既然被他說是朋友,顯然就是極爲重要的人,既然如此,他哪裏還敢怠慢,忙上前邀請到。

“他怎麽會對你如此恭敬。”何秋晨湊到左岸的耳邊,小聲的問道。

不過何秋晨太過漂亮,這一路走來,不知道有多少的過客看着何秋晨的樣子,放下自己手中濃妝豔抹的女人,頗有上前搭讪的樣子,如果不是看着領着他們過來的是平闆男的話。

要知道何秋晨這副容貌,豔若桃李,萬種風情,誰見了都隻覺得是仙子之姿,誰又會在乎手上的豔俗之粉。

左岸和何秋晨親昵的樣子落在黑衣人的眼中,不由的問道。

“左哥,這是你的馬子?”

納蘭青和李洋一聽,腦海中思緒一頓,在大腦深處,自然的浮現出一排字,“馬子=女朋友。”

想明白後,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一笑,讓黑衣人莫名其妙,自己說錯了什麽嗎?

“不是。”左岸倒是面不改色,淡淡的說道。

而何秋晨還有些迷茫,“馬子是什麽。”

李洋還不容易止住了笑,一聽何秋晨的疑惑,又樂了:“簡單的說,馬子的意思就是女朋友。”

何秋晨聽到解釋,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意思,馬子等于女朋友。”說完以後,又是一愣,這時候才猛地爆發出來,“老夫是男的。”

男的,平闆男不敢相信,回過頭來仔細的盯着何秋晨看,有喉結,真是男的,天下竟有如此漂亮的男子,不過我這般說話,不會讓左少不開心嗎?他眼角撇過左岸,看着他那不曾變化的臉,尴尬的一笑,果然言多必失,幹脆這一路就不在言語。

“就到這吧,你先去忙,我帶着朋友去找姐姐就行了。”左岸說道。

“恩,那左少你請便,小姐現在應該在辦公室裏面。”平闆男恭敬的說道,說完以後就轉身離開,離開時的眼神稍稍看了何秋晨一下。

“公主,他似乎還不敢相信你是男的,畢竟這麽妖豔。”注意到平闆男離去時候的眼神,李洋湊到何秋晨的旁邊調戲道。

“滾。”何秋晨怒道。

納蘭青不顧旁邊兩人的嬉鬧,對着左岸:“左岸,你姐姐是?”

“這裏的老闆。”左岸依舊是那種對什麽都無所謂的表情,似乎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但是對納蘭青等人來說,這件事就很讓他們驚訝。

“這一個紅杏樓的老闆娘是你的姐姐,天啊!”納蘭青驚道,他以前調查過左岸的身世,隻知道他與黑色世界多有聯系,卻沒有想到紅杏樓的老闆娘竟然是他的姐姐,看來這次找人真找對了,“但是看情形,你好像很久沒有過來了。”

“新裝修以後就沒有來過,而且裏面的人是我的幹姐姐。”左岸邊走邊說,紅杏樓一直是這座城市的夜場的一道風景線,尤其是去年裝修以後,更是火熱,不過裝修以後,他就沒有來過這裏了。

整個紅杏樓就是外面和内部翻新了一下,讓你們看的不至于破舊,而這邊的格局依舊如同一年前未裝修時的樣子一般,所以左岸很是輕車熟路,而且他也是看到了這種不變,才讓平闆男先行回去。

納蘭青幾人跟在左岸的身後,聽着四周淩亂的歌聲,有的會唱歌的,有的不會,總之所有的聲音吵雜而淩亂,但是又讓人感到心血澎湃,這或許就是夜場吸引人的地方,嘈雜卻讓人感到心血澎湃。

“呀,小岸子,稀客啊,姐這裝修以後你就沒有來過,還以爲你不喜歡姐姐了呢!”左岸帶着四人來到一個寫着總經理室的房間裏面。

“不是有在家裏有見過嗎?”左岸對着眼前這一個豔麗的女人淡淡的說道。

乘着兩人說話間,納蘭青看着眼前的這位紅杏樓的大當家,苦杏兒,他不能理解爲什麽會有人取這樣一個名字,但是眼前的女子确實是除了在學校看過的金發老師之後第二個令他怅然失神的人,甚至有些心跳加速。

黝黑及肩的秀發,那一張臉出落的冰霜,恰如豔若桃李,冷如冰霜。丹鳳眼,眼波秋水,含情脈脈,似有情,卻無情,常年的微笑,微勾,三分親近七分生疏,卻又不失禮節,久曆風塵,卻不改身骨的一絲傲然,更重要的是她胸前的兩座山峰,看起來是要掙脫出衣服的束縛,跳脫而出。

“铛”這種強烈的視覺沖突,頃刻間刺激着納蘭青神經,那不禁世俗的澄靜的心湖,泛起陣陣漣漪。

“這幾位是?”苦杏兒仿佛剛看見左岸旁邊的人一般,略有疑問,聲音從她那嫣紅的嘴唇中跳出,略帶纏綿的聲音,清脆空靈,有帶着點嗔語,幾個入世未深的少年,不由的有些面紅耳赤,單單聲音已經如此讓人迷醉,配合着絕美的容顔,世間少有尤物。

“他們是我的朋友,今天有事要過來,所以我就帶他們過來了。”反倒是左岸似乎好不在意,苦杏兒的這般容貌,聲音,這些年他早已經熟絡,況且他在這黑色的世界裏面見多最多的就是這種美色的誘惑,所以他比之其他四人要強上不少,但是即便如此,假若苦杏兒可以的勾引,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失神。

“哦,是左岸的同學啊,不過他看他很少有朋友的樣子,看來被稱作朋友的你們應該對他來說很重要了。”苦杏兒掩嘴而笑,聲音輕柔,如仙如妖,誰能不醉,說話間,她輕拍雙手,似有節奏,很輕,落在納蘭青四人的身上卻如暮鼓晨鍾突至。

納蘭青等人此刻如夢方醒,心湖之中被人投下一個大石頭一般,掀起萬千浪。幾個人知道自己的醜态,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說出自己的名字,和緣由。

“洪炎,我知道就是那一個高中生。我還有些印象。”

苦杏兒言笑妍妍,一語一颦勾人奪魄,如同天生媚骨一般,讓人yù罷不能。

“那他現在在哪?”納蘭青詢問道。

“這我倒不清楚,我找個清楚點的人來吧?”苦杏兒說道,芊芊玉指輕巧的連接上電話。

“杏兒姐,有什麽事嗎?”從電話中清脆的聲音。

“我想問一下,今天洪炎在嗎?”苦杏兒笑如豔花,聲如潺潺清水。

“洪爺,在啊,今天好像在203室翡翠閣。”電話中的聲音有些疑惑,不知道爲什麽苦杏兒突然問起這個。

“你們聽見了,在203室翡翠閣,要現在過去嗎?”苦杏兒轉過頭,問向納蘭青四人,秋波清水讓他們有些羞澀。

“嗯,我們現在就去,不過我們不認識路,希望左岸和我們一起同行。‘納蘭青說道。

既然納蘭青已經能夠這麽說,左岸向苦杏兒一點頭,“那姐姐,我陪他們過去一下。”

“嗯,去吧。”苦杏兒微笑點頭。

一出房間,納蘭青四人渾身陡然放松下來,剛才裏面的氣息格外的尴尬,苦杏兒的美豔讓他們不敢亂說一句話,總害怕唐突了佳人。

“左岸,你不老實,沒有想到你姐姐這麽的漂亮,這世間很少有能相比的啊。”何秋晨撲到左岸的身旁說道。

“怎麽可能沒有,這邊不是有一個嗎?”李洋在旁邊突然說話。

“哪啊,哪啊。”何秋晨聽信李洋的話,真以爲旁邊有一個天仙一般的人物,左顧右盼。

“你不就是。”李洋語不驚死不休。

“我跟你沒完,假洋鬼子,我咬。”何秋晨又要張口咬向李洋

“呵呵,真沒有想到左岸竟然會有如此好玩的同學。”苦杏兒的辦公室内再無其他人,整個人散發的氣息劇變,再也沒有剛才的狐媚之感,而隻是懶散狀。如同無骨一般的嬌體躺在椅子之上,媚眼如絲,豔比花嬌,身上的衣服微微有些下滑,露出如玉般光潔的膚色。

可惜此情此景無人看見,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少的男人徹夜難眠。

“203室翡翠閣,應該是貴賓室吧,一個男雜役不可能去那邊當服務員,莫不是剛才櫻丫頭說的好像是洪爺,而不是洪炎。”苦杏兒猛地想到電話中的名字與自己說的名字不一樣,微微蹙眉,但是一下子又放松下來,“算了,反正有小岸子在,沒事的。”

“203室翡翠閣,應該是這裏了吧。”

四人跟着左岸慢慢走到了翡翠閣這裏,隻是裏面傳來的聲音卻有些讓人面紅耳赤。

裏面那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還有一絲微弱的求助聲,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感到難爲情。

“真的要進去嗎?”

何秋晨問道。

納蘭青看着這一個大門,點了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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