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你們,不說就不說了,還不承認”沈狂牛撇了撇嘴:“姐,他要不是我姐夫,他現在一個大老闆,在松江市是超牛的存在,能沒事兒帶着你去看病?你要不是他的女人,你讓他抱着,怎麽一點兒也不反抗?”
楊明苦笑,沒想到這沈狂牛話還不少,這些細節分析出來頭頭是道。
“小孩子懂什麽?楊明是有情有意,和你說的那些,有什麽關系?”沈雨昔喝斥了弟弟一句。
“好嘛,不說了還不行?”沈狂牛翻了翻白眼,然後道:“姐夫,你這車不錯啊,哪兒天我帶女朋友來坐一坐行不行?”
“狂牛,你說什麽呢?”沈雨昔氣炸了:“小小年紀不學好,還女朋友?你女朋友是誰?我去找她,我以前打工供你上學,你就去學校胡作非爲?”
“……”沈狂牛吐了吐舌頭,他一時口快說走了嘴,這事兒,他以前根本不敢告訴沈雨昔,但是今天看到了楊明,以爲他是自己的姐夫,就很自然的說出了自己的秘密。
“怎麽不說話?到底怎麽回事兒?”沈雨昔瞪着沈狂牛。
“好了,雨昔,這種事情,你管也管不住,不如讓他自己把握好。”楊明笑着道:“在不影響學習的前提下,倒是可以的。”
“嘿嘿,還是姐夫了解我”沈狂牛有些得意:“我在班級裏可是前十名的,考上松江工程大學沒有問題”
沈雨昔有些無奈的看了楊明一眼,但是也知道他的話其實也有道理,這種事情,堵不如疏,如果真的管的太多,反而容易造成激烈的反彈。
松山市醫科醫藥大學位于松江市的臨市,是個不大不小的二級城市,因爲發展的比較早,所以比松江還要繁華一些。
從這裏到松山市,要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中途沒有高速路,隻有兩個城市之間相連的國道,楊明雖然開的很快,但是還是緊趕慢趕,在快六點的時候才到達松山醫科醫藥大學的家屬院。
家屬院的審查很嚴格,不過楊明車子有特殊的通行證件,保安仔細查看了之後,就放行了。楊明按照劉唯山提供的地址,将車子停在了一幢别墅前面。
“狂牛,你先和你姐姐在車裏面等一會兒,我下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你再背着你姐姐出來,沒問題?有力氣?”楊明對沈狂牛說道。
“姐夫,你也不看看我叫什麽,沈狂牛,狂牛能沒有力氣麽?别說我姐很輕了,就是兩個這麽重,我都背的動的”沈狂牛不服氣的說道。
“呵,好……”楊明笑了笑,下了車,然後走到别墅前面,剛按門鈴,卻看到一男一女向别墅走了過來,男的大概二十歲左右,女的也差不多年紀,倒是像一對情侶。
“咦?你是……”那男人看到楊明在門口,倒是有些奇怪:“你找誰?”
“我找關教授,你是?”楊明猜測,這輛人大概是别墅裏面的人了,應該是關學民的子侄。
“哦,你找我爸啊,”男人點了點頭:“你等一下”
說着,就拿出鑰匙打開了别墅的門,然後進了别墅,對裏面喊道:“爸,有人找你。”
“哦?小翔,來客人了?”關學民手裏拿着一本書走下樓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楊明,微微一愣,随即道:“你是,劉老的……”
“關教授您好,我是劉老的幹兒子楊明,幹爹之前和您說過了,是爲了我一個朋友的病情……”楊明解釋道。
“我知道的,劉老說了。”關學民點了點頭:“你的朋友呢?現在我就給他看看”
“稍等一下,關教授,我這就帶她來。”楊明上下打量了一下關學民,大概四十歲左右,正值壯年,身材略顯搞大,是典型的東北人身材。
不過卻文質彬彬,很有學究的風範。關學民點了點頭道:“小翔,去給客人倒點兒水,然後回你自己的房間玩兒。”
“好的爸。”叫小翔的年輕人點了點頭,就要去倒水,不過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兒卻搶先道:“還是我去。”
楊明出了别墅,對沈狂牛打了一個手勢,沈狂牛就下了車,背着沈雨昔進了别墅,關學民示意他将沈雨昔放在了一樓客廳旁邊的一間獨立的房間裏面。
房間有一張床和一張辦公桌和一匹沙發,關學民讓沈狂牛将沈雨昔放在了沙發上,然後示意楊明和沈狂牛坐在沙發上等候。
這時候小翔的女朋友倒了幾杯茶水松了進來,給了楊明和沈狂牛一人一杯,剩下的兩杯一杯給了關學民,一杯放在了一旁,顯然是給沈雨昔準備的。
“伯父,那我先出去了。”女孩子向關學民請示道。
關學民點了點頭,“将門關上。”
女孩子聽後恭敬的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間的門。
關學民随後就開始給沈雨昔做檢查,用幾根消了毒的銀針刺在沈雨昔的腿部,邊刺便詢問沈雨昔有沒有感覺。
見到沈雨昔不停的搖頭,關學民有些失望,歎了口氣:“很嚴重啊”
楊明雖然對于關學民能治好沈雨昔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聽到了關學民的這句話,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關教授,您是說,沒有希望了?”
“希望總會有的。”關學民也沒有說死:“但是我隻能保證,讓她的腿部有知覺,這已經是我能力的極限了……”
“這樣就已經很感激了”楊明也知道這東西急不來。
“呵,或許,也會有奇迹的。”關學民說道。
“希望如此,”楊明點了點頭:“關教授,謝謝你了”
“呵,你是劉老的幹兒子,還謝什麽?我和劉老關系很不錯我很敬佩他的”關學民說道:“放心,我會盡力的”
“那就多謝了,關教授,這個診費……”楊明自然不好不給錢的。關學民雖然沒說,但是他不能不提啊
“還提什麽錢,楊明,我這是給老朋友幫忙,你要這樣的話,我可要生氣了?”關學民不是很在乎錢财之類的東西,所以直接闆起了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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