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小子,我告訴你,我馬子除了我之外可是從來沒給任何男人摸過呢,今天你倒是開了個先河啊,你可真是不夜天有史以來第一牛人啊!”暴三立挖苦道:“把這小子先給我帶回辦公室去,這裏人多,慢慢收拾他!敢對服務員動手動腳的,簡直是找死!”
暴三立哪裏是怕人多啊,要怕人多早就把郭健帶走了,而現在已經引來了不少圍觀的客人。不錯,郭健就是要造成這種殺一儆百的氣勢,告訴那些客人,讓他們回去一傳十十傳百,不夜天的規矩,所有人必須要遵守!
幾個一起來的小弟聽見老大話,直接伸手将郭健架了起來向保安室的方向拉起……
人群中,在一個角落裏,楊明出一聲冷笑。他一點兒也不憐憫郭健,這種人品有問題的人不值得憐憫。可以說郭健純粹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他給孫潔下藥,楊明也不會對他的人品産生質疑,沒準兒還會在他被暴三立爲難的時候幫他一把。但是現在,他不但不想幫他,還準備繼續火上澆油。
郭健被推進了保安室内,呼呼啦啦的湧上來一群人,第一件事兒就是爆踢了郭健一頓,這些手下跟着暴三立有一段時間了,特别會見風使舵,看這架勢就知道怎麽去做。郭健堂堂一個公司的副總。哪裏見過這陣勢啊,原本以爲黑社會隻會出現在電視裏面,現在,卻是真真正正的站在自己的身邊!
郭健被打得求爺爺告奶奶,殺豬一般地嚎叫。無奈保安室的隔音系統那是相當的一流,外界根本就聽不見。
打過了。兩個手下一左一右的拽着郭健的頭将他拎了起來,然後一腳揣在他地腿彎處:“跪下!”
郭健本來也不敢再反抗了,隻得乖乖的跪下,再加上渾身痛得要死,除了會“哼哼”之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保安室地門被推開了,一個瘦高個長得跟竹竿似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跪在地上的郭健問道:“這他媽誰呀?”
“瑞哥,這家夥調戲豹哥的女朋友!”一個手下說道。
暴三立的女朋友?齊文瑞一愣,他跟暴三立那是鐵哥們了,怎麽就不知道他有個女朋友呢?不過既然這麽說,那肯定有什麽用意。齊文瑞也不戳穿,而是十分配合的揣了郭健地**一腳,笑道:“你***不想活了?還真有綱啊!”
“哥。我錯了,我不知道她是豹哥地女朋友,對不起,對不起……”郭健忙不疊的說道。
“媽逼的,你早幹什麽去了?”齊文瑞給了郭健一個腦瓜瓢:“這事兒求我沒用,你得和豹哥說!”
“豹哥,我錯了,您就大人大量,饒了我,那個……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郭健原來聽到這句台詞的時候還覺得搞笑,現在他終于理解說這句話的人地心情了。
“把你放了?那我的虧不是白吃了?”暴三立怒道:“你先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
“啊?”郭健一愣,有些不理解的看着暴三立。
“媽逼地豹哥讓你扇自己耳光你耳朵聾了?”一個暴三立的手下立刻跳了出去,揪着郭健的頭就是兩個大耳光,那聲音脆的,比拍手還響。
“我……我自己扇……”郭健也看清形勢了,自己扇的痛苦還少一點兒,可不能讓别人扇了!
“哼!趕緊的!”那個手下也懶得自己動手,見到郭健這麽上道,也樂得清閑。
郭健哪敢違背啊,邊咬着呀邊左右開弓,狂扇自己的耳光……
“行了,别他媽扇了,聽着我心煩,豹哥,把這小子趕緊處理了,翟雷那邊等着咱們搓麻呢!”齊文瑞有些不耐煩了,這種事兒交給小弟做不就行了麽。
“那行,既然老弟給你開口了,那這一頓揍就暫時先免了。你先給我寫一份保證,
了,我就不揍你了,寫的不好,今天海邊就要多一具暴三立冷笑道。
“好,好,我寫,我現在就寫!”郭健現在一點兒也不懷疑暴三立說的話。他們可是黑社會啊,黑社會什麽幹不出來啊,加上電視報紙的耳聞目睹,眼前的人簡直就成了殺人魔王了。
“阿水,去給他找來紙筆,我說你寫!”暴三立對一個小弟命令道。
那個叫阿水的小弟立刻找來了紙币,遞給了郭健,郭健用顫抖的手拿起了筆,半天才找到了感覺。
暴三立咳嗽了兩聲,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來,看着上面的手機屏幕念道:“保證書,我今天喝多了酒,企圖**不夜天的女服務員王小嬌……”
“我沒**啊!”郭健連忙辯解道,要知道**未遂和調戲那是兩種概念,如果暴三立報警或者事後以此相要挾,那可後患無窮了!
“你想死是?”齊文瑞早就不耐煩了,走過去一拳打在郭健的身上:“讓你怎麽寫就怎麽寫,哪兒那麽多廢話!豹哥,要我說咱們把這小子弄死扔海裏喂鲨魚得了,和他廢什麽話啊!”
暴三立擺了擺手然後說道:“你說你不是**?監控錄像拍的很清楚,你的手在那兒幹啥呢?”
郭健一呆,沒想到還有監控錄像!那自己之前的行爲還真有點兒像**!這種東西根本就說不明白!再加上聽見齊文瑞說弄死自己,立刻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說道:“我寫,我寫!我不想死!”
“那就趕緊寫!我今天喝多了酒,企圖**不夜天的女服務員王小嬌,結果被不夜天趕來的保安當常抓住……保證人郭健!”暴三立讀完了手中楊明來的短信,終于松了一口氣,楊哥就是有文化,這麽長的保證書這麽一會兒就能編出來!
楊明哪裏是編的啊,而是打電話給張濱,讓他上網給自己搜索了一個格式範例,用飛信到了自己的手機上面,然後楊明再把其中的幾個地方進行編輯後給的暴三立。
“我寫完了……”郭健簽好字後說道。
“再按個手印,給他準備個印台!”暴三立說道。
于是,郭健又按了個手印,保證書才被遞給了暴三立,暴三立簡單的看了一遍,現沒有什麽差錯,才折疊好放進了口袋裏,點了點頭道:“還挺聽話的,那這頓揍就先免了!”
“先”免了?郭健一愣,那你的意思是以後可以随時再翻小腸揍我呗?不過郭健也不敢多問,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豹哥,我可以走了麽……”
“走?你傻了?你這就想走了?”暴三立像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瞪大了眼睛。
“啊?我不是寫過保證書了麽?”郭健問道。
“保證書是保證書,你**我馬子,這件事兒咱們就要細細的算一算了。”說着,暴三立給齊文瑞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着急。
“我……我沒**啊……啊!”郭健剛說完,**上就挨了一腳,吓得他趕緊閉嘴。
“按理說,咱們的老祖宗有句古話,叫做以牙還牙,你說我是不是也應該找個人**你一下呢?”暴三立搖頭晃腦的說道。
“啊?”郭健一愣,找人**我?還有這麽好的事兒麽?男人**女人算是**,可是女人**男人……這怎麽說郭健自己也很爽?于是他連忙點頭道:“好啊,一切聽豹哥的!”
“嘿嘿,别高興太早了,你是個男人,你要**我馬子,你說我該怎麽做呢?”暴三立反問道。
“當然是找個女人**我了!”郭健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