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于一百多年前,東哥特人便進占了中歐地區,進而向東歐地區進展。他們的部族,從北歐進入中歐之後,獲得了長足的發展,其部族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原本,哥特人可能隻是一個部族的形式,爲了獲得更多的生存物資以及生存土壤,他們的部族人好勇鬥狠,大多都是以某個部族勇士爲主,各自爲戰。
但就是在一百多年前,已經發展到了一定規模的哥特人,他們便開始正式組建了軍隊,然後大殺四方,一路殺到東歐地區,并逼近了羅馬帝國。
不過,才剛剛發展興盛起來的哥特人,暫時還不是羅馬帝國這個龐然大物的對手。他們雖然狂暴兇猛,但是一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在他們部族根本就沒法與羅馬帝國抗衡的時候,也隻能暫避其纓,轉而向西歐的東北方向發展,也就是向後世俄羅斯的東南部地區發展。
但是,同樣的,那些地區在這個時期,依然還有着許多大大小小的帝國。
這些帝國,雖然還不算是達到了高度發達文明的帝國,可是,他們早已經有了比較完整的帝國架構,算是開始從奴隸制社會向封建帝制社會的過渡時期。
這些大大小小的帝國,他們一方面,受到強大的羅馬帝國的威脅,另一方面,又得要面對别的帝國之間的威脅,還有北方後世俄羅斯地區境内的一些野蠻部族的進犯。因此,在這些大大小小的帝國當中,他們一般都有着一個防禦體系比較完善的城池,以及,有着一支專門保衛他們帝國的大軍。
這些大軍,是常規常駐的軍馬,無論是裝備或是訓練,都是比較完整及強悍的。
往往,一個小帝國,他們隻擁有一座主城,可是,在他們的主城,卻會有數萬甚至是十多二十萬的常規軍馬。這些軍馬,往往都是選自他們帝國子民當中的最爲精銳的勇士。他們就是憑着他們的這些人馬,确保他們的帝國不被更強的帝國所滅。
要不然,那些大大小小的帝國早就被羅馬帝國給滅了。
所以,東哥特人成軍之後,也得經過了百來年的時間的征戰,才勉強在東歐站住了腳跟。當然,也是這段時期,慢慢的打出了他們東哥特人的狂暴好戰的威名。
如今哥特人于後世捷克的地區建立了帝國。其帝國的軍馬,已經進入到了後世烏克蘭及摩爾多瓦等地區活動。與那些小帝國在争戰。
事實上,羅馬帝國一直屯軍在羅馬帝國的西北部一帶,其實就是爲了提防哥特人的進犯。
如此,也就是說,北匈奴人渡過了頓河,并不會馬上與哥特人對上,因爲哥特人在這個時期,其實并沒有占領頓河以西的這一帶廣闊的區域。
可是,這一帶卻并不平靜,因爲這些地區,依然還有不少小帝國存在。另外,加上被哥特人打敗,不得不逃走的一些帝國的殘餘軍馬,亦往東北地區撤逃,使得頓河以西地區,無數部族勢力鼎立,有實力的,都會占據一片地區求存。
渡過了頓河的北匈奴部族人,他們全都疲乏不堪,饑餓和寒冷,讓他們苦不堪言。可以說,現在的北匈奴人,已經到了他們崩潰的邊緣。
這個時候,如果當真的有漢軍同樣渡過頓河追來,他們将不戰自潰。甘願倒地任由漢軍屠戮。
但漢軍卻不會再追了,已經裝北匈奴部族逼成這樣了,如果當真的再追,當真的想要一口氣徹底消滅他們,那麽肯定就不會僅僅隻是派出這麽一點漢軍前來,而是百萬大軍一起掩殺過來了。
如果把他們北匈奴人都滅了,那麽誰來爲大漢将西歐地區,将羅馬帝國禍害呢?
離開頓河之後,阿邪王命軍馬咬牙再走了百來裏,遠離了頓河,如此,他才敢下令,讓軍馬停下來駐紮,并且收攏追随而來的北匈奴部族人。
事到如今,阿邪王卻不能真的完全不管自己的部族人。那些部族人能夠千裏迢迢的追到這裏來,除了他們自身也的确要逃命,要逃過漢軍的追殺之外,多少都還有着對他這個匈奴大王的忠誠。
此時此刻,通過後面的探子或知,漢軍似乎并沒有渡過頓河來追擊。那麽就證明他們暫時是安全了,因此,目前最爲主要的,就是要先整頓自己的匈奴軍馬,讓自己的軍馬恢複元氣。要不然,哪怕逃過了漢軍的追殺,他們的部族也肯定難以在頓河以西的地區生存。
這些,他也早就很清楚了,他一直都派有小部的匈奴騎兵進入這些地區搶掠,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這些地區的帝國形勢。
想要在這些地方立足,那麽就必須得要先确保自己匈奴軍馬的戰鬥力。
不過,有一點阿邪王的心裏也是很清楚的,在西方,隻要不去碰那些帝國的主城,不要招惹到羅馬帝國的大軍,那麽他們匈奴軍馬是無處不可去的。
以他現在還擁有這二、三十萬的匈奴騎軍,足可以傲視許多的西方帝國。
他要抓緊時間恢複軍馬的戰鬥力,然後,就得要四處出擊,掠奪更多的生存物資,以及讓部族發展人口的女人。
這一次遭受到漢軍的打擊實在是太過凄慘了。可以說要比當年被大漢擊敗被迫西遷的時候更加凄慘。如果不盡快抓捕到更多的女人來補充北匈奴的人口,讓那些女人爲自己部族生育後代,那麽他們的匈奴人,怕就真的要絕種滅族了。
要知道,别看現在阿邪王身邊,還有着四、五十萬的軍馬及族人,可是,當中的匈奴女人,竟然就隻有那麽三兩萬人。這一點女人的數量,怎麽能夠承擔得起發展匈奴人的重任呢?
阿邪王所選擇的暫時安營之地相當隐蔽,是很久之前,便有探子探測到的。在一片山林當中,附近方圓百裏,鮮有人迹,這樣的地方,正适合他的軍馬在此休整。
阿邪王率軍逃離他的部族駐地的時候,他的這二、三十萬的匈奴軍馬準備倒是比較充足的。後面跟來的十多二十萬部族人,或多或少都還帶着一點物資,所以,總的來說,他們的糧食物資,應該還夠他們二十天左右的用度。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殺馬充饑亦可以再頂得多一段時間。
可是,殺馬是不可能的,殺了馬,他們就更加沒有辦法生存下去了。
所以,在悄悄的休整十天左右之後,已經勉強恢複了一點精神的匈奴軍馬就不得不出動了。
坐吃山空啊,如果再不行動,那麽再過十天就麻煩了。總不可能等吃光了糧食才想辦法啊。
這近十天的時間,阿邪王倒也沒有閑着,他派出了不少匈奴探子往四周探索。已經找到了不少動手的目标。
都是一些西方的部落,大多都是隻有數千人的一些白種人部族。搶掠了這些部族之後,估計又可以獲得一批糧食物資,可以讓他們緩解一下暫時的困難。
阿邪王将三十萬匈奴騎軍分成數部份,令各支軍馬分别出動劫掠。他自己則率十萬人馬,帶領那些部族人向一個小城進發,打算攻下那座小城暫時安身。
現在他們部族軍馬所休整的地方,離頓河還是有點近,雖然還沒有發現漢軍有渡河追擊的迹象,但爲防萬一,阿邪王想着,還是遠離頓河,向更遠的西方找地方容身更好一些。
基納摩人,原是後世斯洛伐克地區的一個帝國人。他們是被哥特人擊破了他們的主城,其帝國國王都被哥特人殺了。
一部精壯的國王親兵,護着他們的王子逃了出來。當然,一起逃走的,還有不少他們的族人。
王子在這部親兵保護之下,往東北方向逃竄,途經幾個小帝國,前往投靠,卻不受接納。因爲他逃出自己帝國主城的時候,還帶着不少财物,那些小帝國見财心動,不僅不接納他,還派出了軍馬想要搶了他的财物。
沒有辦法,他也隻能一直逃,結果,就逃到了一些帝國勢力難以完全控制的頓河以西的地區。
但是經曆過這麽多的變故,他的部族已經不過萬了。人馬也僅隻有兩千餘人。
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容身之所,勉勉強強在這些地區生存了許些年。
在這些年的其間,他們也和附近的一些部族人有聯系,并且從那些部族人當中知道,他們到了這裏,卻不能再往東北的方向遷徙了。因爲那些部族的人告訴他們,再往東北方向,渡過了頓河不遠,會有一個更兇殘且強大的部族,叫匈奴的一個部族。也獲知,這個匈奴部族的兇殘程度,并不會比滅了他們帝國的那個哥特人差,甚至會更加的兇狠。
有些部族人甚至一再叮囑他們,一定要小心匈奴人。
可是,在這些年,他們卻并沒有碰到匈奴人,并沒能見識到匈奴人的兇殘。
這個冬季,北方的冰寒期也影響到了他們的地區。
所以,基納摩人,他們幾乎全族人都躲在自己的駐地房屋當中。他們的物資倒也準備得比較充足,如無什麽的意外的話,他們将會安然的渡過這個寒冬。
經曆過這麽多,基納摩人其實已經沒有了太大的野心了,就算是那王子,他也不再想着要如何将自己的部族發展壯大,以後要找哥特人報仇的事了。他們就隻想安安心心的在這些地區生活。
但是,災難就是如此的突然,說到就到了。
他們的部族駐地,有一個寨子護着,裏面是他們修建起來的一些木屋。
而木屋,其實就是區别這些部族是否是遊牧民族的最直接的東西。如果是遊牧民族,他們是不可能會修建木屋的,基本都是住在帳篷裏面。
一支匈奴騎軍,突然降臨在這個部落寨子之外。
守護着寨門的部族士兵,他們都來不及喝止,便被飛馳而來的匈奴騎兵射殺。
慘叫聲,爲這個部落示了警。
可是一切都晚了,如果他們有所準備的話,或者還可以依托他們的寨子抵敵一下,起碼也可以爲寨子當中的部族人争取到一點時間,好讓部族内的人可以從别的出口逃離,說不定,還能逃走一部份人。
但被匈奴騎軍一湧而入,見人便殺。
嗯,如果是女人,倒沒殺,全都給抓了起來。
匈奴騎兵,就有如蝗蟲一般,所過之處,寸草不留。
一個大大數千人的部落,沒多久就被滅了。
寨子之内,到處都是屍首。
而随處亦能聽到那些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從漢軍的兵鋒之下逃了出來,這些匈奴人被壓抑得快要瘋了。現在終于可以一展他們的雄風,如何還能按耐得住?
這個部族約有一兩千十歲到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幾乎無一幸免,全都遭受到了匈奴騎兵的瘋狂淩辱。若非他們大王早有嚴令,要活捉那些女人,不能弄死了,否則,那些女人怕就得要被那些輪翻上陣的匈奴騎兵給直接弄死。
這支匈奴騎兵,完全占據了這個基納摩人的部族駐地。
寨子當中,有着不少物資,全都落在這些匈奴騎兵之手。
又或者,近段時間,這些匈奴人都難以放開了吃一頓好的。
這些滅絕人性的匈奴人,居然将那些嬰孩給烹煮了,一個個吃得眉飛色舞。
事實上,那個基納摩人的王子,并沒有被殺死,是在匈奴騎兵攻殺進來的時候,他被人給藏了起來。
一起藏着的,還有他的一些親信親兵。
他們躲在地窖當中,偷偷的偷看着外面的情況。而他們所看到的情況,幾乎讓他們惡心欲死。
他們看到了那些匈奴人在宰殺着他們的族人,或煮或烤,居然将他們的族人當作是那些牛羊一般宰殺了來食用。
他們一個個惡心得狂嘔不停,當然是一個個死死的掩着嘴巴來嘔吐,不敢發出任何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