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則是一件似是小号的短衣,露臂露臍,嗯,事實是整個肚皮部位都流露在外,那件短衣,就僅可罩蓋住酥胸部位。不過,上身短衣雖小而短,卻也挂滿了各種金玉器飾,舞動的時候,那些金玉器飾也會跟着擺動,互相輕碰之下,發出叮叮的一些清脆悅耳的清響。
下身是短皮裙,原本應該是還有一條長褲穿在裏面的,但黃舞蝶明顯是沒有穿,這樣,那一雙玉白的長腿就完全展露在外。
這裝扮,倒是讓劉易感受到有點後現代的舞台衣飾風格,能讓劉易眼前一亮。
劉易這時注意力放在黃舞蝶的身上,卻發現她正在舞動的舞姿似乎有點熟悉。不過,這一曲似乎已經差不多跳完了,隻見黃舞蝶被幾女圍在中間,非常狂野的扭動着腰姿,讓劉易一呆的是,很清楚的看到了黃舞蝶那雪白平坦的小腹非常有節奏的顫動着。
“肚皮舞?”劉易的腦裏似有一道光一閃而過,覺得自己應該是看過這樣的舞态。
“嘿嘿……好了好了,大家都下去吧,這種舞跳起來好像很有意思的。嗯,都出汗了,跳一會舞居然跟人家練一遍武一樣的讓人渾身舒展。”
一典終了,黃舞蝶做出了一個優美的轉身舞步,然後玉手似在給自己臉上扇涼似的,叫那些陪她跳舞的舞姬離去。
“夫君,怎麽樣?人家跳得不錯吧?跟那些異族女子跳得相比,誰跳的更好看?”黃舞蝶直接打了一個跟鬥,一個空翻跳過了劉易床榻前的案幾,整個人一屁股的坐在床榻邊沿,整個人伏下來,從手按在望着她的劉易雙肩上問道。
“不錯不錯,咱們的舞蝶妹妹跳的自然比她們好看多了。嗯,你這個是什麽的舞啊?”劉易看着肉乎乎的白裏透紅的小臉道,而一對手卻直接從那短衣的下襟給探進去,直接一把握住了那一對飽滿。
這丫頭,居然都沒有穿内衫,難怪剛才劉易看到她的酥胸特别的蕩漾呢。
“哼!感情你剛才根本就沒看人家跳舞,人家跳前不是說了叫做拉雅舞嗎?這個是拉雅族的獵舞。算了,不理你了,沒良心。”
黃舞蝶小嘴一鼓,直起身子,從劉易的魔爪逃脫了出來。
“呃,我看了啊。”劉易見狀趕緊哄她道:“特好看,要不,再跳一遍讓朕看看?”
“真想看啊?可我就是不跳!”
黃舞蝶卻俏皮的白了劉易一眼,扭身走向了營帳後的連接着的小軍帳去。
後面的小軍帳是讓衆女洗浴更衣的地方,黃舞蝶跳了一會舞後,身上已經出了點汗。劉易方才抓上那一對飽滿的時候,也感受到了有點潮潤,估計她是要去沐浴更衣了。
“别啊,你現在這身裝扮挺好看的,過來讓我欣賞欣賞。”劉易從麗絲身上坐了起來叫道。
“真的嗎?這樣好看?”黃舞蝶停下,上下打量着自己道。
“真的,最多,朕明天陪你們到外面去打獵。”劉易道。
事實上,這段時間,黃舞蝶等女怕還真的有點悶了。随劉易來到了這巴爾喀什城之後,基本就沒有出去遊玩散心,所以黃舞蝶才會找來一些異族女人跟她們學她們的民族舞。
對于這些常常追随自己四處征戰,跟着自己舟居勞頓,一路風霜的一衆女人,劉易覺得自己對她們還真的有點虧欠。所以,哪怕是在征戰其間,劉易都盡可能的讓她們過得更自在開心一些。
最近的這段時間,劉易的确都在關注着前線的戰事,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在翻看着一些情報,還有就是察看一些巴爾喀什城的一些施政計劃,給提些意見或是完善一些計劃。還有就是,私下裏經常偷偷的拿出太陽能手機來裏面的一些資料,将有可能用得上的一些後世的科學知識抄寫出來,并且還得要根據現在的科技水平的實際情況,對後世的一些科技知識進行重新的編整,弄得現在拿出來去讓人研究,也能夠讓人看得懂,搞得明白,一切都在情理當中,能夠解釋得透。
隻有這樣,日後全面開發科技的時候,才不至于太過突兀。
反正,近段時間劉易還真的沒有好好的陪陪随自己出征的一衆女人,哪怕是天天都可以見面,但劉易卻沒怎麽好好的伴陪她們。
現在,劉易是收到了前線戰場上的最新戰報,獲知了這一次西征的戰略目的應該已經達到。如此,劉易才特意的陪着衆女,将一切的應酬事務都推了,打算好好的陪她們一段時間。
當然,劉易自己也的确很喜歡跟她們在一起時的這種感覺。與衆女嘻笑怒罵,偶爾的嬌嗔,這些都能讓劉易感受到與她們在一起時的安甯平凡,不會有作爲皇帝高高在上,很難去感受那種輕輕松松的感受。
反正,與她們在一起,劉易就覺得很自然自在,與她們在一起的時候,也特别的放縱。
聽到劉易說陪她們到野外去打獵遊玩,黃舞蝶果然化嗔爲喜,回到了劉易的身旁。
事實上,黃舞蝶也多次對劉易要求,她想到前線去參戰。她的骨子裏,多少都有點好戰分子,所以,平時無所事事,的确有點悶悶不樂。
劉易直接将她抱上了床榻,對她說着一些情話哄着她,不一會,黃舞蝶便有如吃了蜜糖似的,一臉嬌癡。
劉易最喜歡的就是黃舞蝶這種嬌癡的情态,頓時食指大動,一輪征伐是免不了的。
原本便有點冒細汗的黃舞蝶,被劉易折騰得渾身香汗淋漓,嬌喘不堪。
接下來,劉易一不做二不休,将身邊的女人都恩澤了一遍。
第二天,劉易與衆女便輕裝上陣,也不帶太多的親兵,一行人便深入東北方向的山嶺當中去狩獵。
其實狩獵是假,尋些事換個環境來與衆女一起玩樂才是真。
這些劉易的風流事兒太多了,難以一一細說。
就在劉易知道了這次西征戰略目的已經達成,終于可以放下心來陪衆女玩樂的時候。
對于北匈奴部族來說,這個時候,正是他們部族苦難的時候。
先說阿邪王,他統率着北匈奴的三十多萬的匈奴騎軍,一路倉皇的逃到了頓河邊。
這一路上,他的人馬陸陸續續的減員掉隊,整支人馬,看上去已經狼狽不堪了。
後面一直都有消息情報送來,而這些消息情報,對于阿邪王來說,幾乎都是惡報。就沒有一條消息讓他感到高興一下的。
要不是後面的某個部族隊伍被漢軍追上,被漢軍殺得屍橫遍野,要不就是哪一個部族被漢軍全滅。
到目前爲止,還能勉強跟着他的軍馬到達了頓河邊的族人,加起來怕都不過二十萬族人。而部族當中的物資,也基本全都丢失了,能跟上來的族人,都是丢棄了辎重,才能不掉隊的跟着。
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往西逃的北匈奴人,他們還有着約三十萬左右的匈奴騎軍,另外還有二十萬左右的随軍逃走的匈奴族人。
之所以還能逃走這些匈奴族人,主要是他們往西逃的時候,大多都各自分散逃竄,在漢軍追兵的兵力有限的情況之下,所以才能讓他們逃了這麽多人。
其實,往西逃的北匈奴族人,怕也有一百多萬族人。漢軍所殺所俘也不過是數十萬而已。許多的北匈奴人,他們分别逃進了更加廣闊的草原森林當中,這些是漢軍難以追殺得了的。
但是,那些逃進了草原森林的匈奴族人,他們最終能夠幸存下多少人就很難說了。反正,在這些寒冷的天氣當中,失去了一個固定的聚居點,整個部族倉皇逃竄,許多生活物資在逃跑的過程當中都丢失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渡過這個冬天。
而要知道,在這些地區,以頓河爲中心,用後世的公曆來說,頓河中上遊一帶的地區,冬季的寒冷氣候相當長,起碼要到第二年的四月份,才會天氣轉暧。被冰封的頓河,也才會解凍。以頓河而言,其上遊的河流冰封期,約是140天左右。由此可見,那些地區的寒冬期是特别長的。
失去了過冬物資的北匈奴部族人,他們恐怕真的難以渡過這個冬天,要不是被冷死,就被餓死。另外,他們所進入的草原森林當區,也不是沒有敵人的。因爲那些地區,也一直有着一些白人的部落在生活着,他們與匈奴人,其實也是敵人。
許多原因,讓北匈奴人早年在占據了裏海與鹹海往西北等一大片廣闊的草原之後,便沒有再舉族向西遷。除了早前提到過的,西方還有着不少帝國,也有着不少軍馬,匈奴人想要打到西方去,必須得要付出不少代價,何況,有着一個龐然大物羅馬帝國在西方坐鎮。北匈奴人如此向西進攻,驚動到羅馬帝國也發軍來攻擊他們的話,那麽他們北匈奴人肯定是吃不消的。
再就是頓河一帶的寒冬氣候太長了,如果他們北匈奴人占了的話,每年提要有百多天難以野外活動,如此,他們才會沒有早早就渡過頓河往西進攻。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早前的部族太過弱少,匈奴南北分化,被大漢逼得西遷,他們成了喪家之犬,哪時還有能力去招惹西方的那些帝國?所以,在還沒有休養生息之前,在北匈奴沒有發展壯大之前,他們也不敢向西方大舉進攻。
在頓河兩岸一帶,其實現在全都是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這片原始森林等于是将西方的天然屏障。
在這些原始森林當中,有一些西方部族生活在其中。但是,真正的西方帝國的勢力,暫時還沒有發展到這一片區域來。
但也快了,因爲在頓河以西的廣闊地區,有一個西方民族正在掘起。
這個西方民族,就是哥特人。
哥特人,也譯作哥德人,是個歐洲日耳曼民族的一支。
這個時候,哥特人所建立的東哥特人帝國,也才成立不到一年的時間。
據一些資料所述。曆史上,哥特人是一直以狂暴的作風著稱于歐洲,他們是從波羅的海的葛蘭島,也就是後世的瑞典地區遷徙到中歐地區,後來也如匈奴人一樣,分裂成東西哥特人。而其中的東哥特人,就一直向東歐地區遷移,一直到達頓河以西的廣闊地區。他們狂暴,侵略性也十足,跟匈奴人基本有着近似的特質。
在西歐的一些曆史上,曾提到,哥特人擁有強大的力量,能陸戰能水戰,在整個西方,基本沒有哪一個帝國能阻擋得了他們的攻勢。
可惜,他們遇到了北匈奴人,比他們更兇殘更強悍的北匈奴人。否則,他們甚至能滅了羅馬帝國。
而現在,或者更是東哥特人的不幸,因爲在大漢大軍的驅趕威懾之下,北匈奴人比曆史上提前了百多年渡過了頓河。提早了百多年的曆史與東哥特人相遇。
但或者,也是北匈奴人的不幸。或者對于他們兩個民族來說,都是不幸。
怎麽說呢?原本,北匈奴人現在應該是正處于高速的發展期間,在未來的百多年當中,他們的部族會發展得非常強大。
同樣的,東哥特人現在剛剛在東歐地帶建立了帝國,在未來的百多年當中,亦是他們發展壯大的時期。可現在,兩個民族,都才剛剛處于發展初期,便不得不提前相遇。
但是,對于東哥特人來說,他們也有一些有利的地方,那就是他們現在剛剛立國,其軍銳氣正盛。而北匈奴人,現在卻有如喪家之犬,銳氣盡失。
銳氣正盛的東哥特人,對上銳氣盡失的北匈奴人,不知道誰強誰弱呢?
但唯怕北匈奴人狗急跳牆,進入他們的瘋魔時刻,如果,恐怕東哥特人還是不是北匈奴人的對手。
阿邪王現在自然也不知道前方會有一個對手,他已經被漢軍逼得沒有辦法了,不管西方帝國如何,他也隻能硬闖了。
在他的一聲令下,數十萬北匈奴人踏上了冰封的頓河河面,正式進入西方帝國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