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聲響,在地宮當中轟鳴,震耳欲聾,巨大的聲浪,似要把整個地下宮殿都掀翻一般。
地宮的地闆及洞頂,也不時發生開裂,一些泥石,開始掉落。
如此下去,就算沒能将此氣運所化的無形龍斬掉,恐怕這個地下宮殿都會先塌毀。
一個個的曹兵,似被無形的狂風刮起到半空,然後爆成血霧,如此可怖的情境,讓剩下來的曹兵魂飛魄散。
誰知道追随司馬徽前來執行這個所謂的斬龍任務會如此的兇險?誰知道這事兒會如此的靈異?看不見的對手,才讓衆人感到可怕。說實在,如果早知道是如此的話,哪怕是徐晃與夏侯淵恐怕都不會答應随司馬徽前來。甚至是曹操,他都不會派上兩員大将前來冒這樣的風險。
“孽蓄!還不受死?天帝顯靈!給我斬!”
司馬徽此時亦感到有點心驚,因爲這樣的事,他就算心裏早已經有所準備,可是卻沒有想過會如此的兇險。他真的沒有想到,隻不過是一些看不見的氣運而已,居然會如此的狂虐,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所帶來的人全都被此無形龍擊殺了都斬不了此條氣龍。
所以,他也不得不加入戰團,祭起他的長劍,有如一柄光劍,全力的往那狂卷而過的氣龍斬下。
氣運氣運,一種解釋不清楚的氣所凝的龍,這種氣便是它的精氣。而這種精氣,雖然不能說是内氣什麽的。可是,屬性也有點類同。
别看它如此狂暴肆虐。但被司馬徽與徐晃、夏侯淵等人的攻擊之下,它的能量正在慢慢的消減。如果是有形的,便能看得見,原本龐大的身軀,現在正慢慢的變得細小。它不停的沖撞,意欲破空而去的威勢,其實也在慢慢的減弱。
說不得,如果一直在司馬徽的手段及徐晃、夏侯淵等人的攻擊之下,此龍怕還真的會被斬得煙消雲散。
司馬徽出手,總能斬在那無形龍的龍身上。每一劍,都讓它無比的狂暴,拼命的掙紮,并發出無~~,比凄厲的吼叫。
加上司馬徽所帶來的那些一流高手,起碼有十多二十個一流高手在圍攻,外加那司馬徽扔在空中,一直懸在空中的太極鏡的影響,此氣龍仿似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片刻之後,氣運龍似乎更加的暴虐了。似是不甘心就此被消滅,突然變得更加的激烈。
吼的一聲,居然一分爲二,二分爲四。四分爲八,一下子分成了無數條無形的小龍,向四面八方飛撲。嗯。雖然說是小龍,但隻是相對于原來的那巨龍來說的。哪怕是分成了無數條小龍之後,每一條。其實都有水桶粗細。
一下子,還僅剩的百來個曹兵,居然一下子有成半人被一擊化成了血雨,僅隻有數十人留在當地,但依然被無形龍所刮起的狂風吹得東倒西歪。
“快成功了!此氣運所凝的氣龍,已經是強弩之末,快完了,不能讓它逃了!”司馬徽心有感應,生怕曹兵因爲傷亡過多而被吓得退走逃命,趕緊出聲,要穩住軍心。
“司馬徽!這到底是怎麽會事?怎麽會這樣?我的兄弟啊!”徐晃已經渾身浴血,他的身上,被他的部下軍士的鮮血淋濕透了。
此際徐晃又驚又怒,感到被司馬徽給陷害了。
龍可等于是神靈啊,如果徐晃早知道所謂的斬龍脈是如此的話,他真的不敢參與進來。
“别失神!它向你撲過去了,給我斬回來!”
徐晃說話之間,無形龍已經形成了它最厲害的一擊,被擋回來的無數小氣龍,再次合成了一條大龍,嗷的一聲,正向徐晃飛撲過去。
本來,此地的氣運雖然凝成了氣運,但還沒有到達真正的顯形的狀态,更加沒有生出靈智。被驚擾,感受到危機,它也隻是本能的想逃離這裏,左右沖突,不會有想法的戰鬥沖破困鎖。
可是,這一刻,此無形龍卻像有了一絲靈智,原本真飛撲向徐晃,迎正正徐晃砍來的倚天劍的,但卻突然一側身,一下子避過了徐晃的那一劍,然後巨大的龍嘴一叨,居然一下子咬住了徐晃。
而徐晃,他本是感應到那種無形的殺氣是向他正面撲來的,直接向前攻擊,但是,一擊卻不中,然後便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一下子将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尤其讓徐晃驚恐萬狀的是,他的身體,居然不受他控制,有若被狂風刮起似的被刮到了空中。
如果能看得見,那便可以看得到,徐晃是被那巨龍咬着一丢向空中,然後,那巨龍縱起一撲,那一對五爪龍爪一抓,便抓住了在空中的徐晃,一聲龍吟,徐晃的整個人,就似要被那巨龍撕得一個粉碎。
“徐晃!”
夏侯淵見徐晃突被抛向空中,他情急之下飛撲向前,青虹劍發出數道殺氣,意欲救下徐晃。可是,他才剛動,無形的龍尾帶着狂烈的氣浪,轟的一聲掃在夏侯淵的身上,将夏侯淵擊得吐血跌後。
此際,徐晃的身上,竟然有如被什麽抓了入其身體,一下子刺穿了徐晃的肋下,鮮血噴灑。
還好,徐晃本身的身體也極其強橫,他雖然被無形龍爪抓穿了肋下,但還是奮力的揮劍,一劍斬下,那本是無形的龍爪,居然被一下子他擊得消散。那氣龍似亦受創,吼叫一聲撲向了另外的一個方向,而徐晃則從空中摔落。
另外的司馬徽的帶來的一流高手就沒有那麽的走運了,可能受創的關系,無形龍更加的狂暴,非常再生龍爪,一個飛撲,便将鎮守一個方位的高手撕成了兩半。
一個方位失守。司馬徽所布的陣勢似乎有所松動,使得氣龍更加的兇猛。接連撕碎了幾個一流高手。
這個時候,徐晃與夏侯淵先後受創。特别是徐晃,他雖然避過了被無形龍撕碎的命運,但他摔落地面的時候,卻幾乎站不起來,搖搖晃晃的站起,卻沒有多少戰鬥力了,如果無形龍再撲向他的話,他都不知道是否還能敵得過一次。夏侯淵呢,卻被龍尾掃得摔離了他所鎮守的方位。爬起來的他,一時還沒能回到自己的方位上去。
一條似是點點血花所凝成的巨龍,曲延盤飛,已經從司馬徽的大陣當中穿了出去,就要整條氣運龍脈都要逃離這裏。
氣運龍脈,無影無形,并非實體,頂頭上雖然是洞頂,并非是真空。但是,如果被此飛竄入洞頂當中去,那麽肯定就逃了,司馬徽的計劃就絕對是以失敗告終。到時候。雖然說勉強破壞了此地的龍脈龍眼,可是,那已經凝成氣運龍的氣龍依然還在。飛離此地,依然還可以潛隐于别的山脈當中。到時候,依然可以影響着新漢朝的氣運。
所以。司馬徽不甘心失敗,爲了他的司馬家的未來,他猛一咬牙,當即從懷内掏出了一物,一張卷軸。
“無上帝王,禦龍之術!給老夫鎮壓,滅!”
司馬徽将那卷軸一抛,刹那間,那卷軸突發閃亮霞光,五彩十色的光芒,将整個地宮映照得更加的光亮,也非常的耀目。
讓幸存的人都震驚的是,當那卷軸突發光亮之後,原本是無形的氣龍,此際卻顯現了真身。那是一條金黃的五爪金龍,虎須鬣尾,身長若蛇,有鱗若魚,有角仿鹿,有爪似龍鷹。這是一條平時傳說中,在一些雕塑上常見的真龍。此際,栩栩如生的出現在幸存的人眼前。
“軒轅劍!斬!”
司馬徽手上的長劍,此際也突然的變了樣,散發着一股威淩無匹的金光,然後手執此劍,淩空向那金龍斬下。
吼!
讓衆人吃驚又似看到希望的是,那劍斬下,居然讓人看得見那龍身被劍斬裂,幾乎要斬短了的樣子,竟然也能看到龍血飛濺的樣子。
那龍亦似痛苦一般,仰天狂嘯,張牙舞爪,意欲逃脫那卷軸的壓制。可是,無論它想要怎麽努力的飛走,居然都動彈不了似的。
“孽龍!在老夫的帝王卷之前,還不授首!天下當屬曹操,你還敢作亂?斬你龍頭!”
司馬徽一落地,再次向前一躍,金光長劍,直接向那龍頭斬落。
那金龍,此際似無比的驚恐,努力的想縮回龍頭,可惜,卻動彈不得,那龍眼瞪得老大,眼睜睜的看着那長劍斬落,脫身不得。
這個時候,哪怕是徐晃與夏侯淵等人,也突然的有一股莫名的心态,一種輕松當中帶着一點失落的心态。應該是他們好不容易看到這條傳說中的真龍,此際卻要被斬殺在他們的眼前。
真龍啊,聽說得多了,誰能親眼見過這傳說的神靈?
倒是司馬徽,此際真的是無比的激動與興奮,他的金光長劍隻要一斬落,他的目的就達成了,隻要破了此龍脈,使得新漢朝失去了氣運的庇佑,那麽曹操定然可以大敗新漢軍,滅了新漢朝。而到時候,已經在曹操身邊的司馬懿,便可以借機掘起,先培養自己的勢力,待曹操的氣數将盡的時候,再奪了曹氏的江山,讓自己司馬家的後人奪得這個天下。
還有就是,司馬徽在這一刹那想到。他如今既然能夠斬得了新漢朝的氣運龍脈,那麽明天就同樣可以斬得了曹操的氣運龍脈。如此,失去龍脈庇佑的曹操,也會加快其滅亡的步伐,如此,他的司馬家便能更快的奪取這個天下。
司馬徽一想到,現在整個天下的氣數都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的無由來的一陣興奮激動。
可是,世上豈能讓他如願?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斷喝突起,一道有如旋風一般的黑影,急嘯而止。
叮!
一聲清響,司馬徽的金光大劍,居然被那呼嘯而來的黑影撞開。
“嶽父大人,怎麽有那麽多的閑情跑來此荒山來尋穴盜墓呢?”
一個人影跟着飛撲而止,接下了那擊開了金光大劍而掉下去的黑影,原來是劉易的那杆翻龍長槍。
司馬徽落地,吃驚的退後,驚駭無比的望向來人。
“劉易?你、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哈哈,秦嶺大山,已經是我新漢朝的領地,我自然是可以出現在這裏了。”劉易提槍,眼神也驚異的望了望被定空中掙紮的金龍,一邊随意的應答着司馬徵。
嗖嗖嗖……
這個時候,十數條身影也飛撲了出來,卻一個個都吃驚的望着空中的金龍。他們自然就是關羽、張飛、趙雲、王越等将。
“不、不可能的,你怎麽會在此地?”司馬徽還不敢相信的樣子。
“那個是什麽?嶽父大人還真的好手段,那個,恐怕便是你從軒轅家偷取出來的那卷天書吧?”
“呃,賢婿你在說什麽?”司馬徽慢慢的鎮定了下來,眼珠子亂轉,試探着道:“賢婿你來得正好,快助嶽父擊殺了此條孽龍,他意圖逃離這裏,爲禍人間。如果讓此條孽龍飛出去,關中及洛陽一帶的百姓,都得要遭殃!”
“嶽父大人,你覺得的話嗎?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話好說,你自己說好了,想要小婿如何處置你才好?”劉易心裏鄙視的道。
“處置?額,你在說什麽?你要處置嶽父?你、你目無尊長!何況,無緣無故的,你爲何要處置老夫?老夫連最疼愛的女兒都嫁給了你,到頭來,你、你怎麽能這樣跟嶽父說話?怎麽能這樣對待嶽父?要知道,如果你這樣,如煙肯定會傷心,她知道後,一定會恨死你。”司馬徽看到了随劉易進來的一衆大将,他的心都不由冷了半邊。
“哼,我劉易,雖然自問也不算是什麽好人,可是,我劉易絕對不會如你這般,惡事做盡,卻還要裝好人。本來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卻還要欺騙世人,沽名釣譽,我呸!什麽的名士?我看就是一個屁!一個自私自利的野心家!”
“你、你說什麽?”司馬徽似被劉易氣得顫抖,指着劉易罵道:“老夫一生行得正走得端,豈可任由你來侮辱老夫?好!既然如此,就看你有什麽本事處置老夫!”
司馬徽一臉不甘心,有點氣急敗壞了。(未完待續。)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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