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成了親,與那孟獲做了好幾年夫妻都還不懂愛,那是因爲她根本上就不愛。
一個從内心裏抗拒這段婚婚,而又強勢,有能力抗拒這段婚姻的女人,這叫她如何能夠屈身于孟獲?如何跟這個一感覺都沒有的男人恩恩愛愛?去尋求男女雙方的溫情相愛?
所以,與其祝融夫人相比于這個時代的女人有着更加先進的一夫一妻的婚姻觀念,還不如她如此根本就不是她心底裏的理念,而是爲了報複。
一個,她是爲了報複孟獲,是孟獲,脅迫着她不得不下嫁于他。這讓她對自己未來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美好的幻想,對現實的不滿,讓她有放任自己,破罐子破摔,自己怎麽高興就怎麽來,如何讓孟獲不高興就怎麽幹。
因爲如此,所以才會有第二個。是因爲祝融夫人她對自己的現狀不滿,進而對整個環境之下的所有婚姻都不滿。達到進而要報複社會的地步。
她持着自己的武力,持着自己的身份,強迫性的讓她所能控制的範圍内的男人女人,實行一夫一妻的制度。尤其是,那些有着多個女人的男人,被她迫着要休了一些女人,這樣,會讓祝融夫人自以爲是的認爲,她自己雖然不幸了,但起碼可以幫得到更多的女人,讓别的女人獲得她認爲是幸福的幸福,如此讓祝融夫人才覺得公平。她的内心,才能夠獲得一些平衡。一份安樂。
現在,當愛來臨的時候。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碰到了對的人,祝融夫人就會有如頓悟一般,懂得了什麽叫做男女之間的愛。
有了愛,那麽,原來那些所有的錯誤的所謂的理念,都不會成爲問題,全都成爲了過去。
她之所以情不自禁的追着劉易到了越南。那是因爲她已經深陷其中,與劉易,已經有了那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欲舍難離的情感,有一種撥開雲霧見明月的明悟。
原來,這就是愛。
明白了,祝融夫人也才明白,爲何自己看到劉易與别的女人親熱,她的心裏會扯住扯住的那麽不舒服,會覺得心酸。甚至傷心落淚。
原來這就是在乎一個人的感受,原來這就是自己愛着這個男人,卻還沒有得到這個男人正面回應的心酸情感。
現在開了,互相之間的那一層薄紗揭開了。祝融夫人嘴上還有嘴硬,可是,她此刻的心裏。卻有一種不出來的甜蜜感,心裏有一種樂開了花的愉悅感。
在這個時候。她居然沒有因爲劉易有那麽多的女人,甚至不久前還跟一些比她更晚認識劉易的女人胡混的事而覺得有什麽的不可接受。正如劉易剛剛與她所的。因爲她愛,所以,自然就能夠包容。或許她還不太能夠理解,可是,能夠有包容的心,這個,就已經足夠。
當然了,現實就是如此,祝融夫人也明白,她不可能要求劉易都不愛别的女人了隻愛她一個。因爲相對而言,她比于劉易身邊的那麽多女人,她其實也隻是一個後來者,她自己沒有理由要求劉易不愛舊愛而愛她這個新歡。
而劉易見現在已經跟祝融夫人破了,便也不再打算跟祝融夫人再玩什麽的暧昧。
見祝融夫人背對着自己,有幾分嬌羞扭捏的樣子,心頭不由一蕩,徑直走到了祝融夫人的背後,探手一把将她抱住,大手壓在她那平坦又有彈性的腹上,将她壓在自己的懷抱。
“那個……祝融夫人,方才呢,我還留了一個重要的事沒有跟你。”劉易從後吹着氣,撲氣在祝融夫人那挂着一隻大圓銀耳環的耳垂上話。
“啊……你、你别這樣……還有什麽沒跟我呢?”祝融夫人突被劉易抱住,似是受驚了一下,但卻不知道爲何,并沒有激烈的掙動。
其實她被劉易抱住,也不是一次半次了,不過,早前的幾次,都是在一個特定的情況之下。而這一次,在私下就有如戀人間的正常擁抱,對于祝融夫人來,還真的是第一次,第一次心甘情願,并且心如鹿撞,有喜歡這樣被劉易擁抱着。
實際上,她也從來都沒有試過互相似是情意濃濃的與那哎呀丈夫孟獲這般的親近。
一時間,她也有意亂情迷。
“嗯,那就是,兩個人相愛,除了我跟你所的,互相之間要付出、理解、包容、經營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就是男女雙方,都必須要盡到一定的義務。”劉易若有其事的認真的道:“如果男女之間,沒有盡到這種義務,那麽這男女,就根本稱不上,談不上是一對真正的夫妻。”
“哦?義務?要盡到什麽的義務?”祝融夫人并非是裝,而是真的不明白,事實,對于劉易方才與她所的愛的定義,她其實都是第一次聽,也才對所謂的愛,有了一種比較深刻的認識。
“那就是男女雙方,都必須要有周公之禮,魚水之樂。”
“周公之禮?魚水之樂?是什麽禮?什麽樂?”
“額……”
劉易看到祝融夫人側頭過來,眨巴着大眼睛,一臉迷糊的樣子,劉易當場無語。這妞兒,不會真的連這個都不懂吧?
不過,她真的不懂?得也算是露骨了,這也不懂?
劉易随即留意到祝融夫人那嬌美的玉臉嘴角邊,隐隐的帶着一股笑意。劉易頓時醒悟過來,那個,别的祝融夫人可以不懂,但是,這種事兒,她應該與那孟獲有過經曆的啊,怎麽可能不懂?
“好啊,居然敢作弄起我來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劉易着。大手一動,直接搔癢起她的軟腰來。
“格格……别癢我……好酥……”祝融夫人禁不住劉易的搔癢。忍俊不禁,發出一陣銀玲一般的笑聲。跟着她的腰姿一扭,掙脫了劉易的擁抱逃到一旁去。
“還想逃?”劉易一動,如影随形的貼着她的粉背,将她整個人都一下子抱了起來,順勢将她往房内的床榻上一丢,整個人也跟着如餓虎撲食的撲了上去。
“啊……不要……啊嗯……”
還笑得沒什力氣的祝融夫人,被劉易壓了一個正着,嘴驚呼一聲,便被劉易給堵上了。
祝融夫人隻覺一股粗重的氣息撲在自己的臉上。讓她的呼吸一促,厚熱的溫潤,讓她的芳心一顫,刹那迷離了起來。
她那如白玉一般的玉臂,開始還想推開劉易,還拍打了兩下,但跟着,便攀在劉易的肩膀,環抱着劉易。有激烈的和應着劉易的親吻。
許久,唇分。祝融夫人的玉臉已經通紅,大口大口的吸着氣,胸脯也大下大下的起伏着。一下一下的起伏,似要裂衣而爆開似的,倍感誘人。
“不要……劉、劉易……”
“以後要跟你陰曉、元清姐姐叫我夫君。”劉易深情的望着她那如注了水一般的美眸。柔聲道:“現在,就讓夫君盡一盡義務。跟祝融妹妹你完全周公之禮,好嗎?”
“嗯……不不……不要。人家有些緊張害怕……”祝融夫人下意識的頭,但又猛猛的搖頭,玉臉有驚慌的道。
“哦?這有什麽好緊張害怕的?正所謂,女爲悅己者容,難不成,祝融妹妹你還有什麽的顧慮?還沒有想好,是否跟我劉易?或者……你的心裏,還有着他……”
“不不……才、才不是呢,其實……聽你了那些話後……人家的心裏已經明白,我……我已經喜歡上你了,要不然,我才不會老是想見到你,不會跟着你到了這異國他鄉這麽遠的地方來了。再了,你以爲,人家現在還能回去嗎?都跟他鬧翻了,回不去了。何況,人家的心裏,一都不愛他,人家愛的是你……是你這壞蛋。”
愛上了眼前的男人,女人的心裏,最害怕的是眼前的男人還以爲自己念念不忘以前的男人,所以,祝融夫人有緊張的向劉易吐露真情,以示她的心裏,早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人。
“呵呵,不用緊張,我才沒有那麽氣,不會在意你以前過去的事的。”劉易明白祝融夫人此際這些話的意思,輕松的笑着對她道:“我是……你以前也跟他有那個的吧……現在跟爲夫我行此周公之禮,行魚水之歡,這你又有什麽好緊張害怕的?”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反正……反正人家現在就是緊張害怕。”祝融夫人瞟了劉易一眼,玉手掩臉道:“我、我怕痛……”
“啊?哈哈……”劉易一聽,不禁樂了,好笑的道:“哈哈,沒想到,祝融妹妹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還會怕這一的疼痛?沒事的,一般來呢,女人的第一次,的确會有一陣子的疼痛,可是,就第一次而已,以後,就不會疼了,并且,還會感受無比的愉悅,要不然,怎麽會把這種事兒是魚水之歡呢?放心吧,你都有過經驗了,跟我肯定不會再痛了。”
“不不……”祝融夫人聽劉易還是這麽,不由有急了,松開掩在臉上的玉手,很認真的對劉易道:“我、我是真的,每次……每次他一碰人家那裏,就痛,痛得要命,害我受不了,便直接一腳把他踹開了,然後……然後……反正就那樣了,後來,幹脆就不讓他碰人家了……”
“呃……”劉易抓頭了,莫明其妙的道:“不會吧?你、你跟他就那樣過了幾年?”
“就是那樣啊,要不然,你認爲是怎麽樣?”祝融夫人也有莫明其妙的應道。
“額……難怪了……”劉易拍着自己的後腦道。
“難怪什麽?”祝融夫人追問。
“難怪孟獲會找别的女人,并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啊。”劉易捏了一把祝融夫人的白玉瑤鼻道:“起來,我還真的有可憐那孟獲了。因爲,你跟他,還真的沒有盡到作爲他妻子的義務啊。”
“哼!你到底是站在人家這邊還是站在他的那邊?活該!誰讓他用人家的族人脅迫人家嫁給他了?人家又不是不給他,誰叫他把人家弄痛了?誰叫他又打不過人家?”
起這個,祝融夫人似乎來了氣,神色有不善的看了看劉易道:“你别爲别人幸災樂禍的,若是你敢弄痛了本夫人,心人家也一腳把你踹開了,哼哼!”
“啊?不要吧……”劉易一下子苦起臉來。
不過,劉易的心裏一動,饞着臉道:“不對啊,不如,先讓我爲你檢查一下,看看你下面那裏到底是怎麽了,因爲正常來,不會每次都痛的。”
祝融夫人的**一夾,嬌羞滿臉的意欲推開劉易道:“不、不能看,羞死了。”
“義務,義務啊。”劉易一本正經的道:“祝融妹妹你不是愛我麽?愛我,就要爲悅己者容,隻是看看而已,爲夫看過後,就能明白你的情況了。”
“那、那就隻看一眼?”祝融夫人又有遲疑的道。
其實,祝融夫人都打算跟劉易一起了,那麽,這樣的要求,其實并不算什麽,隻不過,現在還是跟劉易第一次如此坦蕩相對,一時還有羞赧。
“就一眼!”劉易應着她,但卻手口并用,盡情的使出渾身解數,挑弄起祝融夫人來。
如何讓女人動情,劉易可是最拿手的了,閱女無數的他,隻需一會,便讓祝融夫人陷入了一個迷離的狀态當中。
甚至,就連祝融夫人她自己,都還沒有醒覺到,她的那那傲然的雪峰,就悄悄的被劉易解放了出來,她的那豔麗的裙,也在她不知不覺之間,慢慢的被劉易褪下,現出了那一片平坦的腹,以及,那一片凄凄芳草。
時而酥麻時而舒張的祝融夫人,也沒有察覺到,劉易已經沿着她那如象牙白玉一般的纖美長腿,慢慢的伏于她的那芳草之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