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事件,還真的把整個成都城内的百姓都吓得驚慌萬分,都以爲成都城要變天了。那個新漢軍都還沒有打過來,怎麽自家人就打了起來呢?
成都城的百姓,一個個都成了驚弓之鳥。如今事件平息了下去,可是他們受驚的心并沒有獲得安甯。在城内的警戒松解之後,一些百姓相斷離城,跑到别的地方去避風頭了。特别是一些在城外附近村鎮有親戚好友的百姓,也都投親靠友的離開了成都城。
實際上,在玉家被查抄之後,尤其是在南蠻部族的大軍開到了成都城外,百姓就産生了恐慌的情緒。他們害怕打仗,害怕被禍及。他們和平太久了,所以,都産生了一種對戰争的恐懼感。
這并非就隻是一般的百姓要逃離成都,包括了一些士族富商,他們也找借口離開成都,悄悄的把産業轉移出成都城外别處。
這些情況,很快就有人向劉備作了彙報,但是,劉備一時間卻不知道要怎麽處理爲好了。百姓跑了,士族富商的人也跑了,到時候誰來爲他提供錢糧?供益州的數十萬大軍的用度?還有南蠻部族的軍馬。
就在劉備希望盡快可以讓玉家的人開口,或者是那玉夫人拿來玉家的錢财交換他們玉家人的性命時候,玉家的主要人物都被救走的消息,讓劉備直接暴跳如雷。
玉家的人被救走,很快也查清是黃權所爲,但成都城内内亂的不良後果已經暴露出來了。這個時候,剛剛緩解的氣氛,劉備也不可能再發兵去向黃權興師問罪。
在氣頭上的時候,龐羲給劉備出了一個暫緩窘境的計劃,讓劉備借搜捕玉家逃犯的借口,馬上封鎖全城,如此,可以避免成都成内的百姓的流失。也可以阻止那些士族商家的逃離。到時候,如果軍糧告急的時候,也就可以找些借口向那些士族富商索取。
劉備一聽,覺得現在就唯有如此了。馬上命令下面的人去辦。
經過這次事件。劉備覺得不能再拖了,必須馬上發軍。但是,在聽了黎瑤族王子的那一翻話之後,他也不得不重視黎瑤族的問題了。
因此,劉備認爲。必須要盡快促成自己益州方面與南蠻部族、黎瑤族三方的會談,盡快把那兩個野蠻部族的恩怨解決了,然後三方結盟,其抗新漢朝,唯有這樣,方可以做得到無後顧之憂的出兵。否則,南蠻部族一旦感到自己後方不穩,要撒軍回去的話,那麽他的大計就必定會付之流水。
但這個時候,劉易卻不急了。趁機會,把黃權救出來的玉家的人安插進了自己在城外的那數千人馬當中。打算待自己離開成都的時候,把他們一起帶走,帶回給玉夫人。
現在,劉易就是想着要如何找一個借口離開成都了。
另一方面,孟獲帶着祝融夫人回到了他在城外的大營。這個,其實劉備爲孟獲在城内準備了一所官邸讓孟獲住在城内的。隻是孟獲住不慣,還有,他始終都不放心,生怕劉備會對他不利。如果能讓他的十萬大軍也一起進城來。那麽他才會放心的留在城内。
孟獲的心裏非常在乎祝融夫人,在乎到心理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扭曲。雖然娶了祝融夫人之後,從來都沒有一次跟祝融夫人好好的行那房事之樂,每一次都是無疾而終。很不盡興。可是,越是這樣,他的心裏就越愛,尤其是祝融夫人每天都穿着那麽性感的民族服飾在他的面前晃蕩,讓他癢透骨頭。
很多時候,他真的被祝融夫人撩撥得受不了。很想對祝融夫人用強,甚至想過将祝融夫人給綁起來,好好的享受一翻。可是,他心裏想是這樣想,但是卻不大敢。
一方面,主要的是他打不過祝融夫人。第二個方面,他可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嫁給了自己,并且的确已經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自己的老婆、娘子、夫人用強。事了之後,祝融夫人肯定饒不了他,這事兒一旦傳了出去,他孟獲的臉都要掉光了,他丢不起這個臉啊。
所以,看着祝融夫人有如一團火在他身邊,每每都激起他的滿腔情火,卻又得不到發洩,如此,就隻好背着祝融夫人,弄了不少女人。
那個,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而作爲南蠻大王,如漢人的皇帝一般,三宮六院不爲多。可是,就是如此正常的事兒,孟獲卻不敢公然的收納女人。因爲祝融夫人的觀念,強制性的強加于他,他又打不過祝融夫人,并且,以祝融夫人這個狠辣出名的女人,獨立特行的女人,萬一被她知道了自己有别的女人,那還得了?殺了自己倒不至于,但是誰敢保證那些女人的安全?哪怕她不會亂殺人,但也絕對不會再理會自己了。她要走,孟獲也留不住啊。
如此,孟獲隻能偷偷的來。這個,這個古時候,也沒有什麽的避孕措施的。弄的女人多了,總會有那麽幾個中招。還是劉易所說的那句話,孟獲與祝融夫人都還沒有子嗣,作爲一個部族的大王,這怎麽行呢?因此,他一直都暗暗的有着自己的另外的女人以及子女。
這些隻是題外話。
實際上,此際的孟獲,他非常的着急,緊張祝融夫人有沒有遭受到黎瑤族王子的侮辱。因爲他也知道,黎瑤部族的習俗,對于男女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太過随便了。祝融夫人被捉去了這麽久,并且,現在還是一身漢女的服飾打扮,這讓孟獲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否已經被人強制性的給自己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所以,把祝融夫人接回到城外的大營之後,他又不敢質問祝融夫人,一邊陪着笑臉套話。要把祝融夫人這些天來的所有事兒都知道,從而确實祝融夫人是否被如何。
嗯,男人嘛,對于自己的女人,愛到了一定程度之後,的确是會非常的緊張自己的女人的每一個動作行爲的。
而祝融夫人呢,卻也沒有想太多。反正,事無不可對人言。她對于這些天的際遇,也覺得是挺有意思的。也需要一個聽衆分享她的經曆。
與孟獲畢竟是夫妻,一起的時間長了。就算是沒有感情,也不會陌生。如此,祝融夫人便把她從百花閣看到那黎瑤族的王子太過嚣張說起。甚至,連劉易邀請她一起演戲的事都沒有隐瞞,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孟獲。
本來。祝融夫人的确沒有受到劉易如何。現在,形勢也都如此了,哪怕是把所有事都說給孟獲聽,都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但問題是,這當中,祝融夫人的神态有點不對勁。還有,當中的某些事兒,祝融夫人卻吱吱唔唔,沒有細說,似有些不可告人的樣子。
祝融夫人越是如此。孟獲就越覺得有問題。甚至,祝融夫人所說的經過全都是實話,但孟獲的心裏,都有點懷疑其是否在說慌,是否在掩飾着什麽。
男女之間,其實也就是如此,當有所懷疑,産生了那麽一絲懷疑的話,那麽就會越疑神疑鬼,越來越不信任對方。
孟獲他細心的觀察到。祝融夫人在說到第一次交手時,被那黎瑤族王子将她壓在柱子上時,祝融夫人的神色,居然少有的現出了一絲羞澀的神色。這個。他跟祝融夫人在一起這麽多年了,幾乎每天都對他兇巴巴的,什麽時候有流露出過這樣的兒女神态?
祝融夫人或者是一個情感白癡,對于男女的事兒,還真的大大咧咧,還不懂。可孟獲卻早已經是歡場老手了。又怎麽會看不懂女人對某個男人流露出羞澀神态時的那種心緒?那絕逼是芳心蕩漾了啊。
還有,祝融夫人說到,好幾次都被那黎瑤族王子抱了。這讓孟獲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那個,祝融夫人可能是有點累了,說完了這些經過之後,興緻也消退,尤其是被孟獲在一些事上面,不停的追問細節,讓祝融夫人覺得有點煩了。
“唉,怎麽都不打起來呢?就這樣算了,真沒勁。好了好了,不說了,困了。”祝融夫人似乎是對于成都城内這一次的紛亂沒有真正的打起來感到沒趣的樣子,對孟獲揮揮手,準備去休息一會。
孟獲也知道,祝融夫人已經不耐煩了,但是,有些事,如果沒有問清楚,他的心裏就會覺得梗着一根刺,心緒不甯,寝食不安。
他硬着頭皮繼續追問道:“嘿,夫人,那個,本王就奇怪了,黎瑤族都是一些野蠻之人,怎麽會作畫呢?你不是說搶了他畫的那幅畫麽?要不也給本王開開眼,看他畫得怎麽樣。”
孟獲已經看到了,祝融夫人的确帶着一幅畫卷,并且,從她被釋放回來到現在,孟獲就留意到,祝融夫人似乎非常緊張她身上帶着的那幅畫似的。方才回到大營,她的長鞭都交給了侍女拿去放好,但唯獨她身上的那幅畫,卻不準别人碰。跟他在這裏說了這麽久,孟獲也看到,祝融夫人的心神,起碼有大半時間都是放在她身上的那幅畫上。跟他說話的時候,祝融夫人都會不時的瞥兩眼那幅畫。
因此,孟獲覺得,祝融夫人身上的那幅畫,一定有問題,大大的問題。甚至,孟獲還腦洞大開,有一刹那的想法,懷疑這幅畫,會不會是某人給祝融夫人的定情信物。
說别的還好,但是這幅畫,祝融夫人又怎麽會讓孟獲看到呢?
一直來,祝融夫人不欲讓孟獲多管的事,都會對孟獲兇巴巴的。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
“本夫人說了隻是一幅素心師姐的畫像,本夫人留着留念。關你什麽事?給本夫人滾!”祝融夫人霍地站起,鳳目一瞪,一融就要大打出手的樣子:“是不是幾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煩不煩?滾!”
“額,那、那夫人你先休息,咱們再說……再說……”孟獲倒還真的不敢與祝融夫人對着幹,一下子慫了下來,沒敢再要求看那幅畫,趕緊陪笑,然後不太情願的離開了大帳。
倒是他離開了大帳後才醒起,這裏是自己發施号令的大軍帳,怎麽要自己離開了?
但他再返回大帳,祝融夫人已經留下一陣香風,從大帳側門,回她自己的小軍帳去休息了。
而回到了自己軍帳的祝融夫人,她才醒起自己所說的話有些不對。嗯,那幅畫,她本來打算帶回來毀屍滅迹,一把火給燒了的,可是,自己方才那樣跟孟獲說了,現在再燒了的話,豈不是讓他誤會自己有什麽秘密隐瞞着他?
一時間,祝融夫人不由又有點猶豫,是否要毀了這幅畫。
呵呵,孟獲的懷疑倒是沒有錯,祝融夫人現在的芳心,的确是有點春心蕩漾了,但不是被誰勾起的,而是劉易所畫的這幅畫所勾起來的。
實際上,要毀掉一幅畫還真的非常容易,随手都可以毀掉。但祝融夫人爲何不早早就毀掉呢?那就是在她的内心裏,還有那麽一點舍不得。
這幅畫,帶給祝融夫人的視覺沖擊實在是太過強烈了。每次心念一動,想要毀去這幅畫之時,她的腦海中,就總是不自而然的浮現出這幅畫上所畫的影像,似在她的心裏紮了根,揮之不去。
她和衣躺上床上去,忍不住又帶着一點忐忑的心情,打開了這幅畫。
這幅畫,畫得太過傳神了,素心的頭像,她的身體。尤其是,素心的那表情神态,似乎太過消魂了,美眸半閉,一臉迷離的樣子。這讓祝融夫人不自覺的就将自己代入其中,不自然的,就想像着自己當真的如畫中的那樣,被人用一根巨物如此弄着。
如今在這沒人的軍帳裏細看,給祝融夫人的沖突更甚,忍着羞澀,把目光落在那交彙之處,她竟然呼吸一促,渾身一軟,似有點發熱起來。
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怪異感覺充塞神融夫人的心神,她不自覺的,騰出了一手撫向自己的下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