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了……”劉易苦笑着道:“這筆意外之财,最後都用在了撫恤犧牲的将士了吧?呵呵,莫非還真的有因果循環之說?”
“呃,師父,這裏面到底是怎麽了?我、我怎麽有些糊塗?”馬超抓抓頭,一臉迷糊的樣子。
劉易看了一眼廳内的衆人,發現他們都似有點莫明其妙的神色。
說真的,如果曆史上的事件,就如馬超現在所說的,那麽馬超這小子還真的命苦,冤得很。因爲看情況,馬超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明白,他所殺的那對夫婦便是王異的父母,還不知道他已經和那王異結下了生死不解的大仇。極有可能,馬超最終被趕出西涼。馬超可能都還不知道當中會有這樣的關系。
不過,若按馬超現在所說的,那麽責任完全不在馬超這一方啊。如此被王異恨上了,還讓馬超吃了如此多的虧,馬超還真的有點冤啊。
那樣的情況,莫說是馬超了,就算劉易自己,看到那對夫婦不問清紅皂白,就連殺自家兄弟十數人。恐怕自己亦會出手将那對夫婦給殺了。
弄清楚這當中的事情,劉易才對馬超道:“孟起,你可知道。那對夫婦是什麽人?”
劉易看了一眼馬超,沒讓他猜,直接說出來道:“那對夫婦,便是王異的父母。你殺了人家的父母。她自然恨你入骨,要找你報仇了。嗯,跟你說這些,并不是說你在這件事上有過失,換了我劉易在當時的情況之下,亦會出手殺了那對夫婦,這事錯不在你。隻是……目前可能還要委屈你一下……”
劉易現在,在看到了隴西城滿城奔喪的凄涼情況之後。心裏覺得反而是王異有錯了。嗯,爲了幫其父母報仇。卻犧牲了數萬隴西城的子弟。劉易現在卻不知道要如何對馬騰父子說才好。
馬超卻沒有太過在意劉易後面所說的那句讓他委屈的話,而是一臉憤怒的道:“難怪了!王異那賤人,似乎跟我馬超有仇似的,在戰場上就盯着我馬超不放,她帳下,似乎有好幾個好手,在北原關,我馬超差點就中了她的道,幾乎回不來了。哼!師父,我請命!擇日向冀城再次發起進攻,務必要将此賤人擒住,在我們那些死去的隴西将士墓前淩遲至死,以告慰我們将士在天之靈!”
“額,孟起,這事先不用急。有一個情況,現在要跟你們商量一下的。”劉易連忙止住了馬超,想了一下措詞道:“嗯,其實,這件事說起來,當中應該的确是有一些誤會。你們不知道,其實,那對夫婦,也就是王異的父母,他們隻是一個商人。嗯,這個……在商言商,他們跟李傕的關系,應該隻是利益上的關系,賣買的關系。王異的這個王家,其實是一個隐世的世家,一般都不會參與世上的紛争的,說起來,你們也不知道,這個王家,便是當初西漢未年,篡奪了西漢江山成立了新朝的王莽的後人。假若說,當時沒有發生誤會意外,沒有與那對夫婦發生沖突,便沒有王異爲李傕鎮守冀城的事,而孟起你,便可以長驅直入,奪取天水城,接應我們新漢軍的大軍進入西涼來。”
“啊?當中還有這麽多事?這、這……難道我馬超真的錯殺了好人?”馬超聽劉易說了後,一臉愕然的道。
“不不不……”劉易搖手道:“呵呵,那對夫婦怎麽算是好人?或許,這當中亦有點俠以武犯禁吧,那王異的父母,應該是一方面緊張自己所押送的财富,一方面,應該亦有點自持武功,一見到你們抽出兵器,他們便一廂情願的誤會你們是山賊強盜,馬上就想先下手爲強,首先對你們動了手。假若說,他們沒有一身武藝,肯定不敢動手,然後隻要一說,便不會有什麽的流血誤會了,所以,這事,真正過錯的,應該是他們的那一方,還有,他們王家的人,應該還有一點狂傲,目中無人,若不是他們無理,你們又豈會抽出兵器?嗯,他們也逃跑了不少人,估計肯定沒有跟王異說實話。”
劉易再次揮手,止住了馬超等人,道:“我想跟你們說,就在我與王越、史阿他們從天水城趕來隴西的路上,碰到了王異,王越大劍師認出了他們王家的人,截住了他們。然後,我跟王異有了一些協定,她們王家,歸順于我們新漢朝,而王異本人,亦會嫁與我劉易爲妻。但作爲一個交換條件,我不得阻止她向你馬超尋仇。畢竟,孟起的确是殺了她的父母,因此,不管誰對誰錯,我也不太可能阻止她要向你尋仇吧?這一點,希望孟起你能了解。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說,錯不在馬超,所以,她要找你馬超報仇,就隻能向你馬超公平的挑戰,一戰了恩怨,不管誰勝誰負,誰生誰死,此事就算了結了,将來她再也不準提找馬超報仇之事。因此,我才說,孟起你委屈一下,答應跟她決戰一場。”
“什麽?那、那賤……嗯,那王異她憑什麽跟我馬超決鬥?這跟找死有什麽兩樣?哼!看在師父你的份上,我不會傷她便是了。”馬超對于與王異決鬥倒沒有什麽的意見,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如此甚好。”劉易一聽,知道馬超這方面應該沒有什麽的問題,不過劉易還是道:“孟起,可不要大意,論戰場武勇,你自然要勝過王異,但論到比武台上決鬥,卻萬萬不能大意,具體的情況,可讓王越劍師告訴你,并且,這段時間,王越劍師應該會留在西涼一段時間,你可跟王越大劍師學習一些近身搏鬥之法,近戰技擊之法。反正,首先要确保你自身的安全,才再言别的,明白了麽?”
“是!徒兒明白!”馬超聽得出,劉易對他的關心愛護之意,有點感動的應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