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個時候,劉易就會記起在倭國的時候,爲那卑祢呼女王奪回邪馬台國的王城之後,在邪馬台王宮,放開了胸懷,與那些倭國女人歡愉之時的情況。那個時候,還真的來者不拒,一夜都不知道弄了多少個倭國女人。弄得到處都是那些倭國女人的處子落英。
那時候的瘋狂與放縱,讓劉易想起都有點後怕,覺得沒有節制的放縱,很容易讓人沉淪,所以,劉易回來之後,面對自己身邊的女兵誘惑,劉易就顯得克制了許多。
嗯,不管風浪有多急,總會有風平浪靜之時,溫馨的軍帳之内,終于安靜了下來。剩下一些站哨的女兵在帳外難以平靜心境。
對于新漢軍的女兵來說,她們現在,精神面貌自然是完全不同了。不再是當初的那些柔柔弱弱的,被董卓搜羅進後宮,隻供董卓取樂的普通女子。經過這此年的訓練改造,讓她們的性情變得了堅韌,就算是她們的身體,經過嚴格的訓練之後,亦變得強壯。
嗯,或者用強壯來形容并不恰當,訓練并沒有讓她們的身邊變得粗壯,而是變得有力堅韌,雖然及不上男兵那麽的強悍,可是,她們亦已經算得上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了。
比起一般的軍隊來,她們可能還真的有點優勝。不過,她們并沒有真正的上戰場殺過人。是否能大用,還真的難說。以現在新漢軍的情況來看,劉易覺得亦用不到女兵上場去與敵軍撕殺,讓她們作爲自己的近衛軍,負責一些後勤工作工作,也算是人盡其用了。
在這些女兵當中,有不少女兵,她們經過訓練。激發了她們的潛力,被張甯、元清、黃舞蝶等女提撥,讓她們分别負責一些事務。
現在,被抽調來負責劉易日常安全事務,貼身護衛劉易的女兵女将,多是一些在訓練當中有突出表現的女兵。
她們要不是力大無窮,就是有一手絕活。劍法刀術或是飛刀或是箭術,總之,個人能力相當出衆,起碼都具有三流武将的實力。讓她們來貼身護衛劉易的日常安全,的确要比一些男兵更加好一些。
有一點,就是不管她們有哪一種本領。她們都是一些漂亮俏麗的美女,英姿飒爽,特别養眼。
平時,劉易閑時也會找她們聊聊天,發現這些女兵侍衛。其實都是有自己的故事的。
就像是被衆女看中,提撥爲劉易貼身近衛長的一女。名叫黃姬,她本無名,是董卓圈養的一個歌姬,隻知自己姓黃,後黃舞蝶給她起名黃姬。
她在董卓身邊,自然是遭受無數的苦難,但是,她跟黃舞蝶學習刀法,卻一日千裏,領悟能力極強,就隻差了一點内力。黃舞蝶有意想撮好她與劉易,好讓劉易利用元陽真氣爲極灌輸一點真氣,改造她的身體,讓劉易身邊可多一個高手。
不過,她卻自覺自己清白有污,雖然她亦有點喜歡上了相貌英俊的主上劉易,可是卻一直壓抑着自己,如果劉易沒有要求她侍寝的話,她自己是不敢自薦持寝的,就算是黃舞蝶爲她安排,她亦有點不敢。
黃舞蝶被劉易弄得胡言亂語,亦是帶有一點有意的。隻是黃姬卻沒敢掀開帳門走進去。
她本來自從被新漢軍所救之後,已經是絕望的,成了女兵之後,她拼命的訓練自己,從來都沒敢再想自己的私事。
可是,被黃舞蝶時不時有意無意的撮合,讓她春心大動,總會禁不住誘惑。這晚,她就一直在天人交戰,聽着劉易與主母黃舞蝶、陰曉的動靜,她濕了,渾身幾乎要酥軟在地。可惜,她還是有點自卑,沒敢造次。
劉易不知道這些,現在劉易亦已經滿足于自己身邊的女人,自然不會再象以前那般沾花惹草了,不會刻意無度的随意收納女人了。
隻是苦了一些對劉易有意思的美人兒。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劉易便被戰鼓聲驚醒,趕緊爬起床來。
戰豉聲自然是新漢軍的戰鼓聲,昨夜已經安排好了,有戲志才等軍師坐鎮大軍,又有一衆大将處理軍務,調動軍馬,所以,并不用劉易時刻都處理軍務。不用劉易一手一腳去率軍攻戰的。
事實,劉易親征,更多的是象征意義,真正打仗,再也不用劉易親臨前線攻殺。
此刻,用過早膳的新漢軍,已經一隊隊的開出軍營,在弓箭兵推近到任丘城下,穩住了陣腳,工兵便開始蜂擁上前,破壞任丘城北前的陷阱,填平陷坑。
新漢軍有秩的行動,嚴陣以待。不過,任丘城内的守軍袁軍,他們卻無動于衷,并沒有派軍出城與新漢軍交戰。
總的來說,袁軍現在,是被動的守城,他們在城外所布置的陷阱陷坑,隻是爲了延遲一點新漢軍的攻城時間罷了。
這總守城的方式,是消極的,守不了多久。
如果是新漢軍守城,在有了這麽多的準備的情況之下,必然不會如袁軍這麽的消極。必會率軍出城,在陷坑陷阱之後打擊攻城軍,讓他們不能輕易的破壞陷阱。
當然,隻也隻有在新漢軍守城的情況之下才成立的假設。實際上,袁紹的軍将,他們都很清楚一點,那就是新漢軍的弓箭的厲害。
其厲害所在,并不隻是新漢軍的弓箭兵的人數,而是在于新漢軍的弓箭的精良。
新漢軍的弓箭,要比他們袁軍的弓箭射程遠上一些,所以。如果袁軍率軍出城,想隔着陷坑陷阱與新漢軍的弓箭兵對射壓制。拖延新漢軍破壞他們的陷坑,拖延新漢軍節制攻近任丘城牆的時間,那是不太可能的。與新漢軍的弓箭大陣對射,那隻是送死的下場。
所以,焦觸現在亦很光棍,他就是不出城,任由新漢軍推進,他就一門心思的想利用城牆。敵住新漢軍的攻擊。
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很骨感。
以爲自己已經做好了與新漢軍長久僵持,在任丘可敵住新漢軍前進腳步的焦觸,在新漢軍填平了任丘城北城牆外的陷阱陷坑,推近到離城牆隻有兩三百步的時候,有一種叫絕望的情緒在他的心頭湧起。
新漢軍隻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就填平了城北城門外的陷坑。而推進到了離城牆還有兩三百步的時候。新漢軍就停止了再向前推進,而是讓弓箭大陣推近。
在戰豉聲助威當中,弓箭如雨一般飛向城頭,任丘城北的城牆段,瞬間就被新漢軍的箭雨所覆蓋,立時就将城頭上的袁兵壓制住。讓袁兵動彈不得。
當然,這隻是開始。
從範陽到任丘不遠,正午時分,大批的辎重送到,上百架投石機。推進到了任丘城外五百步的地方,架設了起來。
弓箭大陣的弓箭。雖然對袁軍形成了壓制,但是殺傷卻不是太大,可是,當轟鳴的投石機發射石彈的巨大聲響發出來的時候,頓時讓任丘城牆上的袁軍士兵吓破了膽。
投石機,在如今的大漢,已經不是新鮮事物。誰都知道投石機的威力是多麽的恐怖。
事實上,任丘城城頭之上,亦有投石機,在新漢軍推進的時候,城頭上的投石機亦不停的向新漢軍發射石彈。
這也是新漢軍的弓箭兵要推進到離任丘城兩三百步的距離壓制的原因。
不過,任丘城頭上的投石機并不多,就隻有十多架,這應該還是焦觸将任丘城内的投石機都集中到了一起才會有這麽多的。另外,袁軍的投石機,其投射的射程就有點差強人意了。在居高臨下的情況之下,居然就隻僅比他們的弓箭射程遠了一點點,也就是說,是在三百到四百步之間,比起新漢軍的射程在五百步以上的投石機,袁軍的投石機還真的不夠看。
在新漢軍填埋陷坑陷阱的時候,城頭上的投石機,僅隻是殺傷了新漢軍工兵不過百人。而在弓箭兵推進,用弓箭壓制的情況之下,城頭上的袁軍,就沒有機會再投發出一顆石彈,他們敢站起來冒頭,就必會被新漢軍的弓箭刺成一個刺猥。
架設好投石機,新漢軍的弓箭大陣就後撤,撤到城頭上的弓箭、投石機的射程範圍之外,然後,就是新漢軍的投石機的表演時間。
百架以上的投石機,轟轟的發出石彈,每投射一輪,總會有不少石彈砸落在城頭及城牆上。
一聲聲的巨響,砸得任丘城的城牆都震動了起來。
落在城頭上的石彈,必會帶走袁軍數人的性命。
一聲聲尖厲驚恐的慘叫,讓袁軍士兵處于一個接近崩潰的邊緣。
袁紹的軍隊,近些年打過不少仗,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像面對新漢軍這樣感到無奈絕望的。
嗯,任誰在隻能挨打,卻不能還手的情況之下,誰都會無奈絕望啊。
正如戲志才所言,任丘城牆,是一座用土磚修葺起來的城池,經不起投石機的轟擊。
從午時開始,到了傍晚時分,任丘城的城牆,已經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起碼,表面看上去,整道城北的城牆,已經被新漢軍的投石機擊得坑坑窪窪,如長了麻子一般。
絕望,袁軍就隻有絕望。
相比起新漢軍來到時候的嚣張,焦觸隻感到絕望。
面對新漢軍如此的攻城方式,他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應付。
他現在,還能如何?
焦觸的心裏有數,任丘城北面的城牆,還真的經不起新漢軍用投石機的不停轟擊,隻要新漢軍不停的如此轟擊,城牆總會有一天會倒下。
現在,他亦才知道,自己原來的打算,想着如何如何憑着任丘城抗擊新漢軍的計劃。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落了空。
城外的陷坑陷阱,挖得再多又有什麽用?還不是讓新漢軍用半天的時間就填平了?這隻是延遲了一點點新漢軍的進攻時間罷了。
任丘城的護城河挖得再深再寬又有什麽用?人家新漢軍根本就不用再理會他的護城河。
這并不是常規的攻城方式。哪怕戰國時期便有了投石機,但是焦觸還真的沒有想象過,就隻用投石機不停的轟擊自己的城池,就能讓他産生了絕望感。面對新漢軍的如此的攻擊,他真的束手無策。
這刻,他在城頭上所準備的所有守城物資,怕都派不上用場了。
幸好,新漢軍隻是屯兵于任丘城北。并沒有對任丘城圍城,他焦觸還有退路。
不過,焦觸心裏明白,他現在怕是難以守得住任丘了,但他亦不敢就此率軍逃離。因爲,他爲了得到更多的軍糧,用于他死守任丘城。已經向袁紹立下了軍令狀,如果在任丘城還沒有被新漢軍攻破他就撤軍逃走,回去見到了袁紹,必然會被袁紹軍法從事。
在左右爲難,心裏絕望之下,焦觸趕緊派出快馬前去向在信都的袁紹報告任丘城的情況。他不及言及退兵,而是在向袁紹報告情況的時候,隐隐的向袁紹提出,希望袁紹可以派出援軍。
他用了急報。
半夜,袁紹在信都行宮。被報告聲吵醒。
當他從兩個女人交纏當中爬起,看到了焦觸送來的急報。他不禁有點急火攻心。
拿着信報,怒喝道:“無能之輩!一個任丘城,五萬軍力,居然在新漢軍一天的攻擊之下就說守不住?要請援?他焦觸是幹什麽吃的?命他率軍進守任丘之時,他是如何說的?他說要兵,給兵,要糧給糧,還給了他全權處理任丘事務的權力。現在就要派援軍?難道要我袁某率數十萬軍馬去救援?”
匆匆趕來的郭圖,看了急報之後,他不禁亦感到絕望。
他喏喏的對袁紹道:“主公,請息怒,這新漢軍也太過卑鄙猥瑣了,他們并非是常規的攻城啊,焦觸将軍的急報當中已經說了,現在,新漢軍隻是用他們更優于我們的投石機轟擊任丘城牆。連我們都沒有想到啊,任丘城牆,是用土制磚石修葺起來的,轟不住新漢軍的投石機轟擊啊。失算了。”
“那、那公則你說怎麽辦?任丘城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一旦落入新漢軍的手裏,便能直接攻奪河間,兵指我們信都。”袁紹強壓下怒火道。
“唉,主公,如果說範陽是因爲麴義投降而陷落,非戰之罪,可是,任丘現在的情況,卻給我們敲響了警鍾啊。”郭圖無比憂心的道:“河北地處平原,高陽、河間等城,亦與任丘城一般,都是土磚所築之城,任丘如果這樣被新漢軍攻破,那麽高陽、河間等城,恐怕亦難以抗擊新漢軍啊。”
“啊?”袁紹一聽,頓時有點呆眼了。
他亦沒有想過,兩軍交戰,就憑投石機一種武器,就能讓他感到束手無策,讓他感到絕望。投石機自古就有,可是那笨重難以轉輸的缺點,還有投射射程太近,命中目标困難的缺點,讓他沒有太過重視投石機的作用。自從他占據了河北之後,雖然亦讓人制造出了不少投石機,但是他自始至終都認爲,這種武器,最多就是用來震攝敵軍,并非是決勝的關鍵。
但此刻,他卻對于新漢軍的投石機感到無奈絕望。
嗯,投石機的缺點,是客觀存在的,哪怕是劉易,亦沒有想過投石機能起到決定戰争勝負的決定作用。
可是,就在現在的特點情況當中,投石機的作用,卻遠遠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首先,袁紹現在,處于一個被動防守的情況,他沒敢出兵偷襲劉易的軍馬,讓劉易可以輕易的轉送辎重物資。如果袁紹敢派兵偷擊新漢軍的補給線路,專門破壞新漢軍的辎重,這些笨重的投石機,怕未必可以輕易的運送到前線去。
要知道,河北平原,廣闊無邊,袁紹敢派出一支騎兵,不停的尋機作戰,專門攻擊新漢軍的後勤部隊,劉易也一定會感到頭痛。
在這平原之上,騎兵作戰空間非常大,哪怕新漢軍的騎兵要比袁紹的更多,可是亦不可能在廣闊的平原之上将一支騎兵圍住消滅。
當初袁紹攻伐公孫瓒,趙雲就是這樣率一支騎兵與袁紹周旋的,反之,這種戰術如果讓袁紹學了去,頭痛的就隻會是劉易。
可現在,問題是袁紹此刻被動消極的防守,并沒有敢采用這樣的戰術打法。
如此下去,可以想象,袁紹的城池,必會被新漢軍這般一座一座的奪了去。
“公則,你說,現在的情況我們要怎麽辦?”袁紹冷靜了一點,向郭圖詢問道。
“主公,任丘已經不可守了,其城内的五萬軍馬,絕對不能有失,郭某曾聽新漢軍的一些謀士說過,他們當中曾有一句這樣的話,說什麽的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兩者皆得。好像是劉易說的。現在的情況,郭某卻覺得非常适合我們的情況。如果任丘不可守,我們就得要想辦法保存我們的兵力。”郭圖想了想道:“恐怕,像高陽、河間甚至是别的城池的兵馬,如果事不可爲,我看,還是都撤回來,然後我們在信都城集結大軍,等待新漢軍的到來,與新漢軍在信都城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