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通過審問那侍女,總算知道了一點現在秦宜府上的情況。
原來,曹操還真的急不可耐了,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在許都逗留,也沒有可能專門爲了娶納杜夫人辦什麽的婚宴。所以,他現在,就想前來先将生米煮成熟飯,想先與杜夫人成其好事,等他出征回來之後,再把杜夫人娶納回丞相府。
說到底,就是曹操的淫興大發,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杆夫人。
在秦府外圍守着秦府的是曹操的鐵甲親衛兵,自然是認不得那個家丁及侍女的。劉易與黃舞蝶很輕易的混了過去,那些親衛兵,見到是秦府的人,并沒有加以阻攔及盤問。
進入秦府,劉易就與黃舞蝶刻意的低着頭,裝作是匆匆趕路的樣子,那些在秦府内來來往往的下人侍女,也并沒有刻意的關注劉易與黃舞蝶,估計是他們自己都有着要忙的事,沒有興趣打量劉易與黃舞蝶。
倒是一個應該是管事的樣子人,遠遠的就沖劉易與黃舞蝶喝罵,說爲何要去那麽久才回來,趕緊将爲杜夫人采購回來的東西送去給杜夫人。
劉易等的就是這句話,這樣就不用與那些認識那家丁侍女的人打照面了。
秦府劉易來過一次,能認得從前府到後府到達杜夫人閣樓的方位。所以,更加低下頭,與黃舞蝶往後府走去。
那個管事,可能是以爲這兩個家丁侍女是怕是他的斥責,才會低着頭,也并沒有過多的盤問,并沒有發現什麽的不對勁。
到了後府的後花園,劉易趕緊與黃舞蝶鑽進了一堆花叢當中躲了起來。
因爲那杜夫人的閣樓之前。足有上百鐵甲親衛在守着,還有不少秦府的人,如果劉易與黃舞蝶再貿然的走近,肯定就會被那些秦府的人認出來。何況,拿着杜夫人要的東西走過去,他們沒有認出劉易非是秦府的人也沒有用,因爲像劉易與黃舞蝶這樣家丁侍女打扮的人。是肯定不能進入杜夫人的閣樓的,東西一送到,可能就會被别人接過去,不用他們進入閣樓。
“夫君,現在怎麽辦?守衛太森嚴了,現在想去把杜夫人帶走似乎不太可能啊。”黃舞蝶細心的觀察了一會。小聲的對劉易道。
“其實現在還早,要帶走杜夫人倒不擔心,隻要等到深夜一點,肯定就會有機會。問題是現在曹操與秦宜估計也在杜夫人的閣樓裏,我擔心他們是否會對杜夫人不利。”劉易擔心的并不是是否能帶走杜夫人的事,而是擔心杜夫人現在的情況。
“哼,曹操帶了這麽多人守着杜夫人的住處。肯定不會有什麽的好事,那個秦宜更不是東西。夫君,要不我殺過去,吸引住那些曹兵,你再找機會進去把杜夫人帶走?”黃舞蝶建議道。
“額,别做傻事,外面最少有兩千軍馬守着秦府,一旦驚動了外面的軍馬。我怕我們都難以逃得脫。”劉易握了黃舞蝶的玉手一把,示意她不要太心急。
“那怎麽辦?要不,我試着過去,看看能不能進入閣樓裏面弄清楚情況?”
“不行,以你這身下人侍女的打扮,應該是秦府低級的侍女,是沒有資格進入杜夫人的閣樓的。除非是能抓住一個高級的侍女,可是,高級的下人侍女,他們互相肯定是認識的。你也混不進去,可惜陰曉或陰靈珊沒來,要不然可以讓她們爲你易容,但那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的。算了,先觀察一會,肯定有那些士兵看不到的死角讓我潛進去的。”劉易壓壓手,讓黃舞蝶不要再說話。
微風吹拂,吹得四周的花草沙沙作響,不遠處的火光,透過枝葉,斑駁的影照在伏在花叢中的劉易與黃舞蝶身上。
秦府的下人侍女,往來走動的聲音,低聲交談的聲音,時不時傳進劉易的耳中。
劉易離杜夫人閣樓所在,其實已經不過百步的距離,所以,劉易試着将自己的元陽神功運轉起來,真氣灌注雙耳,想聽聽閣樓裏的聲音。
咣哐!
忽的,劉易清晰的聽到了閣樓當中有一聲陶瓷物件打碎的聲音。
跟着,劉易便聽到了似有點驚恐,又有點驚怒的聲音,雖然斷斷續續,但是劉易還是能捕捉到一點。
似乎是杜夫人的聲音,她似是在罵着什麽,好像是你們這些畜生,給我吃了什麽。
聽得并不是太過清楚,但是卻也讓劉易的心裏一急,因爲,杜夫人現在一定是碰到了對她不利的情況。
劉易有點待不住了,如果不是始終都有點顧忌秦府有這麽多曹操的精兵,劉易現在就想殺過去。
強自冷靜下來,劉易掃了一眼前方影影綽綽守着杜夫人閣樓的那些人影。想了想,對黃舞蝶道:“舞蝶,現在杜夫人的情況可能不對,我要潛進去看看,你就在外面等着,接應我。如果沒有把握,千萬不能潛過去,不能暴露了身影。”
“嗯,那夫君你小心一些,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強,我們殺進去救出杜夫人就行了,這百來人,憑我們的身手,應該可以快速解決的,如果能再抓住曹操,我們以曹操爲要挾,也一樣可以安然的離開。”黃舞蝶的心裏,打着曹操的主意,所謂擒賊先擒王,如果捉住了曹操,那麽這一次來許都要辦的事,可能一下子就能全都辦完。救杜夫人、孔融、馬騰,這些都是小事情了。
黃舞蝶所想的,劉易自然也早就想到,說實在,現在劉易的确可以直接殺進去,将曹操捉住。不過,劉易卻知道不能如此,剛才劉易的靈覺掃過去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那些親衛兵當中,起碼有十來二十個能算得上是一流武将的好手。硬闖的話,可能都沒有殺進閣樓,就會被那些人纏住,到時候進退不得,更莫說要捉住曹操了。
“對方最少有十來二十個一流好手,千萬不要沖動,你藏好。我潛過去。”
劉易說完,身體如蛇一般,要花叢中爬動,向閣樓潛近。
曹操的那些親兵,大多都是像木樁一般,站得畢直。一動不動。隻有小數的人,在來回的巡視。
不過,看這些士兵,并沒有如臨大敵的緊張,估計是他們認爲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敢到這裏來尋事,何況外圍還有那麽多兵馬?他們的職責,其實就隻是負責曹操的安全。至于别的,他們并不會多管。
依然還是閣樓的後面,看守的人稍爲少了一些,隻有二、三十個曹兵,不過,可能是在閣樓之後,他們就顯得更爲輕松,應該也是人之常情。他們多少都有點憊懶,并不像另個的那些人那麽的認真。
他們大多都是東歪西倒的,靠在一些樹杆上,或者是屋檐牆邊打着瞌睡,又或者三三兩兩的在低聲的說笑。
一個士兵,打着呵欠往閣樓的後面走去,劉易靈機一動。有如一隻幽靈一般突的從花絲中輕盈的跳出來,利用這個士兵的側影,擋住了一側的人的視線,然後跟随着這個士兵一起轉到了閣樓之後。
這一切。都似是在一眨眼之間的事,那些曹操的士兵,就算是感應到什麽,望過來,也隻能是看到那個打着呵欠的士兵,看不見劉易。當然,如果有人在背後看去,就可以看到一個明顯不是曹操士兵的人與那個士兵并排走着。
可笑的是,那個士兵居然一時沒有察覺自己的身側跟着一個無聲的人影。
轉過了閣樓之後,這個士兵可能還是覺得自己的眼角邊有什麽,他猛的轉了一下身,可是什麽也沒有看到。呵呵,因爲劉易的敏感靈覺,已經完全鎖定了這個士兵,他的身邊一有所動,劉易就會條件反射一般,一下子閃身到了這個士兵的身後,不管這個士兵是左看還是右看,劉易都保持在他的身後。
這個士兵擦了擦眼睛,以爲是自己眼花了,便沒有再左右四顧。
更巧的是,當這個士兵招手向前面的曹兵打招呼的時候,劉易已經一個側身,将身體緊緊的貼到了閣樓的牆壁,并且,還是和一個靠着牆壁打瞌睡的曹兵并排的靠在一起。
這樣一來,那個士兵自然不會再關注身邊有一個曹兵靠着的牆壁,而那些看過來的士兵,也沒有發現這個士兵身後有人。
劉易穩定了一下呼吸,卻讓劉易哭笑不得的是,那個與他并排靠着牆壁的士兵,居然把頭枕到了劉易的肩膀上,還喃喃的夢藝着。
通過在秦府外審問那個侍女,劉易早知道曹操來到秦府已經有一個多時辰了,這些曹兵估計也站了一個多時辰,在沒有什麽的情況之下,他們的精神松馳,打瞌睡是正常的。
所以,這個曹兵居然已經完全的進入了睡态,也不管身邊的人是誰,就想靠着睡得安穩一些。
劉易沒有管他,而是猛一躬身,跟着用力一跳,整個人一下子跳了起來,從手一抓,抓住了突出來的屋檐下的橫木,跟着有如在做單體運動,兩腳先向上一翻,整個人迅快的一下子翻上到了二樓的屋檐頂上。
那個打瞌睡的曹兵,因爲突然失去了依靠,一個跄踉,
整個人往一旁一頭撞落,碰的一聲,額頭撞在牆面。
“哎呀……”這個曹兵扶着額頭從地上爬起,一臉茫然,茫然不知剛才他其實已經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剛剛過去的那個曹兵,與那幾個迎着他的士兵也全都聞聲望過來,見那曹兵狼狽的樣子,不禁齊都哈哈大笑,被那士兵的狼狽樣兒弄得發笑。
這個時候,沒有一人想到已經有人潛到了他們的眼皮底下。
遠一些的人,或者可以看得見劉易伏到二樓檐角上的影子,可是,誰都沒有注意,燈下黑的原理,讓他們都沒有想過會有敵人潛進來。
跟着,一陣罵罵咧咧,又是一陣哄笑,那些曹兵又各自散去。
劉易知道二樓其實就隻是一間大大的房子。中間隻有一道布幔隔開,一邊是卧室一邊是小客廳,所以,劉易并沒有貿然的潛進去,而是小心的打開了窗,掃了一眼裏面,才如一隻靈貓似的。縱身躍了進去。進去之後,劉易就地一滾,滾到了中間的布幔之下,蹲好在一角。
二樓内的情況,劉易已經看清楚了,那小客廳當中。坐着曹操與秦宜,而杜夫人,此刻則是站着往後腿,一直退到了布幔邊,離劉易已經不遠的地方。
不過,她的步履跄跄,似是連站着都有點困難的樣子。身子搖搖晃晃的,随時都要軟倒在地的樣子。
“主公,差不多是時候了,這藥性一旦發作,不管是多麽貞烈的烈婦,都會變"dangfu"。呵呵,我這夫人,什麽都好。就是太過矜持,假正經,不給她一點顔色看看,她就還真當自己是貞婦了,前些年,她一直在外,都沒與秦某在一起。我就不相信她能忍耐得住,主公看上她是她的福份,還想當聖女啊?現在,就把她交給主公您了。屬下就先退下吧。”
“嘿嘿,秦宜将軍,你做得不錯,知道曹某喜歡這個,你放心吧,曹某是忘不了你的好處的,近日,曹某就會去滅了劉備,你就随曹某一起去,就負責……嗯,負責大軍糧草調配的事吧。”曹操猛喝了一杯酒,拭去了嘴角邊上的酒漬,邪笑了一聲,對秦宜道。
咣哐!
秦宜聽曹操總算要用他,并且,還給了他一個管理大軍糧草的好差事,要知道,管理糧草軍需,這可是一個把缺啊,當中可以撈取多少好處呢?這個,呵呵,不言而悟了。
所以,他有點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把矮幾上一個酒壺都碰落地上去,酒也灑了一地。
他快步站到了曹操的面前,叩拜下去,臉色漲紅的道:“謝主公賞識之恩,請主公放心,秦宜一定努力報效主公,願主公甘腦塗地。”
“宜祿,快快起來,難得你能割愛讓出杜夫人,曹某知道你的心意的。嗯,對了,剛才你給了什麽杜夫人吃了?爲何她現在這樣……”
杜夫人現在,似乎是被鬼上了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亂抓,連衣裙都抓破了多處。看她的臉色,已經漲紅如血,雙眼也似布了一些血絲。
“自然是那種藥了,嗯,就是這些……”秦宜說着,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玉瓶,遞給了曹操道:“主公,這個可是一個奇人,采搞了一種叫情花的花蕊,以及冒命潛進了一個蛇窩,采到了兩條有如大腿粗的大蛇交媾時的汁液,再加上一些帶有催情作用的藥物一起配制出來的情花露。”
“情花露?”曹操好奇的接過來,一邊看着,一邊就想打開玉瓶蓋子聞一聞。
“主公别,可千萬别亂聞,這種情花露,極其霸道,它的作用,并非隻是限于女人,就算是男人喝了一滴,也會忍耐不住。”秦宜趕緊制止曹操道。
“哦?這麽厲害?”曹操趕緊塞會玉瓶的蓋子。
“呵呵,主公,其實,讓烈婦變"dangfu"的藥,有許多,不過,比起這情花露來,那些都是渣。”秦宜可能是爲自己這情花露而感到自豪的樣子,一臉得色。
“哦,這又如何說?”曹操好奇的問,跟着又說了自己對那種藥物的認識道:“其實,曹某也聽說過不少這種藥,當年,曹某年少輕狂的時候,那種藥,曹某也是出門必備的,當時,曹某聽說最厲害的,就是一種叫陰.陽.合.歡散的藥。那時候曹某想求一些而不得呢。”
“嘿嘿……”秦宜一臉淫笑,似是對曹操所說的話表示了解,接着對曹操道:“主公,你所說的陰.陽.合.歡散,在秦某沒有得到這情花露之前,的确可以說是天下第一、淫、藥。論藥效,主公你說的那個可能會更加強一些。但是,屬下這個情花露卻不一樣,爲何?呵呵……”
秦宜似意猶未盡的樣子,望向杜夫人,對曹操道:“主公,所有的那種藥,讓女人吃了,她們都會忍不住想要男人,但是,吃了那種藥,藥力發作之後,那些女人,是完全不會有意識的,也就是說,那時候,她們隻是想男人,嗯,其實,是不是男人,随便趕一頭豬去,她們也是不知道的。可咱這情花露,那就不同了。主公請看,你看杜夫人,她雖然按耐不住了,但是,她現在是清醒的,她現在,應該是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可是,她就是按耐不住,就是想主公你去弄他。”
“什麽?還有這種奇藥?讓女人發情,卻還能讓她們保持清醒理智?”曹操此刻真的是無比驚奇,同時,也無比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