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豔紅,散着芬芳。
劉易輕輕的觸碰那豔紅,卻條件反射一般的顫動緊縮。
劉易觀察到這種形态,心裏就更加的奇怪了,因爲,祝融夫人那兒的動态形狀,看上去,根本就不似是那種經曆過開發的情況,一切,都似還處于一種相對原始的狀态。
那個,似是不可能啊,祝融夫人自己都說過,跟那孟獲一起的時候,明明是出了血的,可現在不管怎麽看,都還似是那些處子的差不多模樣?
好奇的劉易,看到祝融夫人已經有點渾然忘我,閉着眼神情迷亂的樣子,不管他做什麽動作,她都不會醒覺,不由再湊近了一些,并張開那一抹豔紅,借着傍晚還沒有黑透的那一點亮光一看。噗的一聲,劉易忍不住失笑出聲。
“啊嗯……你、你不準看……”祝融夫人一下子醒覺,一下子縮了起來,并拉過了床榻上的薄絲被蓋住了自己。
“嘿嘿……哈哈……”劉易先是失笑,但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你、你還笑?再笑,我、我不理你了……”祝融夫人羞窘得連雪項都紅透了,嬌嗔的道。
“嗯嗯,我不笑,不笑你了。”劉易說着不笑,可是,身體卻還在抖着,似都坐不穩的樣子,側卧了下來。
“很、很醜嗎?真的有這麽好笑?”祝融夫人虎起臉,若不是現在已經被劉易弄得一絲不挂,她還真的想伸腿出來。将劉易一腳踹下床榻去。
“不、不是……”劉易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搖着手道:“這個……你讓我怎麽說才好呢?嘿嘿。其實……祝融妹妹你直到現在,還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你跟那孟獲,根本就還沒有真正成爲事實夫妻。”
“嗯?什麽什麽的啊?莫明其妙的。”祝融夫人一臉不解的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跟孟獲,根本就還沒有真正的行過周公之禮。直到現在,你的身子,還保持着完潔的狀态。我這樣說,你能明白了吧?”
“不可能的!我、我明明都已經跟他……并且,還不是一次半次……”祝融夫人總算是聽明白了,但是。她根本就不相信劉易所說的。
她嫁給孟獲的時候,自然有弄婆跟她說了一些男女之間的事兒,也跟她說起過,女人的第一次很痛,并且還會伴帶着一點出血。所以,她明明都已經與那孟獲……隻不過,她自己也很奇怪,似乎後來多次,她的下面都有出點血的迹象。并且,每一次都會感到很疼痛,然後便一腳把那孟獲踹下床去。
這個,祝融夫人自己都不知道。她下面的身體構造,其實真的有點不太一樣。
劉易方才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她下面的那一層膜膜都還在。根本就沒曾被弄破。
并且,劉易也大概的猜想得到祝融夫人跟孟獲爲何每一次都會疼痛。每一次都會出點血了,而爲何又是那麽多次了。都未曾真正的弄破祝融夫人那代表着貞節的那一層膜膜。
那是因爲,祝融夫人的下面那膜膜,要比一般的女人的更深入一些。換句話來說,祝融夫人的那幽谷之口,要比一般的女人更爲幽深一些,也更加的細小緊窄一些。也因爲她是練武之人的關系,那兒也更爲結實一點,異常有彈性。
但也正因爲如此,不似一般女人的那樣那麽的容易擴張,所以,劉易估計,當那孟獲與祝融夫人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是讓祝融夫人的美麗吸引得忍不住,并且,面對似是對他相當冷淡,武力又比他高的祝融夫人的時候。他肯定不會對祝融夫人說一些讓祝融夫人放松的話,也很難對祝融夫人做一些親熱的前戲動作。
如此,應該是祝融夫人根本就沒有做好容納進入的時候,下面還是那麽幹巴巴,沒能引起其動情的時候。那孟獲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強行進入。
這樣一來,那個結果不可想而知了。
本來祝融夫人就不喜歡孟獲,隻是被迫才嫁給他,那麽,心底裏,自然就讨厭跟孟獲在一起,做這樣的事兒的。如此一來,當孟獲才強行突入一點點,把祝融夫人弄得生痛的時候,祝融夫人又豈會有心思配合孟獲?以祝融夫人那樣風風火火的性子,自然是一腳把孟獲伸下床去。
然後,再看到下面有血漬,祝融夫人就自認爲,她自己履行了自己應該盡的義務,哪裏還願意再給孟獲?據祝融夫人自己說的,那孟獲肯定是不甘願就如此了事,許多次,還想撲上來,可是,他實在是打不過祝融夫人啊,這樣,就一直如此,不了了之。
結果,直到現在,祝融夫人其實還等于是處子一個,根本就沒曾真正的盡人事。
實際上,一對男女,就算一開始,互相之間毫無感情可言,甚至還會有些敵仇。可是,當真正行了魚水之歡,互相之間都獲得了那種滿足之後,互相之間的情況,或多或少都會得到一些改善,起碼,互相之間,也不至于一直處于一種冷戰的狀态。
聽劉易跟她說了她的下面情況之後,祝融夫人不由羞得不敢再看劉易。當然,在她的心裏,其實也有一種意外的喜悅感。
嗯,任何的女人,她們都會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哪怕男人不在乎,但她們自己也會在乎。因爲每一個女人,當她們真的動情,真正的愛上了這個男人之後,她們都會想着,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對方。如果她們非是處子,那麽她們的心裏,始終都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甚至可以說是一種負罪感,心底裏。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對不起自己現在所愛的男人的小心思。
如果是處子。她們的心裏,就會異常的踏實。有一種将自己完整交給自己所愛的男人的完美感。
女人天生愛完美,隻有将完整的自己交給自己所愛的男人,她們才會覺得自己的人生是完滿的。
不是有許多故事當中,當女主角因爲種種的原因不能跟自己所愛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們往往都會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所愛的男人。這個,也是出于她們對愛情對生活的一種完美追求的行爲。哪怕她們不能跟自己所愛的男人在一起,但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他,就覺得已經将自己完整的交給了他。
所以,現在的祝融夫人,她雖然嬌羞。但卻更加的開心,經劉易檢驗所說的,她現在,還算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能夠把一個完整的自己交給他,祝融夫人的心裏也覺得特别的踏實,覺得異常的美好。
還有一點小心思。估計是每一個女人都會有的,如果跟自己所愛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完整的,将來。她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也活得更加有底氣一點。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跟丈夫偶爾吵吵嘴兒,都能夠挺得直腰。問心無愧,理直氣壯,說句話都能夠大聲一點。不會心虛。
而劉易,他盡管并不太在乎自己的女人原來是否是處子的事兒。但是,每一個男人怕都會有一個處子情結。嘴硬說不在乎。其實内心的深處,怕還是有那麽的一點點遺憾的。祝融夫人的情況,也同樣讓劉易感到有一種意外的驚喜。也因此,而更加的珍惜祝融夫人,心底裏更添一分喜愛。
接下來,劉易更加細心的使盡渾身解數,把祝融夫人弄得忘乎所以,直到祝融夫人完全放松之後,尤其是探到那兒松動了許多之後,他才提槍上馬。
不得不說,更加幽深更加緊窄的谷道,如果不是特意的弄到其動情,泉水泛濫,強行突入的話,對于女人來說,那絕對是一種折磨。
但是,對這種事兒感到緊張害怕的祝融夫人,這一次,似乎并沒有她想像當中的那麽疼痛。僅隻是被劉易完全沖破了最後障礙之時,她才有那麽一刹那的忍痛不住,下意識的做出對孟獲那般的動作,想将劉易踹離她的身體。
但經驗豐富,又早有準備的劉易,沒有被她踹倒,反而是扣着她的玉足,直到她感到愉悅,渾身酥軟下去之後,才放開了她,并開始沖刺。
一場激戰展開,行雲布雨,激蕩萬分。
也果如劉易所說的,祝融夫人落英紛紛,顯示她的确是第一次被突破深入。
嘗到了這種愉悅滋味的祝融夫人,她又哭了,大感這前半輩子真的白活了。原來這個周公之禮,居然還會如此讓人舒服的。
也直到現在,她也才明白,爲何男女之間,總要進行這種周公之禮,也能明白,爲何陰曉、元清她們,會對劉易如此死心蹋地。她自己也有一種感覺,她從今以後,怕還真的有點難以再離開劉易了。
也是直到現在,祝融夫人才明白,爲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隻能嫁一個丈夫。那是因爲,不管她有多強,但在這方面上來說,女人,始終都不敵男人。那個,被弄得死去活來,根本就無法招架啊。
那個,其實她隻是碰到了劉易這樣的一個怪胎而已,一般的情況,怕男人還真的敵不過女人滴。不是有句話說,隻有累壞的牛耕壞的犁,沒有耕壞的田麽?
接下來的幾天,劉易還真的享盡了風流。因爲祝融夫人再也不管劉易與别的女人的事了。那個,被劉易弄得她,不得不高挂免戰牌休息兩三天,如此,又怎好再對劉易與别的女人的事多管呢?
特别是,她現在也算正式成了劉易的女人。跟随陰曉、元清她們成了姐妹,更早跟着劉易的陰曉與元清她們,都沒有多說多管什麽,她後加入來的,更加不好如何了。
如此,就在古螺城待了近十天的時間。
各方的新漢軍水軍,也陸續的将他們所搜尋的情況送到了劉易的手上。
現在,以古螺城爲中心,向四周輻射的森林區域,基本都搜尋過了。也同樣滅了不少越南土著部族,也收服了不少,通過與那些土著部落的人交流及審問,情況讓劉易失望,估計在越南地區,還真的很難找到自己所要的植物物種。
在越南地區,搜尋得還是相當仔細的,尤其是,因爲越南地區,被漢人統治了數百年,當地的越南人,或多或少都能與漢人語方交流一下。甚至,一些土著人,也能與漢人作語言交流。這樣一來,也就等于也通過不少的越南土著人的幫忙,但這樣,都沒有找到,估計,橡膠樹與紅薯,在如今的年代,還沒有出現在越南地區。
不過,劉易自然不會就此死心,就此班師回朝,不繼續搜尋了。
劉易決定率新漢軍撤離越南,到南洋地區别的小國去搜尋。
有了在越南的搜尋的經驗,再到别的地方去搜尋就輕松得多了。唯一讓劉易覺得難辦的是,如到了别的南洋國度去,那個與當地的軍隊或部落,肯定就不太可能如在越南這般了。到時候,因爲語言不通,與那些土著人作交流都會成問題。
跟士良、開明泰等及越南部落首領等商議,劉易要求他們也派出一些人馬随自己的新漢軍一起行動。主要是想到,有越南人爲新漢軍作向導,通過越南人,應該多少都可以和那些同是生活在南洋熱帶雨林當中的人交流得了,他們的語言,或者會有一些共通之處,總要比漢人直接與那些土著人交流好得多,不至于雞同鴨講,不知所雲。
說起來,這個時代的越南地區,其實并不包括一路沿南海往南的沿海地區,僅是指河内方圓的地區。
大軍在東林城集合之後,與送劉易到東林城的士良告辭,大軍浩浩蕩蕩的再出發。
開明泰率着在越南的漢軍兩千人及數千越南部落的士兵随行,一沿往南海南部沿岸的地區搜索前進。
如此,不知不覺,便又過了兩個月,新漢軍幾乎将南洋地區搜尋了一遍,但終于所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