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上的部落當中,除了一些還有着一點古時母系氏族影子的部族之外,一般的部族,他們部族中的女性,地位極其低下,全都隻是部族當中的女人的附屬品。其實,就算是女性爲王的部族當中,除了當中一小部份的女性之外,一般的族人女性,都是地位低下的。
鮮卑部族當中的女性也一樣,其地位僅在部族當中的那些擄掠回來的奴隸高一些。哪怕身爲轲比能的妻子,鮮于玉兒在部族當中的地位也是極低的。
當然,也得益于轲比能是桑羅王義子,是未來鮮卑部族大王的繼承人的關系,她在鮮卑部族當中的生活,還算是比較不錯的。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鮮于玉兒她對轲比能是真心的,一心忠于這個丈夫。
她的出身并不好,自幼父母雙亡了,是跟一個叔叔長大的,長大之後,出落得特别水靈動人,成了鮮卑族内有名的大美人。少女時候的她,雖然生活艱苦了一些,可是,也是一個對愛情充滿了美好憧憬的人。當然了,像她這般,在部族當中沒有什麽的地位,又長得特别漂亮水靈的女人,自然是引來無數部族中的成年男性的追求及騷擾。
自然。也有一些鮮卑部族當中,較爲有權勢的男人的騷擾。有一次,幾乎被一個部族男人欺侮了。是轲比能出現救了她。說真的,那時的轲比能,他不僅是鮮卑部族數一數二的勇士,還是一個出名的學士。鮮卑部族當中,稱那些學識淵博的人族人稱爲學士,是相當受族人尊崇的。并且,相比起鮮卑部族當中的那些歪瓜裂棗來說,轲比能的确也算得上是風度翩翩,很受鮮卑部族的女人歡迎。
鮮于玉兒也沒有例外。她喜歡上了轲比能。
而她的美貌也吸引了轲比能。如此,轲比能便娶了她爲妻。
不久後,鮮于玉兒的叔叔也病亡了。如此一來,轲比能就等于上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最親的人了。
對于她來說,轲比能就是她的天,她的地,而她也的确将一顆芳心全系在轲比能的身上。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她怎麽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轲比能會被她推到另外的一個男人身邊。
但是,現實讓她肝腸寸斷,讓她無法擺脫命運的安排。
爲了鮮卑部族所有族人的性命,爲了轲比能的性命。她必須得要聽從桑羅王及轲比能的安排,必須得要以身爲誘,求得另外的一個男人饒了轲比能的性命。
鮮于玉兒。她有點接受不了如此的命運安排,她的精神幾乎要崩潰。
但是。對于鮮卑部族的女人來說,其實這種事兒。并不少見,甚至可以說,在他們的部族當中,将自己的妻女随便送給别的事的,這些都是常事。還有,對于她們這些異族部族的女人來說,她們也沒有漢人女人的那種貞潔的觀念。最多,這僅僅隻能算是一個不太道德的行爲,但是,她們的這些異族部落的女人,其實也沒有什麽道德不道德的思想,或者僅有的,就隻是人倫的思想,認爲如此是不太應該的罷了。
再者,異族女人,一般,都極少有勇于反抗男人對她們的安排。所以,鮮于玉兒的心裏,就算是不願這般,但她依然是來了。
她傷心傷懷,主要是傷轲比能那麽狠心将她送給别人的事而已,是因爲她心裏,的确是愛着轲比能而已。
現在,既然已經來到了新漢軍的大營,來到了劉易的面前,她也已經别無選擇。所想到的,唯有就隻能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于這個男人,并且,爲轲比能向劉易求情,以免去轲比能一死的命運。
或者,對于對未來已經完全絕望的鮮于玉兒來說,這樣,也是她唯一可以爲轲比能做到的,也是她爲了報答轲比能所盡的最後一點努力。
當然,她自然也不會因爲以身侍劉易而會選擇事後自尋短見,因爲,異族部落的女人,沒有那樣貞烈的思想。她現在,隻是對自己将來的命運感到無所适從,感到悲觀絕望罷了。
她決定不顧一切的去讨好劉易,把劉易侍候好了,好讓劉易答應放過轲比能。
而劉易呢,現在看到她如此哀豔的樣子,本來是想站起來,讓鮮于玉兒有會麽話好好說的。對于她向轲比能求情的事,劉易并不怎麽放在心上。因爲,轲比能本是劉易判了死刑的,是否放過轲比能,劉易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考慮過。
可是,劉易都還沒有說,鮮于玉兒可能是看到了劉易眼内的決絕,她的心裏一慌,生怕劉易說出拒絕的話來。所以,她不顧一切的,整個人一下子撲上到劉易的身上,用力的樓着劉易哭求道:“太傅……求你了,饒了我丈夫……我、我從今以後,便是你的人了,我、我……你、你對我怎麽樣都可以,請你饒我了丈夫……”
劉易被她一撲,整個人都躺到了卧椅上面,想要推開她,卻又看到她那慌亂的神色,又不忍,隻好張開雙手,躺着道:“額,你這樣都沒法說事了啊。”
“太傅,你、你想讓人家怎麽樣你才能答應饒了我丈夫?”鮮于玉兒似際還真的相當的緊張,因爲,她倒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試過主動推倒男人的,她現在,就隻知道,快點将身子交給劉易,現在。好讓劉易答應放過轲比能。
“這個……得看你想怎麽樣了。”劉易見她此如,就更加不好強行的推開她了。那個。還别說,此女雖然穿着比較厚實的衣服。可是,伏在自己的懷中,依然可以讓劉易感受得到其身體軟乎乎的那種感覺,還有,兩團胸前的軟肉,似乎還不小呢。
“我、我……”鮮于玉兒不懂如何誘惑男人,也沒有試過主動推動男人,可是,她卻知道與男人是如何的。
她見劉易似乎并不是太過拒絕她。當下便想到以前與轲比能一起時的情況,她便下意識的探手一握,弱弱的道:“我、我知道要……要怎麽做……太傅你就躺在行了……”
“噢……你……”劉易的下面家夥,被她一手握了一個正着,弄得劉易都渾身顫了一下,本又想開聲讓她不必如此的,可是,一時卻又覺有點刺激,心底裏冒出一股念頭。很想看看這個一臉哀豔的女人,會是如何的誘人。
鮮于玉兒見劉易并沒有推開她,又沒有太過激烈的反對,沒有對她表示出太多的惡感。這讓她的心神不禁定了一下,稍爲安心了一些。
她現在,因爲緊張。似是沒有太多羞澀的念頭,畢竟。這對于她來說,更像是一個任務。她更擔心的,就是劉易會不喜歡她如此。
轲比能也私下對她說過,劉易這個男人,身邊美女如雲,一般情況之下,一般的女色,已經很難讓劉易感到興趣。所以,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先與劉易成其好事。因爲,轲比能也告訴過她,劉易這個男人,自命多情風流,隻要成了劉易的女人,那麽一切都好說了。
這個,也是鮮于玉兒爲什麽要請求與劉易單獨說話的原因之一。如果不能夠與劉易單獨在一起的話,那麽她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完成轲比能與桑羅王給她的使命了。因爲她出于直覺,來到了這裏的時候,劉易隻是淡淡的掃瞄了她一眼,并沒有對她産生特别的色彩。出于一個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如果自己不采取一些什麽行動的話,可能就真的沒有機會再與劉易單獨接觸了。
她說完,咬咬牙,便替劉易解開了衣帶,一開始的動作有點慢,又一邊偷偷的瞄了一眼劉易,見劉易沒有阻止,便放快一些動作,直接把劉易下面的那家夥給掏了出來。
天氣這麽寒冷,這大帳内雖然燒着好幾個火盤,但因爲大帳太大了,氣溫還是有點冷。
一股涼風吹在劉易的下面,使得劉易都不由宿了宿身子。
“冷、冷?我、我幫你搓搓?”鮮于玉兒也感受到劉易的反應了,因爲她玉手上握着的那話兒似乎又縮了一縮。
其實是她的小手太冰了,弄得劉易才縮了一縮。實際,隻需劉易一運轉元陽真氣,這樣的寒冷天時,根本就不會影響得到劉易。
聽到鮮于玉兒這麽說,劉易便幹脆任她動作,笑言道:“嗯,這鬼天氣,還真的有點冷。你看,它都變小了,你說怎麽辦才好呢?”
“我、我知道了……”鮮于玉兒見劉易已經默許了她的動作,便放開膽子,放松了一點心境,讓身體都舒緩一些。
她先從劉易的身上爬了下來,跪到了劉易的兩腳之間,然後伏下頭去,一對小手抓着那話兒往小嘴裏塞。
她的動作,有點生硬,不似是常做這些事兒的女人。
但是,劉易的那兒一直來了那暧乎乎的地方,确實是讓劉易感到了舒服,不由閉起眼來,好好的感受一下此女帶給他的歡愉。
“啊……喔喔……”
僅一會,鮮于玉兒卻是大吃一驚的嬌呼了一聲,發出不太清楚的嗚咽聲。
因爲,劉易的那東西,在她的小嘴裏脹了起來,一下子将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剛才,她因爲緊張,一時沒有怎麽的注意,而現在,劉易的那家夥完全挺立了起來,刹那就展現出那與衆不同的雄風。讓已經與那親密接觸的鮮于玉兒,一下子感覺到了與衆不同。
這個,要比自己丈夫轲比能那兒粗長了一小半啊,怎麽到鮮于玉兒不感到吃驚?
一時間,就算她本身沒有什麽非份念頭的,在這刻她也不禁有點心裏一熱一蕩。
這個就是自己要獻身的男人嗎?他的那兒實在是太過吓人了,自己能承受得了麽?
鮮于玉兒這麽一想,她就不禁有點渾身發熱起來,身子發酥。
她的确不常如此,所以,動作相當的笨拙,偶爾,還會不小心的弄痛了一下劉易,讓劉易都不禁打了幾次哆嗦。
好一會,劉易實在是受不了她的這種笨掘的表現,便叫停道:“咳,好了,玉兒……嗯,不必如此了。”
“啊?哦……那、那……”鮮于玉兒看到劉易似乎要坐起來的樣子,她趕緊爬上劉易的身上,飛快的解去了衣帶。
劉易的确是想坐起來,想跟她好好的談談,可是,沒想鮮于玉兒的動作這麽快,半坐起的劉易,恰好看到了裙子滑下,現出來的那一對雪白的玉腿。
“太、太傅,你躺着就好……我、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鮮于玉兒怯怯的道,一邊又快速的要坐下去。
劉易要阻止她的話,那是随便的,可是,當劉易看到她這樣的動作時候,心裏壓根就沒有真正阻止她如此逆推自己的念頭。尤其是,看到了她下面的那一抹嫣紅的時候。
劉易感受到了,那似乎還不夠潤滑的地方,強行的将他的那兒給吞沒了出去,熱灼又緊迫。
“啊嗚……我、我行的,太、太傅,我、我可以的……嗚嗚……”
太過的漲大,已經讓鮮于玉兒感受到了一股刺痛,從來都沒有納入如此巨物的地方,似被一下子塞得從來都沒有試過的漲滿。
她的動作,有點機械式,但是,沒多久,似乎是感受到了潤滑,所以,她的動作便舒緩了許多,動作也加快了起來。
一開始,她隻是當作是一個任務來完成,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很難再保持這種心态了。一陣陣讓她心兒都發軟的美妙感受,讓她情不自禁的嬌吟了起來。
一時間,大軍帳之内,響起了一陣壓抑又似苦悶的**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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