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華與曹憲雖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是平時的關系還真的不算怎麽樣,這當中,或有誤會。
不過,這些事,她們自家姐妹都不知道,劉易自然是更不知道她們的大姐曹憲是一個什麽性情的女子了。
劉易不予置評,倒是指着房内道:“啧啧,看不出來啊,都連房子裏都收藏了這麽多兵器,嗯,有沒有什麽神兵利器?”
“神兵利器?這可沒有,人家這些刀劍,隻是拿來擺飾罷了,我倒是想把爹爹的那青虹劍及倚天劍拿來,隻是他不準。”曹華聽劉易說到她房内的藏劍,一下子就來了興趣,有幾分得意的樣子道:“不過,人家房子裏的兵器,雖然比不上神兵利器,可是,每一柄都是名匠打造,你看,就算是新漢朝的一些名匠打制的兵器,人家這裏也有。”
曹華說着,還特意在房内的一個兵器架上,拿來了一柄長刀,卻是一柄新漢軍的制式長刀,步兵使用的武器。
她想拿給劉易欣賞,但卻醒起了劉易本就是新漢朝的太傅,這些兵器。劉易哪裏還稀罕?隻好讪然一笑道:“算了,都忘了你是新漢朝太傅了。肯定對這些兵器不陌生。”
“呵呵。拿來吧,我現在。還沒有趁手的兵器,這把正好讓我拿來用。”劉易伸手從曹華的手上拿過兵器,随手挂在自己的腰間,然後掃瞄着她身子上下,搖頭道:“兵器畢竟是兇物,你一個女兒,擺放這麽多在自己的閨房裏做什麽?平使房内少了一種柔和氣氛。”
“切,人家才不管那些呢,對了。現在大姐曹憲在二姐那裏,估計不會來咱們這裏了。你說……你說恢複内力的事,要、要怎麽做?”曹華似乎缺少一根筋,劉易來這裏,本來就是想跟她成其好事,順便恢複自己的内力,隻是,她的房子放滿了兵器,使得劉易覺得此房内有點生硬。一時不好說那些風花雪月的事兒,但曹華卻自己先提了出來,這讓劉易覺得有點無語。
劉易無語之際,曹華卻又抽起了一柄長劍。比劃着道:“劉易哥哥,要不,咱們再來比劃幾招?”
“額。那個,你也知道的。我今晚便要離開你們家,到外面去打點一切。所以,良宵苦短,那個,還是不要了……”劉易見這丫頭,動不動就想跟人比劃,還真的對她感到有點頭痛,似乎,她天生癡武,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太熱心似的。以後帶她回了自己的家裏,怕真的多了一個惹事精。
“唉,那算了,那要不,咱們就先喝點酒?”曹華腰姿一扭,閃到了一旁,提了兩壇酒過來。
劉易倒還沒有發覺曹華的房内還放着酒,此刻望看,卻發現在她閨房的一角,竟然擺放着數十壇酒,幾個酒壇,還有點狼藉的傾倒在地,明顯,壇内的酒早便喝掉了。
曹華應該是一個不拘小節的豪放女,她随手拍掉酒壇的封泥,扔了一壇給劉易。
劉易接住了酒,聞到卻是自己新漢朝釀造販運到各地銷售的美酒,不禁有點哭笑不得。
“怎麽?這可是人家花了不少錢才買回來的。尋常人家,想喝都喝不到呢。”曹華自是打了一壇酒,走到了劉易的眼前。
她不理劉易,徑自端起酒壇,猛然的大灌了幾口。
劉易聞了聞酒壇的酒,卻是以前自己弄出來的懷春美酒的粗制版本,酒不算是太好,卻也是後勁大的酒。估計,也就是三十來度的酒精度,劉易憑自己現在的酒量,以及可以用元陽真氣化去酒勁,喝多少這樣的酒,都不算什麽,不會醉。可是,一般的人,喝上一斤左右,怕都會有點醉意了,而一壇,一般都會有五斤左右,大壇的會有十斤。現在的人,可不敢再像以前那般,一碗一碗的喝,一壇一壇的喝了,喝下一壇,不用内力将酒勁逼出來的話,就算是劉易,喝下幾斤酒,怕都會醉。
看這曹華,沒輕沒重的,一連灌了幾口,怕要有半斤落肚了。
一時間,劉易卻似有話說不出來,呆望着曹華的豪爽勁兒,有點不知道要從何落手。
明明自己是要來偷香竊玉,風花雪月的,可是,跟曹華這個丫頭,似還真的有點說不開,自己的思維,有點跟不上她的動作。
“嘿……”曹華随手将酒壇放到一旁,然後整個人依入劉易的懷抱,也不知道是否酒氣就上湧,又或是别的原因,此刻她的小臉兒紅樸樸的。
她有點萌萌的嘿笑一聲,擡頭望着比她高了一頭的劉易,帶着幾分羞怯的模樣,對劉易說道:“好了,喝了一點酒,人家的心跳似乎沒那麽快了。嗯,不知道爲什麽,一想到你劉易大哥你在一起,人家的心裏就像跑進了一隻小老鼠,竄來竄去的。”
“呃……”劉易真的不知道要拿什麽言語來與曹華交流了,那個,隻是女兒家緊張的表現,被她直接說了出來,讓劉易不知道是覺得她可愛好呢還是天真好。
“好了,你不喝就算了。”曹華将劉易手上的酒壇拿走,說道:“是像白天在二姐那裏一樣麽?”
她說着之間,竟然直接就伸手探向了劉易的下面,摸索到了劉易下面的那話兒。
劉易直想舉手投降,自己偷香竊玉也算是老手了,可是。卻還真的從來都沒有碰到如曹華這般主動的丫頭。
“倒是與白天那時候差不多,隻是……”劉易見狀。也隻好索性由着曹華,讓她愛怎麽弄就怎麽弄好了。反正,弄了後,自己回恢多幾分元陽真氣便要離開這裏。
“那就行了,人家知道要怎麽做了。”
曹華直爽的樣子,打斷了劉易的說話,直接爲劉易寬衣解帶。
片刻功夫,她便爲劉易解除了武裝。
“咦?你身上的傷……似乎好了很多,有些傷疤居然脫落了。是不是方才你與姐姐那樣,回恢了不少内力所緻?”曹華撫着劉易身上的那些傷疤。帶着幾分詫異,卻也有幾分柔和的道。
“嗯,隻要跟你那樣,我的内力估計會回複更多,如此,我身上的傷就好得越快,估計再有一些日子,就連身上的傷疤都沒有了。”劉易應着她的話道。
“哦……嗯?怎麽會有些腥味?”曹華湊嘴近前,聞了聞劉易的那話兒。皺着眉頭道:“不過,好奇怪哦,人家這麽一握,又變腫了。你沒事吧?”
“啊……沒、沒事……你吸吸就好了……”劉易還真的被曹華這跳脫的思維弄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爲何,面對這個曹華,卻真的讓劉易有一種非常被動。一時提不起那股邪火的念頭。
“嗯……”曹華卻也沒有嫌劉易的那兒帶着一點異味,居然就直接一口給吞了下去。
“雪……”
劉易抽了一口冷氣。倒是來了感覺。
“對了,你今天不是也抓了人家這裏麽?好像。被你抓得也挺舒服的,你再摸摸看。”
也不知道曹華是否是神經大條,她吞了出來,仰頭拉過劉易的手放到了她的酥胸上面。
不過,她的臉兒酡紅,兩眸含羞。劉易看到她如此,心裏頓時覺得有點好笑,估計,這妮子的心裏,肯定是羞赧的,隻不過,她平時豪爽慣了,現在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想表露出她那女性羞澀小氣的那一面罷了,估計她現在是壓抑着自己的嬌羞,盡量想自己表現得落落大方一點吧。
但此刻,曹華如此,卻讓劉易頓感有一種新鮮之感,一時間,卻也被曹華弄得心頭激蕩,一下子來了興緻。
盡管劉易白天時候,曾掌握過了曹華的半隻玉峰,但現在,方才掌握過曹節的玉峰之後,此際再來掌握曹華的,卻發現,曹華的玉峰,竟然要比曹節的還要圓潤一分,異常的飽滿。
一時間,劉易亦有點愛不釋手的捏弄了起來。
曹華此刻,的确是故作大方。
無論是她喝酒還是怎麽樣,其實都是想将自己内心裏的那份緊張壓下去,想盡量不讓自己表現得太過拘束,想讓自己表現得大方一些。
可是,她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再如何大方,心底裏都有一份羞澀之念。
随着劉易那話兒的增大發熱,塞得她小嘴滿滿的時候,更是在劉易直接插手從她的胸口探下,撥弄着她玉峰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心底裏的那股酥癢,一時間,雙眼都有點迷離了起來。
劉易探手,拉扯幾下,便将她身上的衣裙給解去。
深迷其間的曹華,還似猶不知自己身上的遮羞物已經被善解美人衣的劉易解去。
劉易将她拉起來的時候,絲質的衣裙,順勢而落,一下子,便将一具完美無暇的**展露在面前。
“嗯啊……”曹華總算是嬌羞的撲入劉易的懷抱,讓劉易真正的溫香軟玉抱了一個滿懷。
劉易見狀,不禁升起了作弄之心,尋着她的小嘴兒,狠狠的親了上去。
自然,劉易的雙手,也沒有閑着,可謂手口并用,不停的探索着曹華這具讓人迷醉的美體。
一時間,曹華真的迷亂了,還沒真正提搶上馬,她便迷失去劉易的這種挑弄當中。
對于曹華,劉易自然不用像對曹節那麽溫柔小心,學武之人,身體的柔韌性,自然要比一般的女子更強一些。
因此,劉易根本就沒有打算與曹華上床榻,便直接與她在房内成其好事。
弄得曹華似站立都沒有力氣了,劉易才直接托起曹華的嬌軀。以站姿的姿态,直接突破了曹華的禁地。
一聲呼痛之聲當中。曹華似整個人都挂在劉易的身上,全身痙攣。
不過。曹華不愧是在軍中混過的丫頭,她并沒有因爲破瓜之痛而如一般少女那般哭鼻子,她居然能強忍着疼痛,并沒有向劉易求饒。
很明顯,她的心性,卻要比一般的女子要堅強得多了。
一股股帶着點嫣紅的絲絲異液從兩人緊合之間滑下,弄得劉易直立的兩腿上,都沾滿了這種異液。
倔強的曹華,她不但沒有求饒。反而是在痛感一過,有點按耐不住的催促劉易動一動,這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快意,讓她有一種從心靈當中發出來的愉悅,讓她有點欲擺不能。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奇妙了,有點羞人,有點痛,但又有點心蕩。酥麻的感覺,就有如芳心被癢癢着,更想劉易充實一些兒。
劉易自然是滿足了她的要求。
一時間,曹華就似是風中的柳絮。如落在巨浪上的樹葉,被劉易弄得飄啊飄的,一蕩一蕩。
尤其是那一對玉峰。随着劉易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搖擺。惹人勝愛。
房内的兵器架,地毯上。劉易将她擺成各種姿态,後進前推,花樣百出。
弄得連破瓜之痛都沒曾告饒的曹華,最終也忍受不了這種有如風中勁草一般無助的摧殘,頻頻向劉易求饒,哀惋連連。
這一刻,劉易才覺得曹華更加有女人味,直緻弄得機關槍狂掃之後,劉易才停止了沖動,才将她抱到了她的香榻上。
當然,曹華并沒有如其姐曹節那般就深深睡去。從她的眼眸裏,似乎對于這種讓人回味無窮的親密事兒還有點渴求,隻是,她又似有點擔心難再承受恩澤,沒敢再招惹劉易了。
她如羊兒一般,卷縮在劉易的懷抱。
自然,劉易亦已經吸取了她的元陰之氣,果如劉易所料,練武之人,其體内所存留的天地靈氣要充足得多,一下子,将劉易的元陽真氣補充到了八成左右。差二成,就可以完全讓劉易的體内真氣滿溢了。
劉易看了看天色,居然快到子夜了,主要是外面遠遠傳來了打更的叫喊聲,讓劉易知道了确切的時間。
估計,亦是時候潛離丞相府了。
曹華似有點舍不得劉易離開,似是怕現在一别,以後就不能再相見的樣子。
不過,劉易還是哄着她,自己爬了起來,穿戴妥當,随時可以離開了。
劉易想起自己如何接應她們離開丞相府的事。想了想對她道:“華兒妹妹,明天晚上,我便會來接應你與節兒一起離開,你們明天要做好準備,細軟什麽的,都不要多帶。”
“哦……”
曹華雖然不緻于如曹節那般,承受不了劉易的摧殘睡過去,但還是有點不勝承受,有點昏昏欲睡的樣子。
“聽說,你有辦法悄悄離開丞相府對吧?”劉易記起之前曹節跟自己說過的話。
“嗯,是有辦法,劉易哥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能夠有辦法的話,可以自己潛出丞相府,如此,就不用我再潛進來帶你們走了。畢竟,你爹爹手下,能人輩出,奇人異士有很多,我擔心,一旦讓他們察覺了,恐怕就難以帶走你們了,如果你們自己有辦法潛離丞相府,我在丞相府外面等着你們,那就更加方便我們的行動了。”劉易道。
“這樣啊……”曹華想了想道:“讓人家想想,嗯,帶着曹節姐姐潛離我家,的确有些麻煩,不過,人家是誰呢,肯定可以的,好吧,那就這樣,明晚,最遲子夜,人家一定會帶姐姐到外面與你彙合,就在……就在離我們家隔東面隔三條街的那家客棧裏見面吧。”
“哦?那家客棧的人可靠?”劉易有點疑慮的道。
“可靠。那可是人家在軍中認識的一個兄弟的家。”
“那好吧,可是,這事會不會連累你那個兄弟?”
“放心吧,我們隻是借那個地方彙合,又不是當真的要去打攪他。”
“好,那就一言爲定,我先走了。記得要注意一點,假如,明晚你們不能出去,過了子夜,我也會潛進丞相府來帶你們走的。”劉易給予曹華信心道:“哪怕,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就算是劫也要将你們劫走,絕對不會讓你們當真的被送進皇宮去。”
“嗯,劉易哥哥,你自己也要小心,現在,整個朝廷,都要搜捕你呢。”曹華亦擔醒了一下劉易道。
劉易腑首親了親曹華,再細細叮囑一下她,然後才直接從窗戶跳出去,隐于夜色當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劉易跳窗離去之時,他的身影,卻剛好讓一個悄然來到了曹華閣樓之下的人看到了,但那隻是一閃而逝,這個人卻并沒有看得真切,一時間,她還以爲是看花了眼呢。
這個人,卻正是曹憲。
她已經将一些要注意的宮廷禮儀告訴了曹節,見曹節的确有點犯困了,她才離開。
本來,她是想直接返回自己的閣樓去的,但是,卻又有點不太放心曹華,便又折回來,來到了曹華的閣樓之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