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被動式的,被環境所限制式的親熱,卻正是可以讓呂雯完全打開心扉,全身心的投入。
在這水下,就是屬于她與劉易的天地,屬于她與劉易兩個人的空間,似乎,在這水下,就能與世間隔絕,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去考慮。
水裏有點涼,但是,在劉易的元陽真氣護體之下,呂雯的身子,滾燙如火。
呂雯原本,經過那一次險死還生的水裏生還,她對于水是有點恐懼的,可是也不知道爲何,現在,她隻是想與劉易永遠這樣下去,希望可以與劉易如魚兒一般,在這水裏過一輩子。
此刻的呂雯,她似乎意識到了跟着下來将會發生點什麽,可是,她卻不願意抗拒,打心底裏不願意。
她真的做夢都想做劉易的女人,隻是她難以接受那樣的事實,靠她自己單方面打破世俗的束縛,她還沒有那麽大的勇氣,也拉不下臉來。
可是,現在卻不同了,因爲,她現在有一個很好的借口,有一個讓她可以完全放開的借口,那不是她拒絕掙紮不了,由劉易主動來占有她,她就可以接受得心安理得。
所以,對于那有點陌生卻又曾經很熟悉的火燙之物抵在她下面的時候,她明知道劉易想做什麽。但她卻沒有半點要拒絕的心思,反而心裏有點小擔心,擔心自己與劉易這樣。是否能鑽得進去。
但是,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劉易的技巧,可謂爐火純青,站姿、卧姿,爬姿,在水裏飄浮着。他早已經試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說起來,劉易還真的特别喜歡在水裏與女人弄那事兒,因爲。各種動作可以做得更加自如,尤其是像元清、張甯、黃舞蝶等可以自己在水下換氣的女人,不用劉易給她們渡氣的女人,那可是要怎麽弄就怎麽弄。要比在地面上所做得出來的高難度動作多得多了。也更爲刺激。
呂雯爲了方便劉易進入,如八爪魚一般,纏緊了劉易,已經不用劉易樓着她,依然可以追逐着劉易的嘴呼吸。
不過,當那火熱之物突破她下面的障礙之時,呂雯刹時有如被滾燙撕裂一般,痛得她渾身一顫。手腳有如痙攣一般,一下子緊緊的纏住劉易。手上的指甲,都抓進了劉易的皮肉。
同時,她的小嘴一合,亦幾乎咬傷了劉易的長舌。
一絲絲血絲從她指甲滲進,眨眼被湖水分解。
不過,從她下面與劉易相合之處所滲透出來的血絲,卻并沒有一下子被湖水融解。而是呈現一絲絲一條條的飄浮在清澈的湖水裏。過了許久,才将那一絲絲的血絲分解,但依然有一絲絲有如透明一般的異物在飄浮着,那是她下面滲出來的晶液。
血絲滲出,代表着一個少女正向女人脫變。
在這痛感并不算太久的時刻,少女的痛苦,其實正是劉易所能感受到的最爲緊迫的時候。
他的熱物,進入了那有如融爐一般的濕潤地帶,然後再被緊咬,那種感覺,真的非常微妙。
随着痛感過去,呂雯也就感受到了那種無法形容的快意,那種從心靈裏發出來的愉悅,讓她幾乎要暈過去。
可惜,這是在水裏,她沒能張嘴把自己身體的愉悅喊出來。
随着劉易的征伐,呂雯感到自己在一飄一飄的,非常美妙。
嗯,事實上,她的确是在飄着,不過,與她心裏的感覺在飄是完全不同的一會事罷了。
直到呂雯的身子再一次一緊,跟着渾身一軟,再也無力糾纏着劉易的時候,劉易才猛的一蹬水,抱着她一下子浮上了水面。
不過,劉易卻并沒有就此輕饒了她,讓她半浮在水面上,再次未競的事業。
“不、不要,啊喔……我、我不行了,要給她們看到了……”
呂雯此刻,還真的有如風中飄柳,難承恩澤,如泣如訴的壓抑着發出呻吟。
“放心吧,現在離她們那小亭子遠得很呢,看不到的。”劉易用力的從後面進攻着,一下一下的蠢動,使得湖面波浪蕩漾。
一片片的浮在湖面的荷以及一朵朵盛開的荷花,亦似在随着劉易的挺動而一蕩一蕩……
斜陽不知道什麽時候完全隐于遠方的山頭,僅存西邊一小片霞光。
呂雯嬌喘如絲,俏臉紅暈久久不退。
而劉易,此刻卻大口的喘着氣,一通發射之後,與呂雯手拉着手,仰躺在湖面,靜靜的望着西邊的雲彩。
兩人,都似不想說話,隻是偶爾深情的望一眼對方。一切,都似無聲勝有聲。
夜色悄然降臨。
呂雯的衣裙,早已經不知道飄到了哪裏去了。
劉易便用荷葉,做了一個肚兜,讓呂雯遮住了那一對引人入勝的雪峰。下身亦是同樣的用荷葉做了一條超短裙。
不過,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就如此去見在小亭子當中的衆女。沒有辦法,劉易隻好帶着她,遊回到了湖邊,然後讓她自己偷偷的避開自己家中的侍女,自己回家去換衣。
在亭子當中的一衆女人,怕早已經等得心急了。劉易自然是不能不去見她們的。
不過,劉易的面皮夠厚,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下身的那遮羞之物沒有的事。
嗯,事實上,亭子當中的女人,都是劉易的女人,她們誰對劉易的身體還不熟悉?所以,劉易倒是沒有所謂的,慣了。
不過,劉易回到了湖中的小亭子時候。一衆女人早已經吃飽喝足,隻剩下一地魚骨頭給劉易了。
衆女在呂雯被劉易攔下女去後不久,她們就發現了。雖然沒有看到劉易與呂雯的人,但她們都不會擔心。因爲陰曉心裏明白,肯定是劉易與呂雯在一起了。
現在,劉易光着身子回來,卻被衆女一頓拷問。
原來,方才她們都已經把話說開了,居然全都贊同劉易與呂雯那丫頭的事兒。并且,還好言相勸嚴氏,讓她不用考慮太多。她們。要拷問劉易是否得手。
額……有時候,劉易與衆女一起的時候,似乎弄得他好似就隻是爲了那男女之事而來的一樣,現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都拿那種自己無女不歡的眼光來看待自己了。
劉易在這洞庭湖畔的劉家别院待了兩三天。
這兩三天的時間之内。呂雯都刻意的躲避着衆人,誰都不肯見。劉易也知道,她暫時還需要一個适應期,等她适應了以後就好。
這天,她卻是避無可避了,因爲劉易打算與嚴氏一起去見見呂布。看看是否可以刺激一下呂布,喚醒呂布的全部記憶,讓呂布完全振作起來。
母女這再次見面。卻顯得非常的尴尬,誰都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她們似都想對對方說點什麽。可是,目光一接觸,便都臉色一紅,都似不好意思的樣子,一下子就扭過頭去。
劉易對于兩女如此,也隻是促狹的笑笑,并沒有刻意的爲她們打圓場。實際上,劉易也有點享受兩女之間的這種微妙的氣氛。
呂布現在住在新洲城之内,與陳宮住在一起。
當初在白門樓,曹操已經答應爲陳宮照顧好其家人,不過,劉易将呂布與陳宮一起都要了去,那麽自然是殺不成陳宮了。所以,曹操倒也光棍,不兒之後,他就派人将陳宮的家小送了回來,并沒有加害陳宮的家小。
所以,呂布現在,卻是等于住在陳宮的家中。
這座府落,是劉易特意讓人給陳宮住的。
陳宮雖然對呂布深感失望,可是,在與呂布的這些年的似君臣雙似父子的關系當中,兩人之間,的确是處出了感情來。
因此,陳宮與呂布雖然已經不再是君臣,但陳宮依然願意照顧呂布的起居。
劉易來到陳宮府前,陳宮早已經率家中老小在大門前迎接。
這些年,陳宮可能再也不用操心什麽,氣色似乎要比當年好得多了,臉色紅潤。他那稍爲有點瘦削的身材,似乎也有了一點發福的迹象。
“陳宮拜見主公!”
老遠見到了劉易策馬過來,陳宮便跪拜于地,他的一衆家小,亦跟着陳宮,一起跪拜。
陳宮的家人,他們也都知道了陳宮之所以能不死,主要是因爲劉易在白門樓上救下來的,如果不是劉易現身相救,哪怕隻是順帶救了他的,但是陳宮的家人,都對劉易非常感激。
此刻,他們終于可以見到了劉易,一時間都有點激動。
劉易跳下馬,上前将陳宮扶了起來道:“哎呀,公台先生,不用如此,嗯,還有各位,都快起來吧。”
“太傅,你是我家公台的救命恩人,一直來,我們都沒有機會見到太傅你,沒能當然拜謝,難得太傅來一次我們家中,所以,還請太傅受我們一拜。”一個老婦帶頭,率着陳家的人向劉易咚咚的叩起頭來。
“這是……”
“我老母親。”陳宮介紹道。
“啊?這是要折煞我劉易啊。老夫人,快快請起,各位都起來吧。”劉易隻得再上前,将老婦人扶了起來。
“呵呵,太傅太傅,老身還以爲太傅是一個老夫子呢,現在見到了才知道,原來太傅劉易是一個俊兒郎啊。英雄出少年,不錯不錯,要不是你啊,老身與我兒公台就天人相隔了。太傅,你當得老身一拜。”陳宮老母親似乎有點健談,不似一般的百姓見到劉易不太敢親近的樣子,她反面是拍着劉易的手,上下打量着劉易。
“呃,母親,先請太傅出屋吧。”
“哦哦,好好,太傅請。”陳母卻似不願放開劉易,拉着劉易進府。
“太傅啊。你現在如此年青,都成家立室了吧?你救了我兒公台,我們無以爲報啊。不如這樣吧。我家呢,有一房丫頭,長得倒是俊俏,不如,就許了給你,以報答你救了我兒公台之恩吧。”
“嗯啊?”劉易聽得一下子頓住,眼朝陳宮瞟去。
“咳咳……”陳宮卻似也有點尴尬。連咳了幾聲,趕緊打圓場道:“哎呀,母親。平時都叫你多些出門活動活動,與這的鄉親鄉裏談談天聊聊話兒什麽的。在這裏的百姓,誰不知道太傅早便娶了妻了?而且,當年太傅同時娶了十個夫人。成爲一時佳話。這事誰人不知?就你還不知道罷了。”
“啊哦?還有這樣的好事?不錯不錯,好啊好啊……這個,好男不怕女多,太傅啊,老身支持你。多咱陳家的一個丫頭,也不算多吧?”
“哎呀,母親……”陳宮趕緊過去,将母親拉往一旁。小聲道:“母親,太傅今天來咱家。是另有重要的事,并不是來提親的。何況,太傅身邊美女如雲,我們家那丫頭,恐怕還進不了太傅的法眼,你、你就别多事了。還有……”
“哼!還有什麽?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麽的心思。你是認爲,咱把閨女嫁給太傅,會影響到你了吧?你怕别人會說,你陳宮爲了巴結太傅,把閨女都送給了太傅?是不是這樣?”
“母親……”陳宮四十多歲了,母親六十來歲,但他在這個母親面前,卻沒有一點辦法。
陳宮沒有辦法,隻得過來,對劉易道:“主公,我母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不用放在心上,要不,我們直接去偏院吧。那兒安靜,是呂雯小姐爲奉先選取的一個住處。”
陳宮是知道劉易是爲何而來的,劉易後面的馬車上,坐着的是嚴氏及呂雯他也知道。現在,正下了馬車。
“嗯,也好吧,等見了呂布,我再拜會老夫人。今天,我們就在你家讨擾了。”
“主公哪裏的話?什麽讨擾不讨擾的?我陳公台有今天,還不是主公你所賜的?我家便是主公的家,就怕主公你沒有那麽多時間,若想,随時可到我家當成是回家。”陳宮似有點不滿劉易的說法。
“呵呵,好了,那咱們也不要再說客氣話了。”劉易揮揮手,讓陳宮帶路。
庭院深幽安靜,此時正是花期,花園花兒正嬌豔。
對于什麽陳家的閨女,劉易并沒有太多的心思,此刻也不是尋香探玉的時候。
經過一個花園,便是呂布休養的院落。
“華陀神醫怎麽說?他現在在哪裏?”
“華神醫早前已經泛舟離去,他說,奉先現在的情況,并不是藥物可以醫治得好的。所以,可以試試主公你的辦法,不過,要小心呂布會發狂,因此,華神醫特意留下一種叫甯神劑的藥未,呂布一旦發狂,可以沖水給他服下。”
“嗯,我也好久沒有見到華神醫了,本以爲還可以見上他一面。”劉易的點遺憾的道。
“呵呵,華神醫是高人,不經意之間就會出現,平時,就算是陳某,也難以知道他要做什麽要去哪裏。”
劉易點點頭,知道像華佗這樣的神醫,一個醫癡藥癡,肯定是坐不住的。他在深山裏見到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怕都要研究上好一段時間。
“哦,對了,華神醫還留下一本藥草大全,上面畫有藥草的樣式,以及說明其出處及藥力功效,陳某看了看,竟然有上千種藥草。他說,見到主公你,就交給你,說是讓學院保存。”
“真的?太好了。華神醫弄出這本藥草大全,這是我們華夏的瑰寶啊。這一下,相信我們新漢朝的學院,可以培養得出更多的醫者來了。不至于讓百姓有病都沒人懂得醫治。”劉易聽了大喜。
“奉先!奉先!”
陳宮進入了呂布休養的院子,叫了起來。
“是在叫我麽?我叫奉先?”
聲音從頭頂上傳下來,卻是在一棵大樹上面。
“你快下來,看看誰來了。”陳宮仰頭對高達十數米的樹丫上的呂布喊道。
他喊完,又苦笑的對劉易道:“他就是這樣子。平時不會踏出這個院子,但是,卻總喜歡登高去一呆就半天。要不是樹上便是房頂上。連自己叫什麽都不知道。”
“不下不下。我要等這果子熟了再下。”
呂布卻連擺手道。
這是小孩智商的節奏啊,劉易的頭腦一黑。
“呂布,還認得我麽?”
劉易走到了樹下,對樹上的呂布道。
“你……嗯……好像,哎呀,你是誰管我什麽事?走開,别礙着我!”
呂布好像是想了想。但卻一臉茫然的揮手讓劉易走開。
呂布這樣子,還真的讓人不省心啊。
沒有辦法,劉易先向身後的呂雯招手。讓她過來。
“還不下來?小心我打你屁股!”
呂雯的臉兒先是紅了紅,然後喊了句讓劉易都感到有點滑稽好笑的話。那個……打父親的屁股?
“啊?姐姐!姐姐你來了?别打别打,我這就下去。”
呂布直接從高高的樹丫上面打了一個跟鬥,然後直接跳了下來。
從十多米高的樹上躍下。然後輕盈穩鍵的站在樹下。
劉易一見。就知道呂布的頭腦可能會有點問題,但是他的武功應該沒有落下。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叫呂布呂奉先,我叫呂雯,是你女兒不是你姐姐!”呂雯雙手叉腰,氣呼呼的道。
“嘿嘿……我有女兒麽?女兒是什麽?”呂布有點呆呆的呆笑着抓抓頭,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
“你……”呂雯似被呂布的呆态氣得頓了頓腳道:“你是我爹!你要到什麽時候才肯承認自己是呂布?記住,你是戰神呂布!永遠不敗的呂布!”
“嘿嘿……”
“你……”
“好了,不要急。”劉易伸手握了握呂雯。搖頭道:“這些話,你應該都跟他說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了。沒有用的。”
“你看,就連我劉易似乎都忘了,我想,你爹他是極度不願意喚醒那一段記憶,潛意識的,不想面對他這前半生的失敗。”劉易說着看了看後面,看了一眼低着頭,神色複雜的嚴氏,知道如果連嚴氏呂布都認不出來的話,那麽劉易怕還真的沒有什麽的辦法可以喚醒呂布了。
不過,方才陳宮說華佗提到,如果喚醒呂布的話,呂布可能會發狂。爲免發生意外,劉易想了想,又對陳宮道:“公台先生,你現在就去準備,用水開好約未,如果呂布要發狂的話,便馬上讓他服下。對了,你現在去,除了呂雯及嚴夫人之外,你們所有的人,都要遠離這個院子,外面也不要留人,都要離遠一些,以免發生意外。”
呂布太強了,劉易就算可以制得住呂布,但也不是一時半刻就可以制得住的。
“好,”陳宮馬上轉身去準備。
“夫……劉……”呂雯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劉易才好,紅着臉對劉易道:“我、我什麽辦法都試過了,就是不能讓爹好轉。”
“嗯。沒事,我相信呂布一定能好轉的,你現在先跟他說一會話,一會等陳宮先生準備好了,再讓嚴夫人過來與呂布相見。”劉易安慰了呂雯一句。
劉易知道,呂布生命中,最爲重要的女人應該是貂蟬,如果把貂蟬帶來的話,所起到的效果可能會更大一點。但是,這一世,呂布與貂蟬并沒有發生什麽實質性的什麽事兒,所以,劉易也不可能帶貂蟬來與呂布相見的。另一個重要的女人,應該就是嚴氏了。
劉易倒也有一點把握,讓呂布見到了嚴氏之後,應該可以攻破呂布的潛意識的心防,應該能喚起他不願意面對的記憶過往。
過了一會,陳宮将一個玉瓶拿來,微溫的玉瓶,是他用熱水泡開的藥末。
劉易打開蓋子聞了聞,有點刺鼻。
“好了,陳先生你也退下去吧。”劉易先将陳宮叫退,再走到了嚴氏的前面,然後拉起她的平手,拍了拍道:“别多想,你過去跟呂布見上一面,看看是否可以喚起他的記憶。也不要害怕,我就在旁邊。”
嚴氏此刻的神色的确是有點複雜,一個是她背叛了的男人,一個是她現在深愛着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的一輩子都不與呂布見面。
不過,她并沒有劉易想象中的害怕擔心,猛一擡頭,玉牙一咬,便向呂布走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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