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閣樓之下稍等了一下黃舞蝶,不一會黃舞蝶也下來了。
“舞蝶,看樣子好像并沒有驚動曹操的那些親兵,我們小心一些,不要驚動了曹操的人。”劉易見到黃舞蝶來了,也沒有多說,交待了她一聲,讓她在前面帶路。
秦府裏面的曹操親兵,已經大多都在秦府的下人,到了前府的廳堂上吃喝着,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曹操與秦宜出了狀況。
府内避開那些來往的秦府下人并沒有太過困難,在外圍倒有點困難。
不過,也僅隻是有點罷了,那些盡職盡責的鐵甲親衛,他們自然是不敢散去,要留下來護衛曹操的,他們現在,正在秦府四周搭建行軍帳蓬。
正因爲多了那些帳蓬這些障礙物,所以,劉易與黃舞蝶才能驚險的潛離秦府,利用帳蓬的黑影,并沒有花費太多功夫就離開了。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的。
離開後,劉易自然是快速返回到福來客棧。
劉易并不知道黃舞蝶對曹操與秦宜做了什麽,回來後,黃舞蝶也沒有對劉易說她使了壞。所以,劉易有點擔心曹操醒了後,發現杜夫人不見之後,肯定會對許都城内進行大搜查。起碼,被人潛進打暈了他的事,都不是小事,劉易擔心許都城内馬上就會有變。
因此,回到福來客棧之後,劉易不能在客房或者福來客棧的後院爲杜夫人解去情花露的藥性,萬一有曹兵前來搜查就壞事了。
客棧老闆嚴福,他與兩個兒子嚴德、嚴陽是這個聯絡點的主要負責人。知道他們的主公來到他們的客棧,他們覺得這是無比的榮譽。所以。當他們知道劉易可能要在他們的客棧裏躲上幾天的事後,他們馬上就将那個地下酒窖清理幹淨,并弄了一張舒服的床榻在裏面,什麽吃喝用度的,都爲劉易準備好了。
劉易對他們的布置非常的贊賞,正好可以用得上。
直接将杜夫人背進了酒窖密室,劉易發現,除了空氣還有一點黴味之外,環境被嚴福父子弄得還真不錯,連地面都鋪了一層軟氈。看上去幹淨、舒适,四面沒穿的牆壁,還挂了一些粉紅的布幔,使得一間密室竟然充斥着一種暧色的情調。
一間藏人的密室,經過如此一布置。讓劉易覺得,這樣的地方。用來偷歡就最好不過的了。
将杜夫人從背上放下來。放在密室中的床榻上面。
黃舞蝶一回來,就不知道爲什麽總是在傻樂着的樣子,不理會劉易,跑去跟已經哄了秦朗那小子睡了的元清與鳳仙兩女悄悄的說着什麽,所以,密室當中。就隻有劉易與杜夫人。
将杜夫人平放在床榻上,掀開了包裹着她的絲被,一具完美無暇的**就展現在劉易的眼前。
一股幽幽的清香,從杜夫人的**散發了出來。使得密室中的空氣都爲之一新。
杜夫人真的很美,柔美的線條,将她勾勒得有如一尊冰雕玉琢一般的完美性感。
杏弧形的俏臉,端正美麗,清秀的柳眉,緊合的眼皮下,是一排又黑又長的睫毛,若睜開眼睛,就會被那有如星辰一般的眸子所吸引,在長睫毛的映襯之下,會顯得她的眼睛異常的明亮。
如玉一般的小巧瑤鼻之下,同樣緊合着的朱唇,紅豔欲滴,不厚不薄,非常的标準精緻。她那潔白的下巴,是那種特别古典的尖俏下巴,但并不顯刻薄,那有如打勾一般的小弧形,線條特别的柔和,反而會讓人覺得她的輕柔。
自然,現在情花露的藥力,早已經在她的體内沸騰,使得她的肌膚泛紅,嫣紅如血。
劉易的目光下移,順着她那泛紅的秀脖下移,看到了那對稱的刀削香肩,還有,那讓劉易的呼吸頓促的一對特别挺翹雪峰。
見到廬山真面目,才知道大自然的偉大。
劉易現在才親切的感受到杜夫人的傲然。她的酥胸,并非是特别巨然的那種,但是,卻是特别緊挺的那種。一手盈盈一握,顫顫巍巍,輕輕一觸,就會蕩漾出一層層的波紋。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木瓜形狀的美麗峰巒。
現在,她躺着,壓力之下,那玉峰就呈一個标準的半球挺突着,如果是站着的時候,那玉峰就會稍向前伸展,驕傲前突,那時候看上去,就正正是一個木瓜的形狀。
不得不說,有着這種木瓜形态玉峰的女人,采取女上男下的方式,讓女人在男人的體上馳騁飛揚的時候,男人就可以驚心動魄的欣賞得到那一對木瓜形的美峰彈跳擺動時的美态。嗯,想想,那對木瓜美物,左右上下做着鍾擺的運動,又或突然的前沖,那對玉峰就會似要離體沖出的樣子,能不讓男人驚心動魄麽?
杜夫人原來也隻是撕破了自己衣裙的上衣,下體,還有一截裙紗在半遮半掩着。
劉易顫着手,欣開了一點裙角,卻到了杜夫人下面的雪白亵衣竟然濕了一大片,絲質的布料,因爲被打濕而顯得有些透明,隔着狀若透明的絲布,劉易可清晰的看到一片卷曲的烏黑,當中,還有數根頑皮的芳草,有如破土一般,從絲布當中鑽了出來。
劉易此刻,已經感到唇幹舌燥,雖然,劉易與杜夫人已經兩情相悅,在一起是遲早的事,但此刻,在這密室當中,看着被自己弄暈還沒有醒來的杜夫人,讓劉易多少感到有一種似是在偷香竊玉的感覺。
劉易扭頭看了一眼一張矮幾,上面有碗還有茶。
當即便随手裝了一碗已經涼了的水,再從枕邊拿了一條應該是嚴福父子爲劉易準備好的毛巾,粘了水之後,将毛巾縛到了杜夫人的臉上。
就算是吃了情花露,人的神智還會保持清醒的。劉易覺得還是裝杜夫人喚醒過來之後再爲她解去藥性會更好一些。
濕毛巾才縛在杜夫人臉上一會,杜夫人就悶嗯了一聲,悠悠的醒了過來。
“劉易……夫君……快給人家……”杜夫人的意識,可能還是停在她在秦府見到劉易時候的意識,所以,她一醒轉,沖口就嬌呼起來。
“額,杜夫人,能聽到我說的話麽?”劉易将她臉上的濕毛布拿走,探臉過去。居高臨下的望着她那有點泛紅的眼睛。
“人家又不是聾了,怎麽會聽不到呢?哎呀,你、你還說什麽?快給人家啊,熱、熱死了,喔。下面怎麽會那麽麻的?啊啊,好像有螞蟻在人家裏面咬着。嗚……給我。要又忍不住了……”杜夫人的确是清醒着的,可是,身體的反應,讓她難以自持。
“這情花露真的這麽厲害?”劉易見杜夫人一臉緊急的樣子,不禁對那情花露有點凜然,心裏也知道的确要快些爲杜夫人解去藥性了。點頭道:“好,爲夫現在就要了你。”
“嗯……”杜夫人一骨碌的坐了起來,有點手忙腳亂的想解劉易的衣衫。
劉易不知道,中了情花露的女人。如果在兩個時辰之内,都沒有通過歡好的方式解去藥性的話,那後果是很嚴重的。這情花露,可以說是至陰至淫的藥物,女人中了這種藥性,就會時刻都由内到外的感受到那種極度迫切的需要,如果沒有東西給她們止癢,就會一直癢下去,直到她們元陰傾洩得一幹二淨,最終饑渴的死去。
若是男人中了這種藥性,亦會被弄得精盡人亡。當然,男人的話,倒也不會真的如此,因爲他們不管如何,都可以自撸解決,隻要排清藥性,自然就好了。
就女人麻煩一些,因爲她們的人體器宮的構造問題,排洩出來的藥性,如果沒有男人爲她們疏通,依然還會留在她們的體内,靠她們自然排洩,終還是排不幹淨的,所以,可能直到她們死去,都還沒能自解去藥力。
最終還是劉易自己解除了身上的武裝,一下子拉扯開杜夫人身上最後的遮蔽物,便提搶上馬。
随着劉易的那巨物進入,杜夫人美眸睜圓,小嘴大張,長呼一聲,似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似的,一下子就達到了一種癫飙的狀态。
一股飛泉,直接從杜夫人下面湧出,将劉易的下面都完全打濕了。
就在劉易努力的爲杜夫人解去藥性的時候。
被劉易打暈的曹操與秦宜分别也醒了過來。
他們并不是自然醒轉的,而是被一股奇怪的灼熱感沖擊得他們醒來的。
男人中了情花露,其感覺,與女人所中的相差不大,都是先從腔腹之間騰升起一團火,然後就會直沖心窩,然後,一種極度想要以洩的感覺,會直沖他們的根部,讓他們的話兒在瞬間充血漲大。
那種癢在根的感覺,縱使他們的神智還能保持着清醒,可是,會誘發他們從心底裏有一種極強的需要感。
在這個時候,他們就算是見到一頭母豬,不,就算是一個不管是什麽的洞,他們都會有一種沖動,想要将他們的根插進去。而最悲哀的是,他們的神智是清醒的,可是,他們就是忍不住要對一些洞類形狀的東西感興趣。
說是可以自撸解決,那隻是在實在沒有辦法,男人才會想起悟起,才會那種做的。
畢竟,在那種藥物的刺激之下,男人就隻會想着找一個女人來發洩,沒有女人就見到一個洞,他們都會下意識的覺得那可以爲他們解決問題。
因此,一件杯具又邪惡的事就如此發生了。
其實,曹操與秦宜,他們可不是同時醒轉的,而是有先後的。
黃舞蝶并不知道那情花露的霸道,她喂給曹操與秦宜的時候,其實并不隻一滴了。特别是秦宜,黃舞蝶對于這個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妻子送給别人的男人沒有半點好感。
劉易對她說不能殺曹操,可沒有說不能殺秦宜,黃舞蝶差點就要殺了秦宜,但想了想,才會給他喂下了情花露,沒有殺他。不過。喂他喝下的情花露,可能要比曹操的多了一些。
所以,秦宜所受到情花露藥性的沖擊,要比曹操所受到的更要強烈得多。因此,他要比曹操先醒轉一會。
他一醒轉,就感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要知道,情花露是他自己的,他雖然自己沒有喝過,可是卻給别的女人吃過。所以,知道情花露的特性。
他一醒轉。稍一思索,他就知道自己着了暗算。
不過,他一時也并不慌張,因爲,就算中了這種藥。神智還是清醒的,隻要叫來女人就可以解決了。他強忍着自己身體的沖動。第一時間。就是先觀察一下這閣樓内的情況。因爲他擔心自己現在是否還處于危險當中。
他看了看,樓上似乎沒有了什麽的危險,隻是,杜夫人不見了,他的心裏一松,張口要叫人來。卻又一眼看到了同樣是倒在地上的曹操。
見到曹操,他的心裏倒真的一慌了,因爲曹操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如果曹操在他這裏出了問題,那麽他肯定也脫不了關系,隻會是死路一條。
他一慌之下,趕緊走過去想察看一下曹操的情況。
可是,他方才是強壓着自己身體的渴求的,他一走動,卻一下子撲倒在曹操的身上。
嗯,要知道,早前杜夫人中了情花露,她的反應也是一樣的,身體渴求,但神智清醒,強行壓着那種渴求,會讓身體顫抖,連站都難以站得穩。
所以,秦宜那麽一摔,就摔出問題了。
他意志本來就不是太堅定的人,心神一慌,身體的渴求就強于他的意志,使得他再也難以抑制自己的**。這個時候,當真的就是一個洞,秦宜都會馬上将自己的家夥塞進去,希望可解他那話兒上的痕癢。
這種痕癢,由内到外,彙聚于下面的根部。說準确一點,就有點類似于男人快要到噴薄欲出時的那種感覺,可是這種情花露,就偏偏會讓男人在感受着這種快要噴薄欲出的感覺時候,偏偏就讓你噴薄不了,要讓你非要繼續尋洞發洩不可。
秦宜,害人終害己啊,弄到了這種情花露的時候,他應該沒有想過自己也會中了這種“毒”的時候。
秦宜一撲倒在曹操的身上,有點發福的曹操,身體有點柔軟,秦宜轟的一聲,整個人都似受到了某種刺激,一下子呼吸緊促,兩眼似要冒火一般的發紅。
不要!
清醒着的秦宜,在心底裏狂叫,可是,他的動作,偏偏就像受到了某種無形的東西控制着一般,竟然嘶啦一聲,将曹操下面的褲子給撕破了,現出了兩片肉乎乎來。嗯,曹操暈倒的時候,是爬伏在地的……
他可是我的主公啊,如果那樣了,自己肯定是死定了……
秦宜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卻又哧的一聲,兩手不受控制的将自己身下衣物一下子直接撕破,一具烏黑堅挺的醜物就突顯出來。
恰恰,曹操也悠悠醒來。
他第一時間,也是如秦宜一樣,雖然同樣感受到自己體内充斥着一股難以抑制的**,可是,他還是想先弄清楚狀況。他記得自己是被一個人影襲擊了,他擔心自己的小命是否還在别人的手裏。
嗯,說真的,曹操這一輩子,還真的沒有試過像這次這樣,被别人打暈過去的。所以,曹操覺得,這一次可能是自己畢生以來最爲兇險的一次,鬧不好,怕自己的小命就丢在這裏了。
他先是偷偷的睜開眼,伏着頭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環境,看到應該還是在杜夫人的閣樓當中,也看到似乎沒有人在此,他的心裏也稍安。
不過,曹操正要爬起叫人的時候,卻渾身一顫,因爲,他感到自己的背後有人,同時,他感到自己的屁股似是涼涼的。
這是什麽會事?曹操的身體僵了一下,慢慢的回頭。
回頭一看之下,曹操立馬驚得有點魂飛魄散,因爲,他看到了紅着眼流淚的秦宜,正在作勢壓過來。
“不要!秦宜你找死……啊……”曹操心頭一緊,急忙張嘴大喝。
可是,這已經遲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凄涼叫喊,從杜夫人的閣樓遠遠的傳了出去。
“不不……主公,饒命啊,秦宜也不想的,啊啊爽啊……”秦宜此刻,還真的想直接死去,可是,他的動作,卻忍不住在瘋狂的沖動着,一片片紅色的雪花,随着他的沖動而灑下。
“啊嗚……秦宜……你、你該死……噢……哇……”
曹操流淚了,他一生當中,如此玩弄女人,都不知道做過了多少,可是,輪到他如此被男人作弄,他還是第一次。
嗚嗚,第一次啊……
奇怪的,曹操竟然也有了感覺,看他的神情,嘴上說着要秦宜死,可是,神情卻似痛苦又快樂的樣子。
曹操那慘厲的叫聲,終還是驚動了在閣樓外的親兵,一陣緊急的腳步聲沖上樓來。
不過,神智還清醒的曹操,怎能讓自己的親衛上來看到自己現在的狼狽樣子,他趕緊在親兵要破門而入的時候大聲下令:“所有人都不準進來,本丞相沒事,敢闖進來者,殺無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