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這或許有一點,可是,自己要納呂婵卻也不是全是這樣的原因,主要還是自己與呂婵的确互相産生了愛羨之情。
尤其是呂婵,劉易能感受得到,這小妮子,現在應該是整個芳心都系在自己的身上了。
美人喜歡自己,劉易從來都沒有向外推的習慣,所以,就算是其中有着與嚴氏一層的關系,劉易也打破了世俗的枷鎖,決定納了呂婵。
所以,談刺激這又從何談起呢?陽安公主因爲倭國人的那些混亂的關系,而想将自己與倭國人相提并論麽?嗯,估計是陽安公主覺得自己不應該将嚴氏的女兒呂婵也納了。
“啊什麽?難道不是?哼,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陽安公主用力的坐了幾下,卻又嗚嗚的呻吟了起來。
劉易伸手撫了陽安公主那細滑的纖腰一把,讓她不至于軟倒下來,對她道:“我的好姐姐,我劉易就真的像你所想的那麽不堪麽?你、你不會是對我要納呂婵的事而惱了我?”
“喔……你、你别動,要弄痛人家了。”陽安公主卻稍稍擡起了她的豐臀,沒敢再坐實了。她白了劉易一眼道:“傻瓜,我若當真的惱了你,現在還會跟你這樣麽?”
陽安公主點了一下劉易的額頭,媚眼瞟了劉易一眼道:“人家是說,我們得要給你加一道鎖才行,像這樣的事,可一不可再,你這一次。納了呂婵那丫頭,人家沒意見,可是,以後,可不能再出現這樣的事了,你可以答應人家麽?”
呵呵,劉易把嚴氏與呂婵一起納了的事,衆女的确是沒有什麽的意見的,人家嚴氏與呂婵都沒意見了,她們還有什麽的異議?但是。這樣的事,卻也給她們敲響了警鍾。
嗯,别的女人,對于這樣的危機感或者還不會太過強烈。可是,對于陽安公主來說。她就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因爲,她的女兒伏壽。現在已經成年了。長得婷婷玉立,嬌俏可人,小小年紀,其美色已經不弱于她,日後,怕要比她還更亮麗幾分。
本來。陽安公主倒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危機的,可是,現在有了嚴氏與呂婵的前車之鑒,她就不得不要先提防一下。先斷了劉易的那種念頭。
沒有辦法啊,以劉易這個壞家夥的風流性子,色坯一個。難保他不會動什麽的歪心思,嚴氏可以接受與呂婵一起共事劉易,但換了是她,她一時還真的不敢相像。
所以,她得要提早預防于未然,讓劉易早早斷了那樣的色心。
當然,讓陽安公主産生危機感的,并不單單是嚴氏與呂婵這樣的例子在前的原因。而是她的女兒伏壽的原因。
劉易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她發現,伏壽的那個小妮子幾乎每天都要跟她念叨一翻劉易的事,幾乎每天都要向她打聽劉易何時返家的事情。看得出,伏壽那小妮子對劉易是相當的依戀的。
嗯,這裏,也不得不說一下,家裏的人,并非是隻有劉易的那些女人才會對劉易望眼欲穿,希望劉易可以快些歸家。實際,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或者,是劉易的身上的确是有着一種特别親和的魅力的關系。
劉易的那些兒女,以及那些繼子繼女什麽的,他們全都對劉易非常的依戀。别看劉易回來,似乎大多時間都是與家裏的女人在一起,其實,花在那些對劉易依戀的兒女身上的時間也不少。
好比,在家裏的時候,陪着孩子們一起玩遊戲什麽的。劉易總會想出許多一些能給孩子們帶來許多樂趣的玩法,讓孩子們總喜歡纏着爹爹劉易。反正,孩子們的娘親與爹爹劉易在一起的時候,孩子們絕對是聽劉易的話而不會聽娘親的話,往往,因爲孩子們的事,要把衆女給氣得無語。
她們在家裏,一手一腳養育着孩子們,每天都與孩子們在一起,照顧着他們的一切。劉易倒好,一回來,平時根本就沒有爲孩子們做過一些什麽,但是,卻是人人都喜歡這個爹爹,聽劉易的話。
伏壽那妮子,自從陽安公主正式決定從了劉易之後,便将她從伏家帶到了身邊,與劉易在一起。平時,劉易對她亦非常的關懷,使得伏壽對劉易,親得要比她這個做娘親的還親。
以前,陽安公主看到伏壽那丫頭與劉易能夠相處融洽,能夠一起開心的共存,陽安公主的心裏是相當的高興的。因爲這樣,她才能感受得到一家人真正開開心心一起生活的美滿氣氛。
但是,現在有了嚴氏、呂婵與劉易的事兒,又看到自己的女兒已經長大了,她覺得,如此下去,将來恐怕也避免不了伏壽與劉易一起日久生情,沖破一些界限的問題。
所以,陽安公主覺得,現在就得要先跟劉易說清楚,讓劉易不能打伏壽的主意。
不過,陽安公主也不好直接明說,她不可能直接要求劉易不要打她女兒主意的。因爲,這一切,全都是她自己的擔心,都是她自己的臆想。如果她直接要求劉易不能打伏壽的主意,難免會讓人誤會,覺得她陽安公主太過無理取鬧了。明明還沒有的事,讓别人如何回應她?
因此,陽安公主非常聰明的,讓劉易答應,将來不要再出現呂氏與呂婵這樣的事。
隻要劉易答應了,那麽,劉易将來就不能再招惹伏壽了。
劉易一時,卻也沒有陽安公主那麽的歪心思,也沒有想到陽安公主現在是爲了提防劉易将來有可能與伏壽之間有什麽事兒的預防。
現在,劉易也正是被陽安公主所迷惑之時,所以,不假思索的就道:“好好,我答應你還不行?噢,别說了。你躺下來。”
劉易翻身而起,将陽安公主壓到了身下去。
劉易不知道,因爲這次輕易的答應了陽安公主,日後與伏壽的事,差點弄出了一些事故。嗯,陽安公主一怒之下,跑去出了家,做了女道士,不過,最終還是劉易将她勸了回來。
這隻是劉易與衆女各自交流的一個小小的插曲。劉易在事情過後,便已經忘懷了。
劉易在這個劉家别院過了兩天。
因爲劉易并不打算在洞庭湖新洲多待,這裏的一切,都已經上了軌道,許多的工作事務。并不用劉易一一去過問操心了,需要劉易注意的。隻是過問一下各項工作的進程。詢問一下新洲城的種種工作發展的結果。當中的一些詳細的事宜,劉易也不會再詳細的過問了。
所以,劉易就僅花了一天的時間,便将洞庭湖新洲的情況簡略的了解了一下。
第四天一早,劉易便帶着衆女一起返回洛陽。
也幸好劉易走得早,因爲。若走遲一點的話,恐怕還真的會有點麻煩。雖然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麻煩,但是卻也不是太好處理的麻煩事。
這個,就是蔡氏的事兒。
劉易從曲阿返回來。走得很急,但是,消息也早就傳回到荊州牧劉表的耳中。
看得出,劉表的确非常在乎蔡氏,他一聽到劉易返回洞庭湖新洲的消息,居然立馬就從襄陽城趕到了洞庭湖新洲。想來接蔡氏回家去。
假如劉易還在洞庭湖新洲,劉表要來帶走人家的妻子回去,明面上,劉易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拒絕,一時之間,劉易都也不知道要找什麽的借口打發劉表走。到時候,甚至劉易都沒有什麽的借口阻止劉表與蔡氏見面。
而蔡氏,她現在雖然決心跟劉易了,可是,面對尋上門來的丈夫,她卻也不好避而不見?并且,暫時來說,她也不好說明她與劉易的關系,不好就與劉表撕破臉皮,說不想與劉表再做夫妻,要跟劉易做夫妻的事。
不管怎麽說,蔡氏也是一個婦道人家,哪怕她的本性,的确有點放蕩風流,可是,這些有違婦道的話,她還是說不出口來的。這個,并不是在做交易,不是在做生意,不是她說要與劉表終止關系就可以終止關系的。
而劉易,那就更加的不好說了。
因爲之前,衆女才一起談了要劉易注重他的名聲形象的問題,如果劉易當着劉表的面,說他的妻子自己納了,讓他不要想着再将蔡氏接回去的話,這個,明顯也是不合适的。
劉易不是怕與劉表撕破臉皮,而是這樣一來,劉易的形象恐怕就完全被毀了。
嗯,公然奪他人之妻,這個放在哪裏怕都說不過去。從此,劉易怕也成爲世人所厭惡之人,對劉易的聲譽極其不利。
不是說劉易自己在乎不在乎自己的聲譽問題,也不是說劉易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就算劉易想對劉表說清楚明白,衆女也不會讓劉易做出這些自毀長城,自毀聲譽的事。
暗裏,劉易與什麽女人做了怎麽樣的壞事,衆女都已經可以接納,可是,明面上,她們真的不想自己的丈夫被世人唾罵。
所以,劉易與蔡氏的事,并不單單是劉易與蔡氏兩人的事了,這裏,關系到劉易身邊衆多女人的問題。
如此,衆女也都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劉易暫時避免與劉表見面,盡可能的不要讓劉表有機會當面跟劉易說起蔡氏的事。
當然,也并不是說不給劉表一個解釋。
對于蔡氏跟着劉易的事,還是要給劉表一個解釋的。
之前,劉易帶着蔡氏等女去曲阿,劉表就攔江截人,想将蔡氏帶回去。那時候,蔡氏自己出面,斥走了劉表,說要去江東散散心。
好了,現在散心完了,總得要回家了?所以,不管如何,都要給劉表一個解釋,起碼,在表面上要如此。
事實,在劉易從曲阿出發,遠洋出海的這段時間,劉表曾多次派人到了曲阿,想請蔡氏歸家,但是蔡氏都以種種借口推脫。
如果可以的話。劉表恐怕都想親自到曲阿走一趟了。
不過,劉表雖然懷疑自己的夫人蔡氏與劉易可能有點問題,但他卻也不是太過肯定,尤其是蔡氏在曲阿的這一段時間。
劉易傳出娶納了喬公家的二喬的事,跟着,又不在曲阿了,所以,使得劉表對于那種懷疑也淡了許多。因爲劉表對于蔡氏的性子非常的清楚,他知道,假若蔡氏當真的與劉易有什麽的關系的話。他相信蔡氏應該不可能容忍得了劉易在她的眼皮底下娶納别的女人的事。如果蔡氏可以接受得了劉易那樣,那麽他也不用刻意的避開蔡氏去找别的女人了。
還有,劉易離開曲阿出海幾乎有小半年,劉表覺得,如果蔡氏與劉易有什麽問題的話。相信她也難以忍受得了這麽久。
所以,劉表覺得。蔡氏可能還在生他的氣。
如此。劉表趕到了洞庭湖新洲,想請蔡氏跟他歸家。
可惜,他趕到了洞庭湖新洲的這天已經是正午了,劉易早已經與衆女一起乘船離去,返回洛陽。
倒是蔡氏留有書信給他,嗯。還有皇太後何婉的信。
首先是皇太後何婉的信,主要是向劉表解釋一下,她與蔡氏一見如故,她在洞庭湖新洲多時。如今返回洛陽,怕沿途寂寞,便向蔡氏發出了邀請,請蔡氏陪她一起去洛陽,一路可以陪着說說話兒,不使旅途寂寞。
而蔡氏的信,則是說早聞洛陽繁華,恰好皇太後有請,她不好有違皇太後令谕,本人亦想去領略一下京都的繁榮,所以,近期不會返家。
如果沒有皇太後何婉及蔡氏的信,才走了半天的劉易等人,劉表還完全可以追得上,他大可以從陸路繞過去,在襄江等着劉易的船隊。
不過,之前劉表已經有過一次攔江截人事了,現在不可能再來一次?
之前,劉易去曲阿,劉表擔心自己的夫人會與劉易有什麽的關系,生怕劉易會對他的妻子如何。情急之下,他才會攔江要人。可是,事實卻是蔡氏她自己要去江東,并非是劉易要對他的妻子如何,哪怕劉表當時的心裏依然懷疑劉易與蔡氏的關系,可他卻不好再強行要求蔡氏一定要跟随他返家。
那樣的話,就會顯得他劉表太過小肚雞腸了。
不過,站在道理的立場上來說,那一次,劉表攔江要人,倒也說得過去,實際,如果劉表的态度能夠強橫一些,一定要蔡氏跟他返回家去的話。劉易其實也不好多說什麽的,人家丈夫來尋妻,要求妻子返家,劉易這個外人,總不能無理的阻止?
所以,當時,真正的決定權,還是在劉表的手上。除非劉易與劉表動武反面,要不然,劉表就是強行的登船來将蔡氏帶回去,劉易也不好多說什麽。
但是,劉表當時,完全被蔡氏的彪悍所吓唬住,懼内的表現盡展無遺,他不得不同意蔡氏去江東曲阿的事。
嗯,之前劉表攔江截人,劉易無話可說,也不可能當真的與劉表翻臉。
但現在不同了。
劉表現在,無論怎麽說,他都不可能再攔江截人了。有些事,可一不可再,再來一次,就會顯得他太過份,到時候,弄得劉易不喜,與他撕破了臉皮,那麽他就會吃不着要兜着走。
何況,現在有了皇太後何婉的懿旨,向蔡氏發出了去洛陽的邀請,另外,還附有蔡氏書信的解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劉表再去攔江要人,那就顯得劉表太過無理取鬧,到時候,劉易好話好說倒也不會怎麽樣,劉表就擔心劉易會抓住這一個借口,抓住他沖撞了太後而拿他問罪,借這一個借口興兵,攻擊他就壞事了。
實際,對于劉易現在返回洛陽的事,于劉表來說,絕對不會是什麽的好事。因爲,他實在是有點擔心,如果劉易返回新漢朝廷之後,是否會有什麽的軍事行動呢?
現在的形勢,他劉表的實力,已經遠遠落後于新漢朝,如果劉易要拿他劉表先行開刀的話,要滅他劉表,就真的是絕路一條。
近幾個月,劉表其實也沒有閑着,他依從帳下謀士之計。收緊了兵力,更加明顯的放棄了一些地盤及利益,将主要的精力,放在向西川發展的事上。
他表面上在與新漢朝搞好關系,暗裏,又與張繡暗暗交易。他與張繡以育水河爲界,偷偷的将一些城池交與張繡,然後,他的軍馬,向西川進攻。意圖打通一條可以供他大軍殺進益州、漢中的通道。
可惜,計劃是非常美好的,但執行起來,就困難了。
蜀道難,難于登天。
這個。還真的不是說說的,劉表的軍馬。根本就難以打通通往西蜀的道路。
派出的軍馬。一連與益州劉璋打了幾仗,可是,都以失敗告終。使得劉表想向益州發展,取代看似軟弱的益州劉璋成爲西川之王的事顯得非常困難。可以說,就目前來說,沒有一點進展的戰事。讓劉表完全看不到一點進入西川的希望。
呵呵,嚴格來說,西川并非世人所認知的那麽軟弱。要說軟弱,可能就是指益州之主沒有稱雄天下的心。隻安于坐享其成而已。實際上,益州劉璋帳下,能人異士還是有許多的,論實力,他并不會比劉表弱多少,就算是其帳下的大将,也不會弱劉表太多,甚至,可能要比劉表更強。
張任、黃權、李嚴、張松、法正、龐羲、張翼、高沛、雷銅、秦宓、劉巴、費詩、劉循、吳蘭、孟達、鄧芝等等,這些将領,都是先後爲劉璋效力的将領名字,每一個,都有着其各自的長處。
嗯。不要說别的,就是嚴顔這一員大将,就足可以比劉表最強的大将都要強上一些。
當然,是指現在。如果說,劉表治荊州期間,按曆史上來說,黃忠、魏延等将,應該也算是劉表的部下大将。隻是劉表死後,荊州四分五裂,韓玄得了長沙,黃忠、魏延等大将,才會被說是韓玄部将。
反正,劉表現在打益州的主意,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他根本就沒有那樣的實力打通通往益州的道路,更沒有實力與劉璋争戰。
現在,劉表與劉璋,或多或少都結下了一些仇怨。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劉表自然不可能再與劉易發生沖突了,不但不要與劉易發生沖突,反而要與劉易加強互相之間的關系。
他趕來洞庭湖新洲,一個是想将蔡氏帶回家,另一個,就是想與劉易見見面,想看看劉易現在對荊州的态度。
但是,現在,劉易已經離開了洞庭湖的關系,使得劉表與劉易及蔡氏擦肩而過,失之交臂。
有了皇太後何婉的書信,他也更不好趕去攔截了。
因此,劉表帶着滿心郁悶的心情,從洞庭湖灰溜溜的返回襄陽。
說起來,劉表的心裏,的确是郁悶得想吐血。
因爲,他非常龌龊的想到,自己的夫人蔡氏,極有可能與劉易已經有了不清不楚的關系。哪怕有皇太後何婉的書信及蔡氏的書信解釋,劉表都會禁不住要懷疑自己的夫人蔡氏是否與劉易有什麽的關系。
沒有辦法,因爲,劉表的心裏,一直就懷疑劉易與皇後及一衆公主的關系,嗯,甚至不是懷疑,他見過皇太後及公主她們,劉表就留意過,這些女人,望向劉易的時候,那眼光,絕對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的有問題。
嗯,現在,皇太後說邀請蔡氏去洛陽,這個,和皇太後的男人劉易邀請他的夫人蔡氏又有什麽的分别?甚至,劉表都有點懷疑,皇太後的書信,是不是劉易借皇太後的名義而寫給他的。
反正,劉表越想就越覺得心裏郁悶,但偏偏,他卻不能前去将蔡氏要回來。
連皇太後都幫着劉易泡女人?泡的還是他的夫人?劉表一想心裏就真的郁悶得要吐血。
無可奈何啊,盡管劉表現在,并沒有公開承認新漢朝是代表大漢的朝廷,可是,他也不敢不遵從皇太後的懿旨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