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把他與蔡夫人的房中糗事都說了出來,劉表卻也不敢多說半句。畢竟,這事兒也的确怪他自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會如此,在與别的女人一起的時候,他就特别的生猛,可一面對蔡夫人,他就萎得很快。這些年來,因爲他表現得不盡如意,都不知道惹得蔡夫人多不高興了。如此也是直接導緻蔡夫人近年來根本就沒有讓他動的原因。
其實,這個原因,如果與劉易說了,劉易就肯定知道的。
并且,這樣的事,在世上的确有許多例子,并不限于劉表才會如此。許多,看上去非常美滿的夫妻,男才女貌,天作一雙的夫妻,他們在實際的生活當中,尤其是在那種事兒上面,表現得還真的會不太如意。
這個,最關鍵的,就是一個心态的問題。
由于女方,實在是太美了,美到讓男方愛極,與至于男方面對女人的美體的時候,他還沒有提槍上馬就已經緊張,還沒有觸及,光是視覺的享受就已經讓他受不了,以至于才剛剛及體,就會一洩如注,根本就難以給予女方真正的那種愉快感受。
一開始,女方可能還不會感到這有什麽的不對勁,因爲,她們也不知道弄那事兒的妙處,也不懂這些男女之事,還會以爲男人本來就是如此。但是,長久如此。慢慢的就肯定會出現問題,因爲,女人也有需要啊,每一次都讓自己的男人弄得七上八下,卻始終都沒能得到宣洩,這樣,她們的身心肯定會非常難過的。
并且,一個女人,就算她們原來什麽都不懂,可是。日子一久,就多少都會懂的,内心的苦悶,也會讓她們無師自通,遲早都會明白那事兒的好處。但是。礙于自己的丈夫不盡人意,她們隻好一直壓抑着。一直到她們再也壓抑不住。
許多女人。她們婚前婚後的性情大變。往往都是因爲這方面的原因。
世上,許多人不說,或者不敢說,但是,性福的問題,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着的。古今如此。
不同的是。古時代的女人,她們要傳統保守得多,哪怕無比的壓抑,也不敢如何。隻能默默哀怨的終卻一生。特别是那些一般的女人,不管如何,她們都不敢表露自己這方面的渴求的。
隻有像蔡夫人這樣,本來就出身良好,向來驕傲的女人,她們就不會壓抑自己的這種渴求。哪怕她們并不會當真的做出一些有違婦道的事,但是,性情大變是難免的,從一個看似柔弱的婦人,變得彪悍,成爲悍妻。
其實,有時候,女人變成悍妻,也是無奈之舉,因爲,她們壓抑不住自己的渴求,性情大變之下,完全破壞颠覆了她們原來美好的形象,有時候,反而會激起他們男人的征服**,使得他們的男人反而激起了雄風。
有些男人,就是這樣的賤人,原來溫柔善良賢惠的女人,太完美的女人,他們反而因爲太過痛愛,太過緊張,而導緻他們萎靡不振。可是,被自己的女人濺踏他們的尊嚴,破壞女人在他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他們反而變得勇猛起來。
有句話說得真不錯,賤人不激,還真的不成器。
劉表在蔡夫人的面前,他就是那種不激不行的男人,完全就是一副小受的模樣。
每當蔡夫人對他表露雄威,他的心裏,反而有點蠢蠢欲動。
所以,劉表此刻,雖然有些無地自容,可是,他卻沒有因爲蔡夫人如此而當真的生氣。反而覺得,蔡夫人如此,才是他的女人的本色,他也更加的放心,因爲,蔡夫人越對他兇,那就征明蔡夫人對他沒有變。
但是現在,也并不是劉表要展露他的雄風時候,他強忍着尴尬的道“夫人,哎呀,輕點輕點……是爲夫不好,是爲夫不對,有話好說,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船廳内,衆人都強忍着笑意,不敢當真的笑出聲來。
劉易也覺得好笑,不過,現在見蔡夫人擰着劉表的耳朵,似與劉表相當親熱的樣子,而劉表又一口一聲的爲夫爲夫的。劉易的心裏竟然覺得有少許不自然,咳了一聲道:“呃,蔡夫人,景升兄也知道錯了,男人嘛,哪個不風流?你就饒了他這次。呵呵,你們賢伉俪啊,還真的讓人羨慕。”
“哼,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蔡夫人聞言,才才松開手,退後兩步道:“殺千刀的,今看到太傅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了,你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姑奶奶還沒有玩夠呢。”
“啊?夫人,你、你就随爲夫回家,你看……劉易賢弟這次要去江東曲阿的,這數千裏的旅途,爲夫實在是放心不下啊……”劉表一聽,蔡夫人居然要趕他走,不願意随他回家,不禁有點急了。
“不放心?有什麽不放心的?有太傅保護着人家,你還擔心什麽?難不成,你覺得還有誰可以在太傅的手上把人家怎麽了?”
“呃,不是這個……我、我是擔心……”劉表面對蔡夫人,卻不知道如何把自己内心裏的擔心說出來,尤其是在這麽多人的面前。
不想,蔡夫人卻自己把劉表心頭所想的說了出來,她似撒潑似的道:“好啊,你這個殺千刀的,是不是你對人家不放心,是不是想着人家會背着你偷男人?是不是害怕戴綠帽子?我呸!我都沒有計較你背着人家禍害了那麽多女人,你竟然敢懷疑起人家來了?我、我不活了,我跳進這長江裏死給你看!”
“不可,夫人,你、你這是說什麽呢?爲夫怎麽會這樣想你?千萬别沖動,别沖動……”劉表慌了。被蔡夫人說中了心事,又是被蔡夫人當衆說了出來,他頓感頭腦有些昏乎乎的,急着上前去拉着蔡夫人。
不過,劉表也同時完全放心了下來,因爲,他覺得如果蔡夫人當真的與劉易有什麽的話,現在應該不會這樣說,正因爲他們之間清清白白,所以才會敢這樣當面說出這樣的話。
蔡夫人當真撒潑起來。劉表可是一點都沒有辦法的。
“滾!”蔡夫人卻一把推開了劉表,幾乎把劉表推得坐在船闆上去。
“夫人,你、你到底想爲夫咋樣啊?”劉表有點手足無措的軟語道,此刻,他隻想蔡夫人能夠不生他的氣。
“叫你滾還不懂?人家什麽時候玩夠了。再回去,用得着你來這領人家回去?”蔡夫人叉腰無理的道:“老娘的事。也用不着你來管。給你信上就跟你說好了,你現在是全心跟老娘過不去還是怎麽樣?是想讓太傅看人家笑話不是?”
“呃……”劉表見蔡夫人如此,他就知道事情有點難辦了,看她還似真的鐵了心要随着劉易去江東的樣子,盡管他已經有點放心蔡夫人與劉易沒有什麽,可以。心底裏卻有點不太情願啊。
但是,不情願他還能怎麽樣?看上去已經在暴走邊緣的蔡夫人,劉表還真的感到有點頭皮發麻,他總不可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把蔡夫人強行帶走?
“姐。主公他也是擔心你嘛,你還是跟我們回去再說,在這裏鬧,才是讓太傅看笑話呢。”站在一旁的蔡瑁,他本來是不好插話的,盡管蔡氏是他的姐姐,可這畢竟是劉表的家事了。但是,他卻不想放棄現有的利益,轉而投靠劉易,因爲,最好就是蔡夫人随他們回去,讓蔡夫人與劉易分開,這樣,他就不用再考慮是否要投效劉易的事了。
“滾蛋!姐的事要你管?管好蔡家的事。别到時候怎麽死了都不知道!”蔡夫人怎麽賣這個胞弟的帳?鳳目威淩的掃了蔡瑁一眼道。
蔡瑁現在雖爲蔡家之主,可是向來都有點怕這個姐姐,被蔡氏如此一瞪,他馬上合上了嘴巴,不敢再出言了。
“劉表,老娘實話告訴你,如果你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來的話,老娘還當真的不回去了,别以爲老娘就不敢找男人!”蔡夫人闆着玉臉,氣呼呼的道:“快滾,别耽誤了我們的行程。你也老大不小了,還如此兒戲,你不知道軍令如山麽?人家太傅率着大軍去江東曲阿,豈會當真的沒有事兒?你攔着太傅的大軍,萬一不能按時趕到曲阿,耽誤了大事,你又能擔當得起麽?”
“好好好……”劉表見狀,知道再多說也無益,除非他下令強行帶蔡夫人離去,要不然,怕蔡夫人還真的鐵了心不随他回去了。
劉表隻好舉手作投降的樣子道:“是爲夫不對,夫人你先息怒,爲夫這就離開,你……你一切要小心,尤其是江東袁術,他如果知道你也在曲阿,可能會對你不利……”
“笑話,人家跟着太傅,袁術那廢物敢拿人家怎麽樣?又如何對人家不利?滾,老娘玩得開心後,自然會回去。”蔡夫人不耐煩的揮手道:“太傅夫人還等着我打牌呢,不送。”
蔡夫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開去。
劉表此刻,臉上一陣火熱,還真的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劉易才好。如果他早知道蔡夫人不肯跟他回去,還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發他脾氣,他又何必要攔江截人,自讨沒趣呢?
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蔡夫人會如此動怒。
但是事已至此,劉表隻好裝作灑然的拂拂身上的灰塵,轉面對劉易抱拳拱手,打哈哈的道:“哈哈,讓賢弟你見笑了,其實,我們夫妻兩人,都是這樣鬧慣了,爲兄也早已經實慣了。等她消消氣便好。此去江東,路途遙遠,一切,還請賢弟你多多擔待了。”
“呵呵,好說好說,蔡夫人其實也算是一個性情中人,景升你實在是不應該多想……”劉易意有所指的含笑道。
“哈哈,沒沒,我怎麽會多想呢?好了。既然我家夫人她決心如此,那就随她,爲兄也不便耽誤了賢弟的行程,願賢弟一路順風,爲兄在江陵等着你們回來。”劉表也不好再在這裏多待了,每多待一會他就感到丢臉幾分。
“嗯,沒事沒事,若景升不忙的話,那就命人設宴,與景升兄對江暢飲一翻。劉某在江夏多待一天也無妨。”劉易忍着心裏的歡快,假意邀請道。
“不用了,這次,真的不好意思,讓賢弟見笑了。”劉表搖手。對黃祖與蔡瑁道:“黃将軍,蔡将軍。我們回去。唉……”
劉易起身,親自把劉表送到了他的船上,然後揮手告别,停留下來的大軍船隊,也沿江進發。
劉易本來感到有點頭痛麻煩的事,就如此被蔡夫人應付過去。心裏一陣歡喜,戰船離開了江夏之後,劉易也打發甘甯等将離開,翻回頂層船艙。去見蔡夫人,她如此上道,得要好好獎賞将賞她了。
回到船艙,劉易見蔡夫人在船艙的窗邊往外張望,走近一看,卻是外面劉表的戰船追了上來。
“夫人……夫人,江東濕重,要保重身體,我拿了一些糜香來給你,在房子裏點上,會把濕重的濕氣趕走。”劉表在船上大聲叫着。
“不用了,太傅這裏還會缺這點小東西麽?你……你回去。”蔡夫人現在,卻沒有剛才那麽的彪悍了,畢竟,劉表對她,似乎還真的沒話說,對她還是相當的照顧的,她雖然對這個丈夫不喜歡,不如意,但是,當她想到從今以後,與這個做了這麽久夫妻的男人從此不再有關系,她的心裏也不禁有一點兒戚戚的。
誰都有人心,不可能對劉表所做的事無動于衷的,要不是蔡夫人現在的心裏,沒腦子都是劉易。要不是她已經是劉易的人,自問已經離不開劉易了,她可能還真的會因爲劉表的所作所爲,心裏一感動而随他回去。
神見号戰船,自然要比劉表的戰船大得多了,站在神風号頂層船艙的窗口,居高臨下,劉表是看不到船艙内的事的。
劉易見蔡夫人對船窗外揮手,也聽到了劉表的喊話,不禁走到了她的身後,貼着她的粉背道:“劉表對夫人可真是一往情深啊,看得出,對你是真心的好,夫人真的舍得離開他麽?”
“如果沒有你這壞蛋,人家還真的舍不得,可是,誰叫人家喜歡上了你呢?”蔡夫人卻頭也不回的嗔道:“你這小壞蛋,不會是吃醋了?人家當着你的面把劉表趕走了,你還不知道人家的心麽?”
“當然知道了,這不,正要來獎賞獎賞一下夫人。”劉易今天還真的有點吃醋,不過,現在卻沒有了。
“是嗎?那、那你準備要如何獎賞人家呢?”
“這樣獎賞你好不好?”劉易突然從後将蔡夫人擁緊,一把抱着她的豐臀。
“啊,不要,劉表還在外面,他、他會看到的……”蔡夫人被劉易的動作弄得一下子爬伏在窗口上。
“呵呵,戰船已經加速了,一會就把他甩掉,看不到的。”劉易使壞的一笑,還真的一把掀高了蔡夫人的長裙,讓其下身展露了出來。
“不、不要……你壞……”蔡夫人真的驚了,意欲擺脫劉易。
但是,她又豈能擺脫得了,劉易非常熟練的把下面長物掏了出來,卟的一聲,居然便直接突入了蔡夫人的下面。
“啊……嗯嗚……”蔡夫人下面一熱一脹,弄得她小嘴一張,禁不住嬌吟了一聲,一下子軟爬下去,使得她整個上半身,都似趴到船窗外去似的。
而此時,劉表卻正好把一隻包袱從他的戰船上扔上了神風号上的甲闆上,但是,他的戰船,已經被拉開了一點距離。
他再望向神風号的時候,卻剛巧看到蔡夫人趴出窗外。
劉表還以爲是蔡夫人要和他打招呼呢,有點高興的跳着揮動雙手,大叫着:“夫人,記得要多注意身體,爲夫等着你回來……”
劉表自然不知道,此刻蔡夫人的身體正在被劉易從後弄着,如何注意呢?
也不知道爲何,蔡夫人被劉易從後弄着,卻伏在窗邊望着曾經的那個丈夫,她的心裏,感到無比的刺激,心如鹿撞,砰砰的跳得瘋狂。
戰船沿江突轉了一個彎,一下子把劉表的戰船抛到了後面去,蔡夫人再也受不住了,忍不住張嘴放聲嬌吟起來,努力的往後挺着身子,配合着劉易從後的攻擊。
太荒唐了,蔡夫人無比嗔怨的罵着劉易,這個壞家夥,居然敢如此作弄她。
蔡夫人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猛然的返身,直接把劉易一下子推倒在船闆上,自己坐了上去,把劉易按在身下,然後瘋狂的扭動着。
她的動作,把同樣在後面鄙視着劉易的另外幾女,望得有點目瞪口呆,爲蔡夫人的瘋狂而吃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