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事?在這荊襄地區,還有什麽事能讓景升兄做不到的事?”劉易故作糊塗的道。
“呃,是這樣的,我夫人她說在洞庭湖當中,她有一個遠房親戚生活在洞庭湖中的一個什麽的島上。嗯,對、好像是叫什麽的翻江島。”劉表似一臉無奈的道:“劉易賢弟,我記得,這個翻江島現在已經在賢弟的控制當中,常人都難以登島。我夫人的這個遠房親戚,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聯系了,可是,我夫人卻偏偏是一個顧念舊情的人。這個遠房親戚,當年在我夫人年少的時候,救過她一命,所以,她希望去找找看,看看能否再找得到他。”
“呵呵,原來是這樣的事啊,這隻是小事而已,這樣,我給我的人打一個招呼,你可以随時派人去找,或者,你把你夫人的那個遠房親戚的名字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派人去查探,如果的确有其人,我可以幫你把他送來見你夫人。”劉易随口應付着道。
“不不。”劉表卻又搖頭道:“我夫人的意思,她是想親自去找找看,這樣,才顯得她的誠意,據我夫人說,那個人的性情有些怪怪的,不太好說話,如果托付給賢弟你去尋人,就算是尋到怕那個人也未必會來見我夫人。”
“哦,這樣也行啊,其實,洞庭湖是向外開放的,隻是翻江島有些特殊,一直來。都有我的人在看守着那個翻江島。這樣,主要就是避免再有一些水賊強盜據島爲禍那兒附近的百姓。”劉易道:“我會給我的人下命令,如果是你夫人要登島,就讓你夫人上去便是了。”
“嗯……賢弟,其實,我夫人這次去尋親,也并不是全是去尋親,而是……”劉表的臉上神情一默,似有點痛苦的樣子道:“唉,劉易賢弟。不滿你說,我和我夫人可能出現了一點小問題。我聽說,洞庭湖有不少的地方風景都不錯,所以,便想讓我夫人去洞庭湖散散心。”
“哦?呵呵。明白明白……嗯,我覺得呢。如果兩個人在一起。如果出現了點問題,那麽就去别的地方散散心,心情開懷了,那麽什麽都過去了。回來後,肯定又會和諧如初。”劉易打哈哈的說道。
“可不是?說實在,我這夫人。她還有些小孩子脾氣,有點任性,我這個做丈夫的,也隻能遷就着她。盡可能的讓她能開心一些。”
“景升兄。其實,這天下人人都說我劉易風流,但是,依劉某看,景升兄你才是真正的風流才子。蔡夫人可是你們荊州第一美人啊,可還不是讓景升兄你折了這枝鮮花?你不知道,你與蔡氏的結合,可能都不知道招來多少文人才子的羨慕妒忌恨呢。嗯,應該的,那你就盡管陪你夫人去遊玩好了,你放心,以你我的關系,難不成我洞庭湖的人還會對你不利不成?幹脆就這樣,我給你一個令牌,這樣,你和賢夫人就可以在洞庭湖一帶自由出入,絕對不會有不長眼的人招惹你們,如果景升兄還不放心,我可以調一艘戰船給你,你批一支軍隊護着着你們夫妻一起去洞庭湖觀光遊玩都可以。”劉易一臉我懂的樣子道:“景升兄,說真的,女人就得哄着寵着,就算是出了一點小問題,相信也會很快便過去了。你說對不?”
“哈哈,賢弟啊,别笑話老哥了,說起風流來,這大漢裏誰還敢站在賢弟你的面前說第一?何況,爲兄老了,早不複當年的潇灑。”劉表聞言,也似找到了知己一般的一樂道:“唉,其實,爲兄也很想自由自在的與我家夫人一起去散散心,可是,她現在正在氣頭上,不讓我跟着啊,再說了,現在荊州事務繁多,爲兄不像賢弟,新漢朝的事務說放下便可以放下,能夠如此安心的陪自家夫人們去散心。爲兄卻不行啊,很多事,不親力親爲,還真的有些不太放心。”
“哦?那景升兄的意思是?”劉易裝作愕然的樣子道。
“這、這便是請賢弟幫幫忙的地方。”劉表撓撓頭,似有點不太好意思的道:“嗯,是這樣的,我家夫人,她打算去一趟洞庭湖,可是,如果讓她自己一個人去,我又怎麽能放心呢?雖然說,洞庭湖在賢弟的控制之下,那些水賊強盜早已經絕迹,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且,如果隻有我夫人自己一個人去,沒人陪她說說話,聊聊天什麽的,那她就不是去散心了,而是去找孤寂,這樣……好像也太孤單了,我不放心啊。”
劉表沖劉易拱拱手道:“這不?賢弟你也正好要去洞庭湖,而且還帶着這麽多弟妹一起,我想……想請賢弟你行一個方便,讓我家夫人搭乘你的順風船,這樣一來,也可以有一衆弟妹陪她說說話兒什麽的,這樣,也總好過她自己一個人去?再說,讓她搭乘賢弟的順風船,在安全上,也絕對不會有什麽的問題了。”
“原來是這事啊,好說好說,不就是順便麽。”劉易一聽,果然,劉表找自己單獨說話,果然是與蔡氏有關。
“好好,太好了,這麽說,賢弟你是沒有問題了?如果賢弟你不覺得我夫人會打擾了你與夫人們,那麽,我家夫人就請太傅你多加照應了。”劉表聽劉易同意了他的請求,神情一喜道。
早前,蔡夫人早便叫劉表安排她與劉易一起去洞庭湖,劉表想來想去,覺得如果當真的如蔡氏所說,要與劉易的夫人打好關系,爲今後應付劉易而探問多一些劉易的情況。這對于劉表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
這一次劉易去洞庭湖新洲,蔡夫人也正好去查探一下洞庭湖新洲的虛實,看看他劉表有沒有什麽的好辦法能夠奪得洞庭湖新洲。
劉表現在,他并沒有懷疑蔡夫人對劉易的恨意,他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夫人已經與劉易有了一腿,還以爲蔡夫人和他是同一條心,還要與劉易搞、口蜜腹劍、陽奉陰違的那一套。所以,他想了想,覺得還是有這個必要讓自己的夫人到洞庭湖新洲走一趟。有些事,他劉表不方便去,讓自己的夫人去就最好不過了。
劉表的心裏,其實還真的有點擔心,如果他自己親自去到完全由劉易所掌控的洞庭湖新洲,能否再回來都說不準。反正。如果劉易敢單獨在他的地盤裏,沒有那數千親兵,沒有十萬大軍在襄陽城外駐紮,他都會非常心動,想把劉易永遠留下的沖動。
所以。劉表覺得,有些事。還是讓女人去做似乎更加方便得多。
“這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我的夫人們,其實都是非常好說話的,你夫人跟着一起去,保證她的旅途不會寂寞。景升兄請放心,我敢保證,你夫人去遊玩散心一段時間。等她回來,肯定會還你是一個開開心心的夫人。”劉易的心裏,不知道是樂還是愁,樂的是。劉表的王八,居然對自己與蔡夫人的事一點都不知情,居然還親自把自家的夫人親手送到自己的手上。而愁的是,劉易早幾天才與自己的一衆夫人說,不會把蔡夫人弄回家,不會再和她有過多的關系。現在,劉表親自把自己的夫人送來給自己,自己卻之不恭,隻能答應。可一會要如何與自己的夫人說呢?
所以,劉易的嘴上說得輕巧,可是心裏卻是在犯愁的。
“對了,景升兄,我們現在就要登船走了,那你家夫人……”
“哦,她早就來了,就在後面的馬車裏,這樣,我讓她過來,跟賢弟你一起登船。”
劉表說完,回頭一揮走,一架馬車便緩緩的被趕了過來。
“太傅,又見面了,這一次,奴家讨擾了。”叮玲一聲,看上去相當精緻豪華的馬車,車簾上還挂着一些小鈴铛,叮咚一聲脆響,蔡夫人掀開了馬車簾,探頭出來,似帶着一種幽怨的眼神望着劉易道。
在劉表的眼皮底下,劉易不好直視明豔動人的蔡夫人,轉過頭向着劉表對蔡夫人道:“夫人,不用客氣,順道而已,再說,我家夫人們也多一個伴,相信你們一定能玩得很開心,請夫人下車,一起登船。”
“呵呵,景升兄,看來,你與你家夫人是早有準備了。”
“哈哈,爲兄這不就是擔心賢弟你不想讓外人打擾了你與一衆夫人的相處,破壞了你們的恩愛空間,怕賢弟你不同意我家夫人一起去洞庭湖。所以,才沒有預先跟你說。”劉表讪然的道:“那麽,爲兄就送到這了,到時候,賢弟你如果返回洛陽的時候,也歡迎你再來襄陽遊玩,到時候,爲兄就算是再忙,也一定會陪你多逛逛。”
“景升兄,有心了。既然你這麽放心的把夫人交托給我劉易,那麽,我就把她帶走了哦。”
“去,保重!夫人,跟着太傅去洞庭湖遊玩,可不能太任性了哦。”劉表拱手道。
蔡夫人白了劉表一眼,但見在場不遠還有無數人在看着,她還是給了劉表一點面子,沒有當衆斥責劉表什麽。小腰一扭,在她那貼身丫環小環的攙扶之下,盈盈的走向停泊在江邊的戰船。
“嘿嘿,景升兄,看來,蔡夫人似乎還對你有意見哦,你該不會是又偷偷納了小妾讓她知道生你的氣了?”劉易打趣的低聲對劉表道。
“呃,賢弟當真是同道中人啊,一語中的。”劉表卻向劉易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道:“我估計也是因爲這些事。希望她去散散心,回來就不會再生我的氣。唉,還是羨慕太傅啊,身邊嬌妻如雲,人人絕色,卻始終都可以讓她們和睦相處,爲兄看來要向賢弟你多取取經了。可惜,賢弟你要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再有時間和賢弟你交流那些事的心得了。”
劉表似一臉遺憾的樣子。
劉表還有點自命風流,還真的當自己是情種呢,有許多對付女人的手段呢。如果讓他知道,自己親手把自己的夫人送到夫人情夫身邊,他怕馬上就吐血而亡。
他的風流是自命風流,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如果是真正風流的人,劉表他又豈會被蔡氏吃得死死的?
劉易揮揮手,示意就此别過,尾随着蔡夫人,一起走到了戰船,登上劉易的專屬戰船“神風号”上去。
讓劉易擔心的情況并沒有發生,像皇後何婉、陰曉、陽安公主等衆女,她們并沒有蔡夫人非常突然的登船與她們一起同去洞庭湖新洲而鬧什麽的别扭。盡管劉易從幾女人目光當中看到了少許不滿。但是,她們其實從來都不會真正的責怪劉易。事到如今,她們依然如沒事一樣。陪着蔡夫人說話。
嗯,這才是真正的賢妻啊。她們,絕對不會讓劉易落不下台來。之前,她們雖然說是那樣說,可是。當真正要面對的時候,她們卻不會當真的埋怨劉易什麽。
戰船開動。在岸邊上的劉表及一衆荊州官員的目送之下。一隊運着上十萬軍馬的戰船,緩緩的沿着襄江而下,直下三江交界之處的夏口。
夏口有一個水寨,這個水寨,劉易并沒有出兵去攻奪,還算是掌握在劉表的手中。畢竟,夏口不遠就是江夏郡,是劉表的一個重鎮。如果劉易連這個水寨都要奪取的話,劉表可能還真的接受不了。
另外。江陽、石陽、三江口等等,這些地方都有水寨,也都還掌握在劉表的手裏。不過,劉表的水軍,都是當初劉易同意劉表保存下來的。編制不能超過一個軍。就是二萬五千人。也就是說,劉表現在,并不是沒有一點水上力量的,按新漢朝的編制,一個軍的水軍人馬還是有的。
劉易自然不會到劉表的水寨去作停留。而是直接沿長而上,到達赤壁水寨再停留,過夜。
現在,已經是中夏時節,在入夜之後,特别是在江上吹着涼爽的夜風時候,在戰船甲闆上觀星看夜色,也是一件非常舒适的事。
上下萬人馬都開進了赤壁水寨,不過,劉易卻讓神風号留在長江江面上。
劉易與衆女在甲闆上一邊釣魚烤着來吃,一邊看着江岸兩邊的夜色。
現在,并不是後現代的時候,長江沿岸,并沒有多少人家,燈火廖廖,遠遠的遠才會偶爾看得見江岸上的個别燈火之光。
長江患水盜的時間太長久了,在江河邊上,一般都很少會有百姓直接就把房子修建在江河邊上,因爲那樣最容易招賊。那些燈火,其實隻是一些不得不依靠着江邊生活的漁民。
其實,早幾年前,赤壁一帶的江河兩邊,幾乎是看不見百姓民居的,最多就是在遠離江岸幾裏的山裏才會有村落。
現在,長江已經被新漢朝新漢軍水軍所控制,長江流域的水盜都幾乎全都消蹤匿迹,現在,很少水盜敢在長江興風作浪作案了。所以,慢慢的,爲了更好的生活,更方便地生活,許多漁民慢慢的搬到了沿江不遠的地方生活。
以前,赤壁附近這段數十裏長的江邊,是沒有什麽百姓的,現在,劉易發現多了許多渡頭,多了許多百姓往來,多了不少修建在江河邊不遠的房子。
劉易的烤魚,是女人們最喜歡的,鮮美香甜,這樣的手藝,劉易的衆多女人當中,就僅隻有個别女人能學得了七八成。如甘倩就能烤出不錯的烤魚來。
吹着涼爽的夜風,喝着美酒,吃着魚鮮,左擁右抱,另外,還有卞玉、來莺兒的歌舞,對于劉易來說,還真的有如是在天堂上一般,整個人都要沉醉了。
天空上,挂着一彎新月,月光朦胧,星輝燦爛。
如果沒有蔡夫人在場,劉易現在早就與衆女上演連場大戲了。可是,盡管劉易與蔡夫人已經有了關系,但因爲之前有幾女與自己說過有關蔡夫人的事,所以,劉易卻不好表現得太過放浪。
看着一衆女人,在歡歌笑語,弄兒玩樂,其樂融融,劉易雖然沒有與衆女在做什麽,但也由心的感到溫馨,這樣輕松的日子,還真的是難得。
劉易背負着手,走到了甲闆邊緣,聽着嘩啦啦的水聲,仰頭望着天上的彎月,心裏不禁想起了現在在曲阿的一衆女人。
想着元清、黃舞蝶,想到了吳夫人、小吳、吳氏三女。想到了有成爲女軍師潛質的董三妹。
現在與她們甜蜜的時刻,劉易的神情柔柔的,一臉溫柔。
洞庭湖陪衆女遊玩一段時間,才會再去曲阿,不用多久,便可以與她們見面了。
“小冤家,在想什麽?身邊這麽多女人,個個都如此絕色,還在想别的女人?哼,你們男人啊,就是花心。”
蔡夫人那嬌哆的聲音,從劉易的身後響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