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榻的白紗帳早就挂了起來,如此可讓劉易一眼就把床上的一切都收進眼内。
此時的天氣還是立春不久,還有點陰寒,所以,皇後娘娘所蓋的鳳被有點厚,但縱是如此,那明黃色的絲綢鳳被之上,還是清晰可見的隆起一塊高高的圓凸。
皇後擁被坐了起來,也似要打量一下萬年公主所帶來的女大夫,卻正好和劉易打量着她的眼睛來了一個四目相對。
呵呵,劉易原本并沒有什麽太多的想法,跟着這個萬年公主進宮來,心裏多少都有點忐忑的,雖不至于驚慌懼怕,但心裏小小緊張還是有的。所以,這家夥的内心很純結,就隻是想着快點爲萬年公主解決了問題便離開皇宮,免得在皇宮裏待得太久惹來别人的懷疑,因而那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欣賞後.宮美女的心态也早就淡化了許多,一路上跟着萬年公主都是無比的老實,見到宮女皇妃這些的都不敢亂看。
這個,以一個男人的身體扮成女人進入皇宮,萬一被人發覺了,被皇上下令通緝斬頭都是小事,劉易最怕的就是被别人知道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扮成了女人的事被别人知道,這絕對不是一件見彩的事情。
不過,他此時見到了這個皇後,就如一潭死水裏扔進了一塊石子,卟嗵的一聲把劉易那忐忑的心一下子激活了。
啊……美女啊!
隻見此皇後天生麗質,光潤玉顔,華容婀娜,鉛華弗禦,雲髻峨峨。轉眄流精之間,自有一種端莊高貴,又無比娴熟的氣質風情。
而且,看她的年齡,絕對不會比益陽公主大,都是二十多歲到三十歲之間。
呃,劉易平時聽萬年公主母後母後的叫,原以爲此皇後娘娘應該是三十多四十歲了,一時也沒有想起此皇後的一些曆史資料來。
事實,此皇後乃是何皇後,是何進大将軍的親妹妹,十來歲就進宮,十八歲就受皇上劉宏的寵幸,生下的兒子都才幾歲大,她的年紀自然也大不到哪裏去。其實,看當今皇上的年紀也不大,也就是三十多歲而已,他的皇後的年紀又會大得到哪裏去?
這些,劉易也不多去追究了,他隻是一時間想不到而已,此時,他見到了這個何皇後,卻是看得雙目一亮,特别是看到何皇後那幾乎是透明一般的絲質睡衣裏面那對圓渾盈盈的雪白,劉易的目光不由變得有點猥亵了起來。
“咦?這個就是張芍大夫?”皇後亮麗的玉容流露出一種訝然的神色,竟然沒有看穿劉易臉上的猥亵神情及那有點瑣猥的目光。
呵呵,在扮成女裝的情況之下,劉易還真的有幾分像女人的俏麗,皇後一時間自然沒能看穿劉易的男兒身。因爲内心裏覺得劉易是一個女人的關系,所以,并沒能領會劉易那種不該有的神情目光。當然,當猥亵的神情在一個漂亮的女人臉上流露出來的時候,别人并不會覺得是猥亵的,相反,可能是會感到此女有點妖媚暧昧。
嗯,劉易現在給皇後的感覺就是這樣,她覺得此女大夫看自己的神情似乎太過暧昧了。
皇後又記起,這個萬年公主時常和自己說過她在皇宮外認識了一個女大夫叫張芍的姐姐,是郎中張鈞的女兒,近幾年守寡在家學會了醫術,還爲一些義兵治過病。所以,皇後就理所當然的以爲萬年公主帶來幫她看隐病的就是那女大夫張芍。
“啊?他、他是劉……呃,是是張芍姐姐。”萬年公主千般計劃,就算漏了要給劉易起一個女性化一點的名字,所以,被皇後突然問到,她還真的差點沖口說出他是劉易來,幸好她還算有幾分醒目伶俐,急忙順着皇後的話,就幹脆說劉易是張芍姐姐,如此也省去解釋的麻煩。
“嗯,那好,要不,先上茶上張芍大夫休息一會再爲哀家看病如何?”皇後一聽此女真的是張芍,不由饒有興趣的再打量了一下劉易,眼神中有點憐惜的說道。
“那、那我去給劉……張芍姐姐倒茶來。”萬年公主自是不敢在母後的面前失了禮數,趕緊轉身去斟茶。
“呀,都忘了給皇後娘娘請安了,還請皇後娘娘恕罪。”劉易待萬年公主轉身去斟茶時,裝出一把女聲細聲細氣的道,還作出了一個要行禮的動作。
“算了算了,本宮都這個樣子了,一切都免了吧。”皇後從被内伸出玉手擺了擺道。
“謝皇後娘娘,喝茶不急,還是先爲皇後娘娘把把脈吧,可以不?”劉易微彎着身子,移近了一點鳳榻邊沿道。
“嗯,随張芍大夫吧。”
聽到皇後答應,劉易趕緊半跪到了鳳榻邊,雙手捧着皇後伸出來的那隻玉手。
嘿,劉易這家夥,那是看到了皇後那胸前的一抹春光,他體下的家夥受到了刺激蠢蠢欲動了起來。他突然說要施禮問安,那是爲了掩飾一下身上女裙下的帳蓬,而半跪到鳳榻邊,則是爲了不讓坐在床上的皇後看到自己的下體不雅之處。
劉易捧着皇後娘娘的玉手,隻覺捧着的是一支象牙暧玉,潔白營營,白中又透着一種紅暈血氣。有如粉藕一般的玉手,讓劉易一捧着就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忍不住就一手握着,一手細細的撫着把玩。
皇後見此張芍隻是捧着自己的手來撫摸捏弄,不像是爲自己把脈的樣子,特别是感覺到此女大夫的手撫着自己時,有一種粗粗的刺手感受,這種感覺,讓她從心裏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但她一時又沒有想到此手并不是女人之手,隻有男人的手才會有那種粗糙的手感。
“張芍大夫,好奇怪,你、你手怎麽好像很粗糙的樣子的?”皇後被劉易摸得有點不好意思的道。
“呃,這……這是,因爲我經常配藥切碎一些山草藥的問題,所以,時間長了,手就變得粗糙了。”劉易随便編了一個借口應付着道。
“哦。還真難爲張芍大夫了,可以開始切脈了吧?”皇後被劉易摸得都有點臉紅了,心裏在說這張芍大夫到底會不會看病的啊?老是這樣摸着人家的手算什麽?想着她又不禁疑惑的問:“張芍大夫,那個、那個你這樣就能看出本宮患了什麽的病?”
“皇後娘娘根本就沒病!”劉易被皇後如此一問,一時想也不想的直接沖口而出的說道。
“什麽?”
“母後她沒病?”
皇後和剛端着一杯茶過來的萬年公主同聲驚異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