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平不知道,此時寒月山的李要亮已經悄然的布置了隔音罩,給其他兩個人說道:“你們注意好這兩個人,把他們帶到我們在城西那個私下聚會的地方,那裏偏僻一些,應該沒有什麽人,半葉蓮的種子我們一定要得到,交給宗門會給我們記一大功勞的,你們倆築基也有希望了,我也能得到不少好處。”
其中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年輕黃臉修士小聲問道:“師叔啊,半葉蓮的種子是什麽東西,我怎麽不知道啊?”
李要亮回答道“是煉築基丹用的一種稀有的輔藥,我也是在築基前,有機會看到過一次,我們宗門這種藥材也是很稀缺的,要不然也不會每年有大量的煉氣十層之上的修士分不到築基丹。”
聽到這話,其他兩人眼光一亮,偏瘦執法隊青年又問道:“師叔啊,這兩人沒有什麽後台吧,要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怎麽辦?還有爲什麽要去城西啊,不去巡查處?”
“放心,他們一定是散休,散休怎麽能和我們比,我們大宗門資源豐富,法器和功法也好,而且我們在坊市那麽說,他也沒有敢發狠,要是有後台,肯定不會乖乖和我們走的,一會你們随便先把另一個人打發走,這樣就剩他一個人,我一個築基初期修士加上你們兩個煉氣七層和八層的修士,拿他肯定沒有問題。不去巡查處是因爲那裏還有别的宗派的人,沒有足夠的理由我們不好來硬的,我們寒月山的臉面還是要的。”李要亮傳音道。
然後三人便不再繼續說話,陳平跟着執法隊三人走了半天,在一偏僻的大院門口停住了,其中一人先跑了進去,不一會又跑了出來,小聲對李要亮說道:“師叔,真的沒有人。”
李要亮聽後微微點頭,說道:“就是這裏了,你們和我進來吧!”
“怎麽會是在這裏?”陳平心中一緊。
“大門附近也沒有任何寒月山或是西渡國巡查處的标識,而且也比較偏僻,難道這三人想搶劫?不大可能吧,怎麽也是寒月山的弟子,還有築基期的修士,但是也不能不防備啊,還是小心點好。”陳平開始小心提防。
雖然是懷疑,但是陳平與那散修兩人還是跟着執法隊三人走了進去,來到一大的廳堂,黃臉修士就把那名散休帶了出去,不一會就回來了,朝李要亮微一點頭,便站在了陳平後側,這時候李要亮說道:“這位小友,不要擔心,剛才那名散休就是問了幾個問題就讓走掉了,你看,我們還是很講信用的吧!”
陳平想了想,剛要開口說話,李要亮見此突然臉色一變,急聲說道:“那裏來的邪修,竟然混入我們西渡國,趕快束手就擒,不然休怪我們手下無情。”
“我不是邪修,隻是一名普通的散修。”陳平忙辯解道。
“哼,一個煉氣八層的邪修也敢到我們西渡坊市來,你當我們西渡坊市無人嗎?快點束手就擒,把身上的東西全部交出來,我們還可以放你離開,否則,我們會把你斬殺,你自己選擇吧。”李要亮怒喝道。
其他兩名執法隊弟子也都拿出了法器,看樣子陳平要是不配合,就要對他進行擊殺。
陳平這時已經明白,就算自己不是邪修,這幾人也一定會以自己是邪修的幌子搶奪自己的東西的,甚至更有可能殺人滅口。但是半葉蓮也是自己需要的而且相當的珍貴,決不能白白的讓給他們。
于是陳平裝着冤屈的樣子說道:“我真的不是邪修啊,我可以找人證明的,你們要不讓我去找人證明。”
“哼,還在裝,受死吧!”李要亮說話同時,兩名執法弟子的兩件法器也瞬時一前一後朝陳平的身上射來。
還好陳平一直防備着,身體一偏躲過了一件法器,于此同時鬼面盾出現,及時的擋住另一件法器的攻擊。
“好大的膽子,分明就是使用邪修法器,還敢狡辯,受死吧。”李要亮見到陳平竟然躲過了偷襲,怒喝道,随後也祭出了自己的飛劍。
築基期修士的飛劍可不是那麽好抵擋的,不但威力驚人,速度也極快,陳平一面運轉鬼面盾擋在自己身前,一面激發婆娑念珠的防禦。
“铛!”鬼面盾直接被擊飛開來,上面留下一道印記,婆娑念珠隻來得及激發兩道防禦,便被擊破,看到近身的飛劍,陳平本能的一擰身。
“嘭!”一聲,陳平被打的飛了起來,好在陳平反應快及時的閃身,并且煉體修爲不低,長劍隻在陳平肋骨附近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陳平還是“噗……”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同時陳平感覺到其他兩個煉氣期修士也再次朝他攻擊過來,忍者劇痛,陳平神念一動,鬼面盾瞬時擋在了自己身邊,同時陰風短刀飛出,擋住了其中一人的法器。
“小子還敢抵抗,今日定要将你誅殺。”李要亮見自己一擊竟然沒殺掉陳平,不由得怒火中燒,吼道。
陳平此時已經激發了婆娑念珠的防禦,抵擋兩名煉氣弟子的攻擊,同時再次操控鬼面盾與陰風匕首阻擊李要亮的飛劍。
鬼面盾上又被飛劍攻擊了一下,隻聽到“喀嚓!”一聲,鬼面盾竟被損壞了,估計也就是能再能擋一下了,陰風短刀及時補上空缺擋住了飛劍。
此時陳平也知道再這裏的打鬥不能耽擱的太久,自己已經受傷比較厲害了,但是不擋住李要亮,自己肯定逃不出去,畢竟李要亮是築基期的修士。
于是陳平利用婆娑念珠的防禦,硬抗了兩名練氣弟子的攻擊,飛身後退,一邊毫不猶豫的擲出一大把符篆。
“哼!雕蟲小技!。”李要亮冷哼一下,在自己前面亮出了一個傘狀的防禦法器,其他兩名煉氣期弟子也都祭出了防禦法器。
就聽到這三人面前“轟、轟、轟……”的爆炸聲傳出。堪堪把大量符篆的爆炸擋住,李要亮倒是沒事,但是那兩名煉氣期弟子已是灰頭垢面的,面部還在流血,看起來狼狽不堪,估計也是沒有沒有想到陳平的反擊會這麽犀利。
就在兩人剛想喘、息時,第二波的符篆接踵而來,兩名煉氣期修士不得不再次全力防守。
“廢物!”李要亮冷哼一聲,在傘狀法器中灌注靈力,頓時靈光閃現形成一道光幕,将他與其他兩名弟子包裹在其中,陳平的符篆落在光幕上炸的光幕微微晃動,但是依然堅固。
緊跟着陳平第三波符篆就到了。“小子,身家不少啊。”李要亮狠聲說道,但是爲了保護兩名煉氣弟子仍是沒有撤掉光幕。
就在此時李要亮感到一絲奇異的靈力波動,驚呼一聲:“不好,他要跑。”
原來此時陳平正在激發瞬息百裏符,他知道在這裏越久隻會對自己越不利,更何況自己還受了傷,于是便利用李要亮保護兩名練氣弟子的空檔激發符篆。
陳平一邊拼命的朝着瞬息百裏符灌注靈力,一邊祭出了第四波符篆攻擊來拖延時間。
可是李要亮不再上當了,而是一掐法決,收起了雨傘法器的光幕,隻保護着自己,操控着飛劍打算再次刺向陳平。
陳平此時雖然是鮮血不斷地湧出,但是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仍在朝着瞬息百裏符内瘋狂的灌注靈力。
就在李要亮準備祭出飛劍之時,一名煉氣弟子“啊!”的一聲發出慘叫,李要亮一驚,連忙回身,就看到一名煉氣弟子被夾雜在符篆之内的陰風短刀攻擊,此時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李要亮面目猙獰的嘶叫道:“小子,你死定了,敢在西渡國殺我們寒月山的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平對李要亮的威脅耳充不聞,利用李要亮分神的一會功夫,瞬息百裏符也即将激發,陳平身上已經包裹了一層白光。
“去死吧!”李要亮看到這種情況,連忙祭出飛劍,直刺陳平,飛劍速度極快,幾乎瞬間就到了陳平身前。
陳平仍然沒有動,瘋狂的給瞬息百裏符灌注法力,與飛劍争分奪秒,就在瞬息百裏符即将激發之時,飛劍也到了陳平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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